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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脸色僵硬,也有些记忆,至少,身体到现在还是酸痛的,霍知爵说的没错,若她抵死不愿意,他也不可能趁虚而入。
  男人随手将她胸前的长发绕在指上,撑起的脑袋埋入林玥颈间,声音充满细腻,“昨晚,你真热情。”至少,让他尝到了畅快淋漓的感觉。
  林玥视线瞥向他,表情也显得很冷淡,这份热情,她不记得,也就不会有尴尬。
  “那你为什么将我仍在窗台上?”恶劣!
  霍知爵脑中不期然地响起那个名字,他动作极快地掀开被子穿上浴袍,并将徐谦留下的药扔到林玥身上,“自己吃了,在这睡一觉,下午送你回去。”
  不等她说半句话,就已经专横的将门带上。
  林玥烧得全身难受,实在没有精力,勉强吞了两粒药丸,就缩在被子里沉沉睡了过去。
  霍知爵双手插在浴袍兜内,下楼的时候,见客厅中已经端坐着他要见的人。
  “爵少。”听到脚步声,来人忙恭敬站起来。
  “说。”霍知爵几步来到沙发前,坐下时,翘起了腿。
  “阎越,二十五岁,毕业于本市T大,是远涉集团三代继承人,家中独子,其父就是现在的集团总裁,小叔是省高干,一年前,就在阎越准备接手远涉集团时,却突然失踪了……”
  “失踪?”霍知爵想起林玥的两次失魂落魄,“不是死了吗?”
  “外界并没有得到他死亡的消息,阎家对外说是去了欧洲,而且已有明确消息表示,不出十天,阎越就会回国接手远涉集团,”来人从兜中掏出样东西,平放在茶几上后,推到霍知爵面前,“这个阎家很神秘,这张照片,还是我在T大档案室翻来的。”
  随手拿起来,上面的男子很年轻,双眼犀利,帅气自然是不用说的,嘴边勾勒的笑,带着某种说不明的宠溺,霍知爵将照片扔回茶几上,“你去趟仁爱医院,看看一年前,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将这照片带上。”
  “是。”男人没有再作逗留,拿了照片就离开。
  霍知爵悠闲地靠在沙发上,心情却没有那么轻松,按着这个消息,阎越应该还活着。
  想到这,男人眉头紧揪起来,在他没有厌烦之前,林玥还是他的,谁若敢抢,他就把活人变成死人。
  上楼,推门进去,林玥安静地贴着床沿而眠,身体缩成一团,额头上冒着细密的汗珠,霍知爵伸手一摸,发现热度褪去不少。
  窗外,阳光太过密集,男人起身走过去,随手一拉窗帘就挡去大半的耀眼,他上半身靠着窗沿,幽邃的眼睛,盯向床上的林玥。
  紧抿的薄唇藏着太多情绪,霍知爵双手抱在胸前,阎越的事,迟早有天会被她知道,他微侧过脸,窗外的阳光洒在男人额前的酒红色碎发上,闪耀刺眼。
  午饭后,林玥还睡着,霍知爵换了休闲服坐在客厅内,夏飞雨来的时候,就看见他聚精会神地敲打着键盘。
  “总裁。”
  男人抬起头,眉间片刻舒展,“你怎么来了?”
  “有份急件需要你签字,”夏飞雨从包中拿出文件,“单秘书说你没来公司,我就按着地址找到这来了。”
  霍知爵接过手,随手翻了两下,“这种文件,你自己就可以处理,不用特意送过来。”话虽这么说,他还是翻阅后,在上面签了字。
  夏飞雨一次来这儿,眼神便好奇地打量四周,“外面的花园很大,我走了好久才到正厅。”
  霍知爵放下手中工作,眼角带笑,“下午准你半天假。”
  “真的?”
  “我说了算。”
  女子抿着笑,坐到霍知爵身边,眼光不经意瞥到楼梯口,视线顿住,嘴边的笑也僵硬住了。
  林玥光脚下楼,身上穿着霍知爵准备在房内的衣服,头还有些晕,她扶着墙壁正一步步走下来。
  夏飞雨两手捏紧手袋,望着身侧重新投入工作中的男人,“我和那些女人,哪里不同?”
  霍知爵飞快敲打的动作收回去,他手臂撑在双膝上,侧过头去,“怎么突然这样问?”
  夏飞雨强掩下情绪,将上半身靠在沙发内,“我想了解在你心中,我究竟是怎样的人。”
  她神色认真,向来淡泊的语气也显得有些急促,霍知爵翘起腿,双手打开放在椅背上,“你会主动和我上床吗?”
  如此大胆的提问,先前并没有缓冲,就这么脱口而出,夏飞雨见他盯着自己,忙避开视线,她脸色通红,也知道在霍知爵心中,她该有怎样的回答。“不会。”
  林玥站在楼梯口,头发有些凌乱,与此时光鲜美艳的夏飞雨自然是不能比的。
  “这就是你和她们的不同。”霍知爵噙笑,一条手臂压在脑后,他的眼中,见多了邪恶,就想保持一份能让他赏心悦目的纯洁,而夏飞雨,就是这个幸运儿。
  林玥明明可以将他的话当做耳边风,可如此刺人的嘲讽,还是不可避免地扎入她此时脆弱的心底。
  经过那一夜后,她更加知道,今后的有生之年,她都逃不脱与‘她们’为伍。
  局促地站在楼梯口,向前,就免不了尴尬。
  夏飞雨听到霍知爵的回答,嘴边就扬起了笑,弧度勾勒的恰到好处,令人看了不免着迷。
  霍知爵向来是行动派,盯着她的脸看了几秒,就欺身上前,吻了过去。
  夏飞雨有些吃惊,身子一软就倒在了沙发内,双手顺势缠在男人背部,十指急不可耐地扣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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