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烫吗?”他问。
我摇摇头,“刚刚好。”
他满意地笑了,就这样喂我直到陶瓷碗见了底。
吃完后,他将碗筷搁置床头。
脸上又恢复了我熟悉的冷漠。
“过敏为什么不和我说?”
“擦几天药就好了。”
我的回答没让他满意。他温柔地握着我的手,可眼神却那么冰冷,“对什么过敏?”
我反握住他的手,甜蜜一笑,“芒果。”
11
江锦年看着我,一直看着我,我心底泛凉,可仍然面不改色,“来的时候吃了两块芒果。”
空气凝固。我们俩都没有再说话。
我的心悬到了嗓子眼。
“下次注意。”他说。
我松了一口气。
江锦年的手附上我的脸在唇角处轻轻摩挲,像是在欣赏珠宝。
“宋暮,”随后他冷冷地开口,深色的瞳孔如同黑夜般神秘,“你要乖。”
“要听话,知道吗?”
他说这句话时宛如一潭死水,可看向我的目光却又那么温柔。
不对劲。
他不对劲。
我伸出手,微凉的指尖顺着他的腕骨向上摩挲,随后我眼里泛起微光,手从缝隙间与他十指相扣。
“锦年,”我含情脉脉地盯着他,“你不相信我吗?”
“我肯定听你话呀。”
我用脸蹭了蹭他的大手,像是一只乖巧的猫儿。
察觉到他周身的气温升了上来,我才松一口气。
江锦年盯着我,下一秒,他眼里又泛起情欲。
他慢慢向我凑近直到两瓣嘴唇将要触碰时我推开了他。
我小声呢喃故作娇柔道,“等会还要参加家宴呢。”
“到时候被你弄成那样我还怎么有脸面对叔叔阿姨呀。”
我朝他示弱撒娇,他也很吃这套。
勾着我的内衣带子调戏道,“哪样?”
“嗯?”他贴着我的嘴唇,“被我弄成哪样?”
江锦年的手伸进了我裙底。
“哎呀,”我连忙摁住他的手,害羞地将脸别向一边,“别闹了嘛。”
“等宴会结束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我用一双小鹿眸眼泪汪汪地看着他,“好不好?”
他还是亲了上来。
像舔舐樱桃一般享受美味地吸吮我的嘴唇,随后手指宠溺地刮了下我的鼻梁。
“我去给你拿等会要穿的礼服,乖乖在这等我。”
“你穿肯定好看。”
我朝他甜甜地笑了。
他走后,房间只剩我一个人。
额头上不断冒出的细汗已经快凝结,悬着的心也终于落了下来。
江锦年什么都没问,只是在我前脚刚到他家时后脚他就出现。
只是温柔地喂我喝了碗粥,意味深刻的和我说了句话。
可就是因为他什么不问,我才感到不对劲。
这种笑面虎,温柔刀的感觉真的太窒息了。
没多久,江锦年拿着衣服进来了。
那是一条镶了很多钻的紫色鱼尾裙,宛若一朵鸢尾花在床上绽放。
“你穿紫色很配。”他说。
我冷笑,伸手去抚摸那些冰冷的钻石。
可究竟是我穿紫色很配,还是妹妹穿更有韵味?
我抱着礼服走到江锦年身旁撒娇道,“那你先出去,我先换个衣服好不好?”
他伸出强劲有力的手在我胸前狠狠捏了一把,语气戏谑,“你身上哪里我没看过?”
我娇嗔一声,索性别过头像小女孩家一样不理他。
“好好好,我出去,”他的手放在门把上,“可别让我等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