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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唉,这女婿是还可以,就是怎么残废了呢!不知道以后能不能好,要是好不了,你姐可苦了。”
  “不会的,不会的,姐是好人,好人有好报。”
  两人互相宽慰着,向家走去。
  两人一离开,刘梦珊就想到了沙品君说的话,这人在试探自己吧。
  她对自己轻轻一笑,转头进屋,把男人推到外面去晒太阳,拿了一床薄被子盖在他腿上。
  “你不用试探我,我在鬼门关走过一趟,我还不能改变一下自己吗?以前就是太内敛,所以才被人欺负。以后我都不会了,过不下去咱就离,我自己会拼了命的赚钱,谁也不靠。”
  沙品君本来只是好奇,听她这么一说又觉得自己太过分了,“梦珊你误会了,我不是怀疑你,你们家需要钱,我的抚恤金还有工资你都可以拿去用,我不介意的。”
  “不用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家庭,我也不想当个伏弟魔,我可以教他赚钱的方法,但不能代替他赚钱。”
  在刘梦珊转身离开时,沙品君伸手抓住了她的小手,“梦珊,辛苦你了!”
  她感觉到男人纤瘦的手指很温暖,手掌上有一些粗茧,应该是以前训练时留下的,她心里一阵紧张,结结巴巴的,“等......等你以后好了,你赚钱我休息。”
  她故意说的很轻松,怕那人有心理负担。
  “好。”
  他眼里带着笑意,手还紧紧的抓着她的手。
  “你抓着我的手我怎么去收拾碗筷?”
  “不急着收拾吧,你陪我聊会天。”
  她展颜一笑,“没想到沙团长还是个黏人精呢!”嘴上轻松,实际手心冒汗,脸红心跳的。
  这男人莫不是妖精变的,长这么好看干嘛,让她这个母胎单身的女人撩拨地快把持不住了。
  用了点力气才把手抽开,“你先晒一会儿,我等会给你推进去。”声音轻的像蚊子叫。
  耳朵尖红红的,沙品君看在眼里挑眉轻笑,还以为她胆大啥也不怕呢,原来还怕男人的撩拨,果然还是个小女孩。
  她在屋里隔着窗户偷偷看他,摸了摸自己滚烫的脸,有点鄙视自己,真是没用,被男人拉了一下手就紧张成这样。
  沙品君扶着轮椅的把手,慢慢起身,终于能站起来了,这段时间躺着坐着都让他有些浑身不自在。
  “梦珊梦珊,你看!”
  刘梦珊隔着窗户看着他开心的像个孩子,“你快坐下,别摔了。”
  没有拐杖,他站着撑了三分钟,又坐下去了,能站起来,还能感觉到脚挨地的触感,说明手术很成功,这可是这么长时间以来他最开心的一天。
  在他站坐交替几次后,大汗淋淋的,才坐下来,开始做上半身运动,离康复又近了一步。
  “你也不用这么辛苦,康复又不急在一时,太阳过去就冷了,我推你进去吧。”刘梦珊递给他一个毛巾擦汗,推他进屋。
  “我多做点训练,早点康复,你就不用那么辛苦了。”他认真回答。
  这么一耽误一下午又过去了,她蒸笼还没开始动手呢,晚上只好又睡在了沙品君床上。
  “夜里我要是睡觉不老实,你就踹我一脚,或者把我拍醒就行。”
  “没事,你睡觉挺老实的。”他用力压住要上翘的嘴角,看来撒谎还真不容易。
  她一脸疑惑地看着他,想要找寻一丝撒谎的痕迹,看到的却是一脸真诚。
  她就单纯的信以为真了,睡眠质量真是相当好,不到5分钟就睡着了。
  沙品君就没那么幸运了,过几分钟就开始听她的梦话表演。
  “哈哈哈哈哈......”
  “梦珊,你笑什么?”
  “没......没什么,这个吊带好好看哦,我要是穿它出去肯定迷死那些客户......”
  “?”沙品君一脸疑惑,“梦珊,你在说什么?”
  可是下一秒又听见她均匀tຊ的呼吸和轻微的鼾声,这人根本就没醒啊。
  沙品君本就睡不着,被她这么一闹,更睡不着了。
  在他正要入睡时,那人一个翻身就压了过来,女人的香味,还有软软的身体,让沙品君有些心痒难耐。
  就着微弱的月光,观察她熟睡的样子,安静而又美好。
  “我看到你有鼻毛。”怀里那人哼哼唧唧地说,脸上还带点笑意。
  沙品君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不对啊,他刮胡须的时候,顺便处理了鼻毛的,“我没有。”
  “你就有你就有......”
  沙品君也不知道怎么回答一个说梦话的人,只见她弓着身子往他怀里钻,腿不自觉地就架在了他腿上,膝盖放在了不可描述的位置。吓得他慌忙用双手护住。
  怀里那人才逐渐安静下来。
  在黑暗的夜里沙品君哑然失笑,白天是独立自信强大的女人,夜里也是一个磨牙说梦话,睡觉不老实的小女人,这反差真是有点大。
  他刚要入睡,又被旁边那姑娘的一阵吆喝声给惊醒了,她忽然一下坐起来,伸出右手说,
  “干了这杯,还有三杯!”
  “喝了这杯,王总我们就把合同签了吧!”
  “梦珊快躺下,冷!”他拉着她的胳膊往下按。
  刘梦珊乖乖躺下,再次进入了梦乡。
  ......
  沙品君瞌睡早被吓走了,难不成她是想喝酒了?等自己能走路了一定要和她喝上几杯。
  “这人还挺有自知之明的,知道他自己睡相不好,还提前说一声。”他对着她的脸自言自语。
  沙品君伸手给她掖好被子,怎么感觉天空都已经有鱼肚白了,才强迫自己闭上眼睛,再次入睡。
  刘梦珊七点起床时,把手从他身上轻轻拿开,她想到自己做的梦,揩帅哥的油,没想到还真的把手放在他身上,身上穿的秋衣领口都被她扒拉开了。
  庆幸对方还没醒来,要不然得多尴尬呀。
  沙品君睡眠很浅,在刘梦珊拿开双手和脚时,他就已经醒来了,缓缓睁开眼对上她那得意的神情,脸色黑沉,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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