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容被扣住腰肢,和男人的身体紧紧地贴合着。
被带出来的津液还滴滴答答地挂在嘴角,身下却立刻被滚烫的欲火包围,隔着衣服的布料,被细细地磨,避无可避。
姜容的大脑里几乎一片空白,
即使这么多年过去,傅砚初依然对自己的身体这般了如指掌,随便一点手段,就能把自己逼到崩溃的边缘。
可姜容从来都不是个能服输的性子,
在男人得寸进尺地想把手伸进来的时候,咬着牙说了两个字“做梦”。
傅砚初挑了挑眉:“是谁在做梦呢容容?不会真的以为他宋闻随便给了你套房子,就是真把你当成心肝了吧,你很清醒,不是吗?”
总能在别人以为的沉沦中,毫不留情地扯下这层伪装,这就是他傅砚初的本事。
“所谓的心肝,不过是他闲来无事,或者心中愤恨地时候助兴的玩意儿,别说是人,就算是只狗,高兴了也会赏点东西不是吗?”
“闭嘴!”姜容“啪”地一巴掌打在男人脸上:
“就算他拿我当个替身当个玩意儿,也比你强。”
“比我强?”傅砚初的眼里像是有了火,不顾姜容地挣扎,将女人带拖到了自己身下:“凭他是能让你念念不忘,还是能让你爽?”
姜容看着傅砚初眼底的怒气,脸上勾起一抹嘲讽:“凭他不白睡女人,凭他能给我买房子买包。”9
“至于床上,”姜容伸腿蹭了一下男人腿间,像是细细地回忆了一下:“你更是不如他。”
傅砚初的脸彻底黑了下来,狞笑着问道:“你确定?”
“当然,”姜容学着方才傅砚初的样子挑了挑眉:“天天都跟他睡,我很满意。”
“那你应该是忘了,”傅砚初屈腿向上一顶,轻而易举地把姜容紧并着的腿分开,伸手扯掉了外面的睡裤:“我再好好帮你回忆一下。”
姜容看着愤怒地撕扯着自己的男人,心里却有一种复仇的快感,禁不住玩味一笑:
“傅总,要是放在过去呢,冲着你这张脸,我还可以考虑考虑要不要跟睡你,但现在,你老了。”
刚刚疯狂着要找回场子的男人,倏的一下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动也不动地看着身下的女人。
姜容从上到下细细地扫了一遍傅砚初,
这眼神她学的很好,跟圈子里那些男人挑选女人时的神情一样。
“我凭什么让一个不愿意花钱,还结了婚的,三十多岁的老男人白睡呢?”
傅砚初用舌尖死死地抵住牙根,眼神狠地像是能杀人。
但五年后的姜容毫不畏惧地迎了回去,并非她真的一点都不害怕,而是面对这样的男人,
你越怕,他越会得寸进尺。
傅砚初就这么紧紧地盯着姜容的眼睛,甚至想要从里面找到一丝心虚和爱意,
很可惜,只有嘲讽。
“真的不怕吗?”良久,傅砚初笑了。
“怕什么?”姜容无所谓地撕开胸前的衣服:
“睡了这么多男人,多一个你也算是换换口味,记得给钱就成。”
“好。”
傅砚初答应的干脆,却让黑暗里的姜容禁不住多了一丝颤抖。
这样的挑衅不知道会换来他怎样的报复,但自己绝不可能在他面前低头。
傅砚初慢条斯理地从口袋里摸出一张卡,两根手指夹着从姜容的胸口一路滑到小腹再到腿间,
冰冷的触感,激得姜容浑身轻颤。
凹凸不平的卡面在腿间不断地摩擦着,听着姜容越发急促的喘息和“不要”声,
傅砚初笑了:“怎么不要了呢,这不是你最喜欢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