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害怕你这庸医把我忽悠瘸了。”温婉笑着打趣。
“瘸就瘸了吧,以后我背你出去。”厉景琛说。
“请你滚。”她没好气地瞪他。
厉总裁当真滚了,又去倒了杯水,回来递给她。
温婉:“???喝这么多水干嘛?”
“加快代谢,把药排出体外。”他解释。
温婉╮(╯▽╰)╭
属实是没有这个必要的呢。
“不过话说回来,你真的不想问问,当时房间里究竟发生了什么?”她小心翼翼地开口,哪壶不开提哪壶。
“没必要。”厉景琛淡淡道,“看现场情况就知道,是他自已拿瓶子敲的自已头。”
温婉:“???”你有点离谱。
“他联合你那个妈给你下药,想对你用强,撕了裙子却发现自已不行,于是急得拿酒瓶猛敲自已脑袋。”
厉景琛顶着最严肃的表情,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温婉→_→
虽然离谱,但是居然真的被你圆上了。
“总之,我的未婚妻弱不禁风,平时汽水瓶都拧不开,是不可能伤得到他的。”厉总裁努力地敷衍。
话说到这份上,温婉这个当事人都听不下去了。
“行了打住吧,咱们还是先关心下自已的问题吧,”她赶紧叫停,转移话题,“这间病房里只有一张床,你晚上睡哪儿?”
“没关系,我可以睡地上,你不用管我。”厉总裁说。
温婉总觉得,他这话透着几分茶里茶气的意味。
“我看这张床也够大,要不你上来一起睡?”她拍了拍床沿,主动提出邀请。
某人就等着她这句话,当然不会拒绝。
他收拾了下,率先上了床,然后,抬手拍了拍身旁的位置:“过来。”
温婉:“……”
“小心点儿,别压到胳膊上的伤口。”那边又出声叮嘱。
温婉╮(╯▽╰)╭
“那么点儿小伤,不用这么在意吧?”
“破皮流血了。”厉总裁理直气壮。
温婉:“……”
是啊,要不是来医院处理得及时,恐怕都愈合了呢。
她无话可讲,躺下去,拉了被子给自已盖上。
这张病床还挺大,他们俩一人睡一边,互相不干涉。
温婉转过头,看着男人近乎完美的侧脸,忽然觉得,这样也挺好。
然而,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她发现自已躺在某人怀里,而且,她的一条腿还跷在他身上。
温婉:“……”
就离谱,她怎么会睡成了这样?
她偷偷地抬眸看他一眼,发现他好像还在睡,便想悄悄地挪开。
只不过,她这才刚动弹了下,厉景琛就睁了眼:“醒了?”
温婉Σ( ° △ °|||)︴
她怔住,迅速地把腿收回来,支支吾吾地说:“我,那个……”
“饿了么?我让人送了早餐过来。”
厉景琛倒好像丝毫没觉得有什么异常,对于她昨晚整个人缠上他的事,只字未提,只是寻常地关心她饿不饿。
温婉:“……”
她胡乱地点头,翻身坐起,就想先去洗漱,换个脑子来缓解一下她的尴尬。
厉景琛看着她近乎慌乱的背影,唇角勾起。
等温婉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看见他在忙活着摆弄早餐。
季管家听说她受伤了,就一心想做做点儿有营养的让她补补,让人送的小云吞,蟹黄汤包,香菇鸡丝粥……
她靠在洗手间门口,看着男人的背影,陷入沉思。
之前厉景琛说他失眠的时候,其实她就想说,她也一样。
可能是职业病的缘故,让她习惯性的,在陌生的环境无法睡熟,有一丁点的风吹草动,就会立刻惊醒。
尤其是,身边有别人的时候。
但是昨晚,竟然意外地好睡。
“过来吃点儿吧。”厉景琛招呼她,“等会儿我去给你办出院。”
温婉特别乖巧地点头。
她吃了口云吞,抬头:“那个……我昨晚,没有……”
“你昨晚只是非要抱着我睡,没有做什么太出格的事。”他像是知道她要问什么似的,直接就解释完了。
温婉:“……”
你还不如不说。
她又低头吃了一口,忽然抬头问:“为什么每次涉及到我俩的事儿,你都整得跟受害者似的?”
“有没有可能……”厉总裁沉吟,“我本来就是受害者?”
温婉o( ̄ヘ ̄o)
她做傲娇状:“有美人投怀送抱,你就偷着乐吧,还受害者。”
厉景琛笑了声,倒也没有反驳。
吃完早餐之后,厉景琛让林特助去给婉婉办出院,他自已陪着她在病房里收拾东西,然后,打道回府。
车上,温婉问了昨天那俩罪魁祸首的情况。
林特助说,江秋莲昨晚被警方控制,这会儿还在拘留所蹲着,而那位张老板,人还在医院,但是也被控制,被以强女干罪提起诉讼。
温婉哦了声,没有再问了。
不过,当天下午的时候,警方打电话过来,让温婉再去一趟警局。
说张老板请了个律师,要反过来告她和她妈一起连手设局陷害他。
他说温婉对他的指控是污蔑。
温婉也不恼,挂了电话,冷笑了声,让季管家给她备车,她要去一趟警局。
去之前,她特地化了个妆,将自已搞得憔悴一些。
警局那边。
江秋莲在那儿,脑袋上裹着纱布的张老板本人和他的律师也在。
温婉过去,在他们对面找了个位置坐下:“听说你们要告我栽赃陷害?”
“贱人!你最好别落在老子手上,否则老子一定会弄死你。”张老板恼恨至极,也顾不得这是在警局,拍着桌子就冲她叫骂出声。
温婉平静且嘲讽的望着他。
“坐下!你以为这是什么地方,能让你在这儿撒野?”女警拍着桌子,狠声训斥。
姓张的不敢跟她对着干,不甘不愿地做了。
“请问张老板,我跟你有什么仇什么怨?为什么要陷害你,动机是什么?”
温婉看着他落了座,才冷笑着问了句,语气几分冷漠,“我昨晚跟你好像是第一次见面吧,还是你让人约的我。”
张老板哽了下,脸色很难看。
“你也可以临时起意,想要陷害我的当事人讹一笔钱。”
姓张的请的律师帮他辩解,质问温婉,“听说你们家公司最近经营出了问题,急需一笔钱救命?”
“不是我家,是乔家。”温婉嗤笑,“乔家要破产,关我姓温的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