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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经验告诉师父,钱放在了西厢房,因为大师和他的女人就睡在那里。我也是这样认为的,钱可是好东西,除了放在身边,哪里都不可能心安。
  同样是轻轻的,我推了推西厢房的门,这一次没出意外,门是锁着的。侧耳听了听,什么声音都没有,我轻出一口气,拿出了那根钢丝。
  闭住眼,又一次俯下身去,把耳朵贴在了锁上,我在感受钢丝寻找锁芯的轨迹。这是技术,只可意会……找到了,我略微使用了一点巧劲儿,“咔哒”一声,锁开了。
  锁开了,门也就开了。门开的时候,我听到了猫的叫声,先是一声,弱弱的,但接着就“喵喵喵”的没完没了起来。我吓了一跳:百密一疏呀,光防着他们家有没有狗,却没防有没有猫。
  我不再犹豫,也不敢犹豫,拿出喷雾器,一只手捂住鼻子,朝屋子里一阵猛喷……喷完之后,我紧紧地关上了门。过了约有两分钟,我重新趴到门上,学着那猫,也“喵喵”叫了几声。
  没有回音,这下踏实了。我定了定神,又故意的咳嗽,屋子里死气沉沉。好了,成功。推开门,大踏步地往里走,我甚至都想打开屋里的灯,反正他们家独门独院。但是师父说了,任何时候都要小心,万一呢?
  万一在四周围,某一栋高楼之上,有那夜半三更睡不着觉的偷窥者们,正拿着望远镜望着你呢。有这样的万一吗?一进院子,我就顺着天井向天空张望,别说,还真有。远远近近的,有好多高楼,小小的四合院,就像是被包围在了当中。
  不能打开屋里的灯,我只有拧亮随身带来的手电筒,师父说的对,既然是贼,就得有个贼的样子,做这样的事情,还是黑灯瞎火一点比较好。
  一进屋我就被绊了一下,这又吓了我一跳,是什么呢?用手电筒一照,原来是一只肥大的暹罗猫,看来它刚才就守在门口,还没来得及逃脱,就被迷药迷晕了。
  “对不起哦。”看着它毛绒绒、乖巧的样子,我在心里说,而且我还很想去抱一抱它。视线离开猫,一张红木大床出现了,精雕细琢,古色古香。这张仿古的红木床超级大,几乎占据了西厢房的一半。
  细一看,那个女人,裹着一条毛巾被,弓着身,像虾米一样的睡着:咦,大师呢?我一惊,本能的往门口退了几步,大师原来睡在了沙发上。
  确定好两人的位置,也确定两人都已经昏迷,我开始注意起了屋里的摆设:电视柜,床头柜,衣柜,梳妆台……可是师父猜测的保险柜呢,难道没有?
  有没有倒也没关系,以师父的经验,保险柜里装的大都是金银珠宝。不是说这些东西不好,但对我们来说,拿着它,就等于多拿了一份风险,总还要把它转换成现金不是?
  我先打开了衣柜,映入眼帘的是那女人的旗袍,一件又一件,包罗了所有的颜色。估计也包罗了所有的款式吧,我想。旗袍控?我又一想。想到这里我笑了,这是因为在我的脑海里,突然就闪现出来她走路时一拧一扭的妖精样子。
  我不经意地看了一眼床上昏睡着的她。但就这一看,我惊呆了,背对着我的这个女人,原来一丝不挂呀……好大的屁股,不光是大,还白。
  我说过我十八岁了,十八年来,我这是第一次如此清晰的面对着一个成熟女人的屁股。我不知道这个屁股算不算好看,可却充满了诱惑。这诱惑吸引着我,我情不自禁地走了过去。
  一股异样的、我从来都不曾闻到过的味道扑了过来,这是那女人身上发出的。我同样判断不出这味道是不是好,但它暗香疏影,格外袭人。
  我蹲下来,理由是想要看看那女人两腿之间的的构造,我已经不满足只看她那硕大的屁股了。我面红耳赤,我心跳加快,我浑身都在冒汗……可这一切都阻挡不了我要窥探的欲望。
  顺着手电筒的那点亮光,我看到了,而且我也又闻到了,闻到了那股我并不熟悉的异样味道。当我的鼻尖不小心触碰到那女人的大腿时,我不由“啊”了一声。这轻微的触碰不亚于电击,它让我浑身颤栗。
  我受不了了,我先是弓着腰,夹着腿。可即使这样也还是难受,我索性坐到了地上。
  那一刻,我打算要做的事情有很多,潜伏在我身体里的一个恶魔复活了,我控制不住。我拉开了裤链……不拉开也不行,里边的隐藏早已经蓬勃,它坚硬的顶在那里,一直都要跃跃欲试。
  我在打架,和体内的恶魔。我给了它一拳,它还了我一脚,狠狠的一脚,像是想要我的命。这一脚让我体验到了疼,我怕了,我打算认输,我就要妥协了,我早已忘了来这里的目的,说句实话,那一刻,我都忘了这里是哪儿了。
  我的眼里只有那个女人……表述的不恰当,应该是我的眼里只有那具肉体,成熟女人的肉体,而我,却又是一个未曾触碰过女人肉体的稚嫩少年。
  欲望的折磨太令人恐怖,我无力抵抗。什么叫违法犯罪?什么叫严重后果?脑子里是不会有这些念头的,只有占有,只有发泄,只有不顾一切的疯狂,除非有人兜头给我一盆凉水,强迫着我冷静。
  万幸的是我遇到了这样一盆凉水,在我就要彻底崩溃的那一瞬间。这是一个报时器,就装在我的裤兜里。还记得在我进入四合院之前,师父和我讲过的话吗?“我就在这儿等你吧,时间是两个小时。”
  这是约定,就是说我的工作时间只有两个小时,一旦超过,师父就要进院子里来救我。换句话说,我必须要在两个小时之内离开,即便我没有拿到一分钱。钱可以不要,安全第一,这也是师父反复强调的。
  报时器被设置成了静音模式,定时在一小时四十分钟。这个提醒是在告诉我,时间不多了。报时器振动的时候,我正跪在地上,面对着床上的那个女人,样子丑陋。事后想来,那一天,我离深渊只不过一步之遥。
  我慌忙起身,可我站不起来,低头看着自己的膨胀,不晓得该怎么办了。好在我的手及时触摸了上去,替我去抚慰。我闭上眼睛……不,还是睁着吧,我邪恶地盯着那具肉体,只用了几秒,便完成了一次喷射。
  好了,恶魔被我打败,它消失了。我疲惫地坐在地上,长长吐出了一口气。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水,不知为何,我很想抽一支烟。又定了定神,我试探一下,虽然腿有些麻,但能站起来了。
  必须加快速度,没时间了。穿好裤子,找来几张餐巾纸,擦掉我刚刚制造出来的肮脏,我小跑着来到南房。对着那两个依旧昏睡着的小伙子,我勾动了喷雾器,然后又返回到了西厢房。这次是对着那具肉体,我勾动了喷雾器。
  “必须让大师先醒来,否则我们先前所做的工作就毫无意义。而且我们还很危险,你要明白,如果是大师最后一个醒过来的话,那其他的人有可能已经报了警。”
  我记着师父的话,因而又一次对他们使用了迷药。我还记着师父有一封打印好的信,这是给大师的。
  我把信拿出来,塞到了同样是在昏睡中的大师手上。该走了……就要出门的刹那,我有点不甘心,还能有一点时间吧?环顾了一下房间,我看到了那女人的一个手提包。打开,猜对了,还真的有钱,一万多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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