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浅,我……可能是这两天太累了。”
何文远想解释,却不知怎么解释。
他最近总有一种力不从心的感觉,尤其是每次饭后,那种感觉最为强烈。
再加上此时身体虚弱,那种‘有心无力’的感觉,直接席卷全身。
苏浅浅像小鹿一般趴在何文远的怀里。
“没关系,是我太想你了,没顾及你身体虚弱。”
何文远抚摸着苏浅浅的秀发:“小傻瓜,才几天不见,至于这样么。”
何文远不知怎么,心里总有一种失去什么的感觉。
苏浅浅一晚上没走。
期间除了下人敲门来送参汤,何文远出了密室外。
俩人几乎厮混到天蒙蒙亮,何文远上朝的时间。
虽然有伤在身,礼部也给了假,让他在家休养一段时间。
但他想博一个带伤上朝的好名声。
何文远起身洗漱,苏浅浅帮他穿上朝服。
这是何文远与苏浅浅第一次在何府过夜,俩人睡的都不是很踏实。
何文远好几次梦见江云锦发现了他与苏浅浅的事,吓的醒了好几次。
再加上身体本就有伤在身,让他感觉身体重的不行。
何文远上朝,有一段路每天都会有大量的马车,运送朝廷新建宫殿的石料。
导致那段路十分颠簸。
身体虚弱的何文远,被马车颠的心烦意乱。
何文远曾因痔病困扰多年。
所以江云锦每天会提前给他的马车,准备好舒适的坐垫和靠枕。
可这段时间,他的马车一直都是硬邦邦的。
就在这时,一股剧痛从下身传来。
何文远下意识夹紧臀部。
突如其来的剧痛,让他倒在马车上蜷缩起来。
‘这痔病怎么会突然就犯了。’何文远疼的冷汗直流。
江云锦曾费尽心思,给他求过一个名方,他吃了几副药后,再没犯过痔病。
没想到此时突然发作了。
何文远估计是自己受伤虚弱导致的。
蜷缩了十几分钟,何文远才觉得有所缓和,能慢慢直起身。
此时马车已经到了皇宫门外。
何文远下车,疼的臀部夹紧有些内八,走路姿势极其怪异。
刚才他曾想过回去,可是路上遇见了不少上朝同僚的马车,这让他不好意思调头回府。
何文远迈着内八,走的比平时缓慢,尽量让自己的步伐正常些。
离老远就看宫门外的同僚,三五成群的在议论着什么。
“金大人,皇城卫在护国寺附近抓捕莲花教护法朱雀的事,你听说了么?。”
“听说了,听说抓捕过程中,发现朱雀正在追礼部员外郎何大人。”
“我还听说,这朱雀虽为男儿身,但是喜男色好龙阳,你说何大人会不会?”
“这何大人把‘书香门第’看的极为重要,要是被……”
“最主要的事,礼部掌管礼仪祭祀,礼部的官官员要是被……,那也太丢人了。”
礼部尚书司空典,听着这些人的议论,气的差点吐血。
他心里把何文远骂了一万遍。
这何文远没事跑护国寺去干什么,真是给礼部丢人,连带他这个礼部尚书都跟着一起丢人。
好在他让何文远在家休假,等这些流言蜚语过去再回来。
就在这时,一名官员惊呼:“那……那不是何大人么?”
所有人看向何文远。
只见何文远夹着臀部,迈着内八,以一种极其怪异的姿势,朝着宫门方向走来。
一众朝臣惊的合不拢嘴。
甚至有些官员觉得不忍直视。
‘有辱斯文,真是有辱斯文啊。’
礼部尚书司空典更是气的直咬牙。
他不好好在家休养,来干什么,这么丢人的事,他不要脸的么。
何文远惊奇发现,宫门外所有朝臣竟然全都看向自己。
尤其是自己的顶头上司,竟然直勾勾的看着自己。
难道是自己带伤上朝感动了一众同僚。
‘一定是这样tຊ。’何文远心中暗自窃喜。
他径直朝着司空典的方向走去。
司空典则是心里默念:“别向我走来,别向我走来。”
他念着念着,心里突然破口大骂:“你他妈别过来啊,别过来啊。”
司空典绝望的看着何文远,径直的朝着他走了过来,恭敬的朝着自己行了一礼。
司空典嘴角抽搐,咬着牙一字一字道:“我不是让你在家中修养么?”
何文远赶忙道:“卑职常听司空大人教导,我等乃朝廷命官,要一心为朝廷办事。”
“一点点小伤便在家中休养,岂不是让其他各部耻笑我们礼部。”
司空典简直要气晕过去。
你来了才是给我们礼部蒙羞。
我们礼部怎么就出了你这么一个孽。
造孽啊。
司空典感觉,好像所有朝臣都在异样的看着他俩,仿佛他俩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一般。
好在宫门及时打开。
“好了,准备上朝吧。”司空典转身离去。
何文远看着司空典的背影,总觉的怪怪的。
而且他发现,前往大殿的路上,身边所有人都离他远远的。
到了大殿,礼部的同僚明显是有意的站的离他尽量远一些。
这让何文远觉得十分莫名其妙。
下朝后,他想上前询问,是不是发生了什么。
却发现,同僚对他全都避之不及,匆忙离开。
‘难道是自己带伤上朝,引起了司空大人的注意,这让同僚嫉妒了?’何文远心中疑问。
他摇了摇头。
身为读书人,嫉妒心怎能这般强。
何文远也没有在意这些同僚的反常。
此刻,他只想赶紧回府。
这痔病实在是太过难受,得赶紧回去休息一番。
何文远回府刚下马车。
突然几名穿着艳丽,浓妆艳抹的男子围了上来。
“何大人,你可想死人家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