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芷凌醒过来的时候，还感觉有些恍惚。
眼神里尽是懵懂之色，她不知道自己是谁，也不知道自己在哪里。
只看见前面有两个俊秀的男子看着她。
清冷俊秀的男子含着笑，显得十分欣慰，虽陌生，但敖芷凌对他并无排斥之感。
反观另外一人，双眼通红，看上去十分难过。
他的身上散发着淡淡的寒冷之意与肃杀之感，敖芷凌不怕，甚至有些熟悉。
可内心隐隐带着一丝对那人的不喜。
这两人分别是白吾和玄夜霆。
敖芷凌低头不在看他们，身后的龙尾似乎有些不耐烦的在桌面拍打了几下。
还没摸清楚情况，便听见俊秀男子对那个她讨厌的人说：“它现在是初生状态，所以还是龙形。”
“凤凰涅槃重生不会记得从前，龙女重回破诞也是如此，待她恢复记忆之日便能化为人形。”
敖芷凌不懂他们巴拉巴拉在说些什么，但听到了一个关键词，她是龙。
龙族出生孩童也有人族七岁幼童的智商，敖芷凌是涅槃，也保留着之前的一些本能。
所以要听懂他们的话，不算太难。
她仔细回想了一下，刚刚他们说什么恢复记忆。
是她曾经忘记了什么吗？
不等她深思，一种疲惫感缓缓布满她的全身。
她的眼睛也慢慢眯了起来。
敖芷凌往白吾的方向走了几步，才慢慢将眼睛闭上。
察觉到敖芷凌的动作，玄夜霆的面色徒然一黑。
白吾干笑一声道：“她刚醒，体力不支，需要睡眠恢复。”
说完这些，玄夜霆还是死死盯着缠绕在白吾手臂处的敖芷凌。
白吾想将敖芷凌取下递给玄夜霆，但她的爪子却抓得及紧。
怕伤了她，白吾也不敢用力。
玄夜霆也道了句：“算了。”
虽是这么说，但看向白吾的眼神不算多友善。
三年时光，两人之间也熟稔了不少，但冷不丁的被他这么一看，白吾还是觉得头皮麻了一下。
白吾解释道：“应当是她接受我的仙气毕竟多，所以会稍微熟些。”
这个回答玄夜霆无法辩驳。
白吾仙气柔和，他的强劲，敖芷凌的魂魄受不住。
所以这个过程也只能靠白吾。
就算白吾仙气不支，他也只能度给白吾。
不过现在敖芷凌回来了就好。
他看着敖芷凌的龙身，眼神一软。
手不受控制的碰上了敖芷凌的龙身。
龙身剔透晶莹，龙鳞次序分明，抚摸下去有种凉凉的感觉。
他的眼泪渐渐有些湿润，但又马上隐了回去。
敖芷凌察觉到身上多了不熟悉的触感，她尾巴一甩，又进入了梦乡。
玄夜霆手背红了一块，但他也不恼，反而笑了出来。
他看着白吾说道：“让她好好休息，到时候她醒了告诉我一声。”
深深看了一眼敖芷凌后，他才离开灵光殿。
出殿后，他掐了个传音诀给龙云韵。
这三年来，龙云韵不止一次的询问凌凌的情况。
在真正确认敖芷凌能回来的那一天，玄夜霆才告诉龙云韵，敖芷凌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