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当真不是我做的!我可以对天发誓!”
林风一脸坦诚,手指指天。
“她是来找过我,她想要完整的监控,我没有答应。”
“她为了得到薛怀瑾,造谣中伤我,还中伤姐姐你,我好不容易才找到证据证明了我们的清白,我不想让她拿到监控找到空子,所以就没有答应,仅此而已。”
“姐姐,你是知道我的,我只是一个小透明,我是想要成功,想要往上爬,我有小心思,但我从来没有做过伤害别人的事。”
“我不知道姐姐为什么会怀疑我,但这件事真的不是我做的。”
盛明月眼神锐利的看着面前一脸诚挚的男人。
“若有一天我发现是你做的,你知道后果的。”
“我不反对用手段,但辱人女孩子清白这样恶劣的事情我是绝对不会容忍的。”
林风目光有一瞬间的闪烁,但很快就坚定地保证,“姐姐,当真不是我。”
“姐姐,你与其怀疑我,还不如查一查沈家的那些个仇家。”
“沈家做生意这么多年,定然结仇无数,说不定就是其中某一个仇家做的。”
盛明月揉了揉眉心。
“你出去吧。”
“这段时间尽量低调一点,过段时间我会安排你进组。”
林风脸上闪过喜色,“好咧,姐姐也要保重身体。”
出了办公室的林风立马就发了一条朋友圈。
上面写:有姐姐的照顾,我一定会努力哒!
然后设定了仅薛怀瑾可见。
林风有很多条朋友圈都是设定的仅薛怀瑾可见。
里面详细记录了盛明月所有对他好的点点滴滴。
李晟日常向盛明月汇报,汇报完后却没有挂电话。
“盛总,手机……是不是可以还给薛少了?”
盛明月手指急速在办公桌上敲击着,显示着她内心的情绪翻涌。
她语气生硬,“他不是都有姓沈的给他买的手机了?还要旧的那个干什么?”
李晟低着头。
“那我……”
“行了,还给他吧。”盛明月烦躁的说道。
想到薛怀瑾这会子可能就和沈乔安在一起,她就忍不住的想要发疯。
可她不能。
作为一个女人,盛明月多少对沈乔安之前的遭遇有些同情。
她将办公椅狠狠踢开。
半个小时之后,盛明月出现在了沈乔安的病房。
“只要你同意出国,之前我答应你的依旧作数。”
沈乔安面露嘲讽,“你害我爸爸公司破产,又害我爸爸突发病症死亡,你觉得我会这么轻易就放过你?”
盛明月不耐皱眉,“你还要怎样?你已经一无所有了!”
“接受我的条件出国,至少可以安稳的过一辈子。”
“沈氏已经没了,你爸也已经死了,就算你留下来又能如何?”
沈乔安笑,“不如何啊,我就留下来膈应你行不行?”
“谁说我现在什么也没有的,我还有薛怀瑾啊。”
盛明月再也忍不住心头的怒气,“你还要不要脸!”
“薛怀瑾他现在可是我的丈夫!”
沈乔安笑,“你丈夫?你有尽过一天当妻子的责任吗?”
“你要不要好好想想这五年你是怎么对薛怀瑾的?”
“盛明月,你不过是仗着薛怀瑾爱你罢了。”
“等有一天薛怀瑾不再爱你,你以为他还能任你这么肆无忌惮的伤害他?”
“盛明月,你毁了薛怀瑾。”
“是你将他毁了!”
“跟着你,薛怀瑾永远都只是你的一个附庸,是你压散了他的光芒!”
“盛明月,放手吧,你和他不合适。”
“你说不合适就不合适?”
盛明月简直怒不可遏!
“你又凭什么?!凭你被糟蹋过的身子?”
盛怒的盛明月口不择言。
沈乔安眼神暗淡。
复又嘴角勾起一抹笑,“凭薛怀瑾对我的愧疚。”
“若薛怀瑾知道这件事是你和林风做的,你说他会不会恨死你?”
盛明月立马否认,“我没有!”
“你别想栽赃给我!”
沈乔安笑,“你说不是你,薛怀瑾会信吗?”
“在我出事那一刻,在薛怀瑾的心里,这件事情就已经和你脱不了关系了。”
盛明月诧异的看向沈乔安,她从来就不知道沈乔安还能有这样恶毒的心思!
“薛怀瑾他不会的!他又不笨!”
“可沈氏已经被你整破产了不是吗?”沈乔安反问。
盛明月的眼珠子都要瞪出来。
“什么叫被我整破产!我只是合理举报!难道我举报错了?还是冤枉沈氏了?”
沈乔安嗤笑,“是,你没有冤枉沈氏,可一家大企业,谁家没有一点瑕疵?”
“你敢否认沈氏的破产不是因你而起?”
盛明月沉默了。
她是只做了一点点。
但以盛氏如今的地位,她那一点点就是一个信号。
那些饿虎得了消息,顿时群起而攻之。
沈氏那么大一块蛋糕啊,谁不想啃一口。
盛明月没法昧着良心说沈氏的覆灭和她没有一点关系。
她起头了,她冷眼旁观了。
“所以,你为了报复我,就要对薛怀瑾撒谎?”
盛明月狠狠看着沈乔安,似乎是第一次认识这个女人。
沈乔安笑容一敛,“不!”
“我不过是不打算将我知道的真相告诉他而已,就像你当初只是合理举报一样。”
盛明月顿时哑然。
她捏紧拳头,强自嘴硬。
“清者自清!就算薛怀瑾误会我又怎样!难道我还需要向他解释!”
盛明月走了,背影看起来多少有些落荒而逃的意思。
盛明月走后,沈乔安眼眶中的眼泪才缓缓流出。
等情绪平复,她走到一旁的病房门口,静静的看着里面,没有进去。
从昨夜回来以后,薛怀瑾再也没有过去看过她一次。
在医院的日子,我过得有些浑浑噩噩。
屋子里亮了暗了。
太阳升了落了。
我的心里从所未有的空洞。
我偶尔会在走廊里走走,有时会望着窗外发呆。
有时候还会去天台吹吹风。
有时候在天台困了,就在那里睡觉。
这天醒来,天台多了一道人影。
那是一个纤细窈窕的女人。
莫名的,我对她感到一种亲近。
就好似我们都是同一种人。
她站在天台的边缘,视线却飘向远方。
我觉得她像是渴望飞翔的雄鹰,下一秒就会挥着翅膀离去。
“风很大。”我告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