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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宫钰不敢违抗,乖巧的走到他的身边,却见他长臂一伸,将她揽在怀里。
  他身上灼热的气息传进她的鼻尖,南宫钰身体紧绷,却见他夹了一块红烧肉,放在她的嘴边:“张嘴!”
  南宫钰张嘴,那块肥瘦相间的红烧肉便落入她的口中,红烧肉炖的软糯可口,很好吃。
  夏侯宸见她将红烧肉吃下,又将一块挑好鱼刺的鱼肉塞进了她的嘴里。
  他似乎投喂上瘾,桌上大半的菜都落入她的口中。
  南宫钰终于撑得吃不下了,在他再次帮她夹菜时按住了他的手:“陛下,奴婢饱了。”
  “既然饱了,晚上该是有力气侍寝。”
  他满脸含笑的看着她,眸中却一片冷意。
  南宫钰脸色一白,急忙低下头,状似害羞的从他怀里下来:“侍寝本就是奴婢的本分,奴儿晚上一定尽心侍奉。”
  夜幕降临,南宫钰的心一点一点往下沉,那晚的经历历历在目,而今晚,她要再次承欢在他的身下。
  夏侯宸从议事处回来时,满脸阴沉,南宫钰不知谁惹了他,但她也没资格问。
  她倒了一杯茶,恭敬的端到他面前:“陛下请用茶!”
  “脱了!”
  哪料,他接过茶后,却声音低沉,一脸残忍的吩咐。
  南宫钰心里闪过一抹悲凉,在他灼灼的目光下,她忍着心间的屈辱,手指落在自己的腰带上。
  因为屈辱,她的右手不自觉的颤抖着。
  夏侯宸抿了口茶,他嘲讽的目光落在她的脸上、身上……
  南宫钰一咬牙,一个用力,终于拽开了身上的腰带。
  失去腰带束缚的袍子,松松垮垮的挂在她的身上。
  夏侯宸眼中暗芒闪过,冰冷的质问:“你在挑战孤的耐性?”
  “奴婢不敢!”
  南宫钰急忙低下头,她不敢再迟疑,速度的脱了自己的外衣。
  衣衫落在地上,她双手颤抖的解开自己的里衣。
  时间过得很慢,营帐中太过安静,安静的只剩她脱衣的声音。
  不知过了多久,她终于脱了衣服,全身赤裸的站在他的面前。
  “奴……奴婢伺候陛下宽衣!”
  不知是因为冷还是因为太过羞愧,她的牙齿都在打着哆嗦。
  夏侯宸站起身来,他张开双臂,目光却毫不避讳的落在她的身上。
  被她灼热的目光盯着,南宫钰硬着头皮伺候他宽衣。
  她恭顺的伺候他脱了外衫,又解开他里衣的腰带。
  他精壮的胸膛露了出来,胸口处还有着她上次刺伤他留下的印记。
  南宫钰咬着唇,心想上次为何没有刺死他。
  夏侯宸却突然拉住她的手,南宫钰抬头,他却拉着她榻上走去。
  冰冷的小手被他的大掌包裹,南宫钰紧张的说不出话来。
  到了榻前,他放开她的手,坐到了榻上。
  南宫钰低头看着他脚上的金靴,跪下身来,伺候他脱了靴子。
  下巴被他挑起,夏侯宸灼热的目光落在她的脸上。
  南宫钰心中一颤。
  虽然心中早有准备,但想到一会儿要再次在他身下承欢,她的心中就满是排斥与恐惧。
  “啊!”不由她多想,夏侯宸已经揽住了她的腰,在她的惊呼声中,将她抱到了床上。
  “陛下!”南宫钰怯怯的望着他。
  夏侯宸勾唇轻笑,眼中的欲望毫不掩饰,他低下头,轻咬她的耳垂。
  南宫钰恼羞的脸颊通红,夏侯宸却已经吻上她的唇,大掌已经落在她的高处,无所顾忌的揉捏起来。
  尽管她和他相处的时间不是很长,但夏侯宸早已知道她身上哪处敏感。
  南宫钰刚开始还咬着牙不让自己发出羞愧的声音,可夏侯宸却故意不让她如愿。
  他故意挑逗着她,不消片刻,她就腻在他的攻势下,嗓中也发出了羞耻的叫声。
  她的声音一浪高过一浪,夏侯宸便更加在她身上为所欲为。
  不知道过了多久,夏侯宸终于餍足。
  南宫钰却觉得自己腰都要断了,刚才太激烈,腰上的伤口似乎又裂开了。
  她疼的倒吸了一口冷气,紧皱着眉头。
  夏侯宸却坐起身来,盯着她冷声命令:“趴下!”
  南宫钰呼吸一滞,她已经如此配合他了,可他却还要如此折辱她。
  她闭上双眼,紧紧咬着嘴唇,在他目光的逼视下,慢慢趴在了榻上。
  夏侯宸深沉的目光落在了她的身上,她腰上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但或许是刚才他太凶残,如今本来已经好了的伤处又溢出了鲜血。
  夏侯宸目光一暗,下榻从一旁拿着药膏,温柔的抹在她的伤处。
  南宫钰本来已经准备好迎接他的折辱,没想到,一丝冰凉的感觉从腰间传来。
  她没忍住嘤唔出声,夏侯宸眸中闪过一抹暗光,刚刚压下的欲望再次升了起来。
  这个女人就是个妖精,明明什么都不做,却能挑起他的欲望。
  抹完药后,夏侯宸躺在榻上,她趴在他的臂弯。
  “孤听说,你会制毒!”他一边把玩着她的发丝,一边状若随意的问着。
  南宫钰心神一紧,除了在战场上tຊ投毒那次,他被她抓来后,她还用过三次毒。
  一次是在犬园把那些狗毒死;
  一次是她逃跑时给他的亲卫下了迷药;
  就连她那次一直吐血,也是她自己给自己下毒的原因。
  之前他就因为那些狗的死怀疑到她,如果一个人不懂毒,不会制毒,是不会把毒药随身带在自己身上的。
  她身上一直藏着毒,除了衣服,头上的首饰,手上的扳指,哪里都藏着毒。
  这是她的秘密,也是她保命的手段。
  今日他不知听说了什么,怀疑到她。
  而她之前就没有承认,如今更是将自己伪装的乖巧听话,是如何也不能引起他的怀疑的。
  不然,她以后在他身边的日子,会更难过。
  她急忙跪起身来,可却忘了头发还被他抓在手里,她疼的倒吸一口冷气,低下头,跪趴在他的面前,声音惶恐:
  “陛下容禀,之前在战场上投毒,实属无奈,但那些毒是奴婢找药师讨要的,奴婢没有能力制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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