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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就随意问问,你别生气。我去看看你母亲你也注意休息,皇上那里有下人伺候别为了演戏累着自己。”
  姜松柏看着齐景修忙里忙外还以为对方是做给皇上看。
  以前没发现女儿竟然这么会演戏?
  果然进宫了再也不是他的贴心小棉袄。
  一想到这姜松柏心里有些酸楚。
  “知道了,爹!不过做戏做全套,万一皇上起疑就麻烦了。”
  见女儿这么说姜松柏想想也对,点点头转身离开。
  齐景修做好醒酒汤端着回到屋子,咸鱼还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师傅,醒醒,先喝点醒酒汤。”
  “好烦,哪来的苍蝇?”咸鱼翻了一个身继续睡。
  苍蝇:......
  “师傅,乖,喝完再睡。”
  齐景修压着性子哄着咸鱼。
  “喝什么喝?”咸鱼不耐烦的睁开眼睛,“咦?哪来的美人?”
  说完咸鱼费力的挣扎起来捏住齐景修的嘴巴,“吧唧”二话不说在对方嘴上盖了一个章。
  “嗯,这下美人就是我的人,以后到了天上只要报出我咸鱼仙子的称号没人敢欺负你。”
  咸鱼说完意犹未尽趁着齐景修错愕还没回过神又亲了一口这才躺回tຊ床上。
  齐景修摸了摸自己的嘴唇,不知为何心跳加速。明明对方的身子是他的,为何会有一种异样的情愫?
  等等!
  咸鱼仙子?
  仙子?
  齐景修终于发现不对劲。
  师父是女子?
  “哐当”齐景修手上的醒酒汤摔在地上,汤汁溅了齐景修一身,但他对此毫无知觉只沉浸在咸鱼是女子这件事情上。
  师傅是女子,他是男子,师傅附身在他的身上岂不是把他全身上下......
  齐景修脸“轰”一下红到耳后根,看着床上的咸鱼三分复杂四分羞涩还有三分......期待?
  不对,他在想什么?师父就是师父,他岂能想那些龌龊的事情?
  齐景修深呼吸几口转身风一般逃出屋子在井边打了一桶冷水将整个脑袋泡在里面。
  “初儿,你这是做什么?”
  姜母听说女儿从房里慌慌张张跑出来直奔后院的水井,姜母担心有事赶紧跑过来。
  不过这时候齐景修已经泡了三回水,脑子也清醒过来。
  “娘,我没事。天太热过来泡泡井水免得中暑。”
  齐景修一边说一边拿帕子擦了一下脸。
  看着“狼狈”的女儿姜母心痛不已。
  “都怪你父亲,带皇上去什么地方不好非去青楼?你也想开一些,就算皇上现在宠着你也不能只有你一个女子,咱们女子要大度别学那些小门小户喜欢拈酸吃醋。”
  姜母还以为女儿吃醋这才折腾自己。
  “当初我就不同意你进宫,你却听你父亲瞎胡闹。唉!我苦命的女儿。”
  姜母一边说一边拿帕子压了压眼角。
  “咱不说这些扫兴的话,娘亲手做了你最爱吃的绿豆糕,你多吃一点。”
  齐景修心里有一丝感动,虽回来不久但他能感觉出来姜氏夫妇对女儿确实疼爱。
  姜松柏当初要不是姜云初一再怂恿胡搅蛮缠以死相逼未必会支持文楠先生。
  姜母更不用说,对女儿更是百依百顺。
  两夫妻把姜云初捧在手心里,齐景修从小失去生母,太后对他面甜心苦暗地里一直算计他,能活到现在都是万幸更不用说真心疼爱。
  姜氏夫妇要是知道他不是姜云初肯定会伤心,可惜姜云初不是一个好女儿要不然也不会逼着姜松柏走上这条不归路。
  齐景修心里发生一点变化。
  原本他打算把文楠先生一派连根拔起,现在却想要给姜家一次机会。
  “娘,我没事。真的!我先去换件衣服。”
  齐景修说完急匆匆离开,他迫切想和咸鱼商量这件事。
  想法很美好现实很骨感,齐景修来到房里一看到咸鱼已经醒了忽然想起对方的身份脸不争气又红了起来,原本想说什么一时竟想不起来,傻乎乎的站在原地看着对方。
  咸鱼是被渴醒,喝了一口浓茶人也清醒不少,瞥见站在原地不动弹的齐景修一脸疑惑。
  “你站在那做什么?”
  齐景修红着脸磨磨蹭蹭的来到咸鱼对面坐下来。
  “师傅,你还记得刚才喝醉说过的话和做过的事?”
  “这哪记得?你也说我醉了,怎么可能记得?不过你这么说不会是我说了或是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不会是我在青楼把咱们两个真实身份说出来?”
  咸鱼有个毛病,就是酒量差偏偏她还不承认,总以为自己千杯不醉,其实喝几杯就迷糊。
  每次喝醉醒来咸鱼对酒后发生的事情一概不知。
  最搞笑的一次是咸鱼偷喝了太上老君准备炼丹的药酒,喝醉后跑到月老宫中将红线胡乱牵,搞得世间多了不少怨偶。
  月老自然不肯背锅直接将矛头指向咸鱼。
  还说谁闯的祸谁负责。
  咸鱼自知理亏灰溜溜跑到各个位面想摆平事情,结果咸鱼每到一个位面就会偷懒耍滑,不是躺平就是吃美食任务半点没做。
  也不知咸鱼是不是踩了狗屎运,就这么懒散的态度却让她每回都误打误撞做完任务,简直把那些在位面里九死一生做任务的神仙气得牙痒痒。
  “哦!没有。”齐景修心里有几分说不出来的失望。
  “师傅,你是女子?以前怎么没告诉我?”
  “对啊!我是女仙,有什么问题?你以前也没问啊!”咸鱼眨了眨眼睛理所当然的望着齐景修。
  女仙怎么了,还想性别歧视?
  齐景修:......
  好像......有几分道理?
  “师傅,那你是女子用我的身体没觉得......不习惯?”
  齐景修本来想说不好意思,话到嘴边又改口。
  也许神仙和凡人不同,对性别没有那么多讲究?
  “刚开始有些不习惯,你也知道男子的身体和女子终究有些不同,用着久了也就习以为常。比如上茅房......”
  咸鱼还想讲得在详细一些被齐景修打断。
  “师傅,别说了,我明白。”
  齐景修全身发烫,这么羞耻的事情师傅是怎么面不改色的说出口?
  一想到咸鱼是女子却看遍他全身不说还有可能摸遍他全身,齐景修浑身都在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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