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薇儿,她强压下内心翻涌而上的情绪,面上还是和刚才一般淡然。
一下子和男人主动拉开距离,陷入长久的沉默着。
还是开了口:“先去吃饭吧,别让他们久等了。”
好不容易的晚饭时间,一桌子人心思各异。赖梦薇找了个借口上厕所,刚从洗手间出来,遇到霖舟还在煲电话粥。
他的表情十分轻松自在,语声温柔对着电话那头问道:“宝宝,你在干嘛?”
一声宝宝,让赖梦薇差点惊掉下巴,这样一个霸道强势的人,竟然会这样称呼“她”。
电话那头不情不愿的回了一句:“我在学校,怎么了?”
“看来我不在C城,你过得比我想象中还惬意。”话里话外都没有责怪的意思,倒是看出来男人一脸的宠溺。
孟岁宁像是被缠得不耐烦,只好勉强回道:“还有事吗?没事我挂了。”
“等等。”
“宝宝,我想你了。”因为说完想说的话,男人勾唇一笑。
电话挂断后,霖舟插兜呆在原地,闲散道:“刚才打电话的是我女朋友。”
见状,赖梦薇只好尴尬般点点头,鬼使神差回了句:“我知道,看得出来你们感情很好。”
男人低头苦笑,淡淡道:“是我比较喜欢她。”
本来还能在挖点什么猛料的。直到骆蕴霖出现,才彻底终结两人谈话,
“你们在聊什么?”男人狐疑的盯着两人看,尤其想从她脸上瞧出来点什么。
霖舟拍了拍骆蕴霖肩膀,为了让他安心,解释道:“这不刚好遇到就闲聊了两句,刚才我给我家宝宝打电话。”说完就识相的给两人留下独处空间。
见赖梦薇也着急要走,男人快速拉住她的手臂,黑眸脸色变得浓稠,心里像被密密麻麻扎了针孔,不由的升起了嫉妒。
“准备去哪儿?”
她急忙从男人手中桎梏抽离出来,板着脸,然道:“当然是回去吃饭。”
他眉梢一挑,脸上笑意染上几分无奈。
两人就这样一前一后的走着,赖梦薇在前,骆蕴霖在后。
好像回到学生时代那样。
忽然她停下脚步,一脸认真问道男人:“你这样出现在公共场合,不怕被拍吗?”
没想到她还知道关心他。他勉强止住笑意,不慌不忙同她解释道:“这里是私人度假山庄,霖舟出资的。”
听到男人这样说这才放下心来,主要是怕她被拍。
因为今天高兴,赖梦薇在餐桌上多喝了两杯红酒,回房间路上只感觉晕晕乎乎的,走路都是跌跌撞撞的。
她拿着门卡,一直刷不了门。有些生气,猛踢了两脚门,这才开心起来。
“赖梦薇,你开的是我房间的门。”熟悉声音从门后响起,她才有所感觉。
女人还想为自己争辩道:“你…胡说,这明明就是我……的房间。”这才发现自己说话都有些口齿不清。
男人手指紧扣着门,拿出自己房卡滴的一声门打开了。
赖梦薇酒品一向不好,不管不顾开始耍起了无奈。直接进入了房间,乖乖躺在大床上,那副模样完全是令人采摘。
骆蕴霖目光痴缠,眼睛一眼不眨的盯着床上的女人。
“薇薇,你脸上的妆怎么办?”
她一手打掉男人靠近的手,嘟囔着:“你帮我卸嘛,真烦人。”
越靠近她,越觉得心痒难耐,下意识咽了咽口水。轻轻在额间落下一吻,转身拿着她的房卡就离开了。
等他再回来之际,手上拿着卸妆湿巾。她却乖乖坐起来,这一瞬间,骆蕴霖并不知道她到底是清醒还是意识混乱。
好在顺利给大小姐卸完妆,默默给她盖好被子。
转身就去了另一个房间。
房门声响起,霖舟还有些惊讶。“谁呀,这么晚了?”
一看是耷拉着脑袋的骆影帝,和一向意气风发的他完全不同。急忙招呼人进来,关心道:“蕴霖,怎么了?”
“她喝醉了,在我房间睡觉。”
霖舟一听“她”,顿时了然于心。“人都送在你面前,你还不知道该怎么做吗?”
骆蕴霖侧头,语气闲散却意有所指:“你不懂。”
“实在不行就换一个。喜欢你的女人只会多不会少。”
“我就要她,也只有她。”
连续在度假山庄呆了两三天,霖舟实在放心不下她,着急忙慌的就赶回C城了。
刚到C大,正好遇见孟岁宁和一群人有说有笑。笑容却在见到他的那一刻戛然而止。
镇定下来后,对着同学们说了一句,等确定周围没有了认识的人,才不情不愿的上了车。
“宝宝,我不在这几天想我了吗?”
他突然摸到她的手,孟岁宁像是条件反射一般,快速缩回。
霖舟一向对她好态度,知道她脸皮薄,尽量什么都依着她。可今天女人的反常让他突然有了一丝危机感。
他语气悠悠地,直接戳破:“你今天这么反感我,是不是见你那个小男友了。”
她一直沉默不语,男人觉得她这就是在默认。车子在车库猛踩刹车,不禁让她害怕起来。
她连名带姓叫她,就没好事。
“孟岁宁,下车吧。”
她解开安全带,慢悠悠的下了车。她知道,今夜注定要承受即将到来的暴风雨。
到了家门口,孟岁宁她一直杵在门口,没打算进入屋内。
“宝宝,我希望你不会让我过来请你。”
霖舟的嗓音是带着怒气的,她听得出来。
这才关上门来,男人一把将她抱住,坐在自己身上。她只反抗了两秒,之后便像是没了力气,仰靠在男人身上,知道逃不过任他索吻。
好不容易放过她的唇,林桑榆胸脯剧烈地起伏着,她一下子被压得动弹不得。
他的脸就在她的面前,呼吸依旧缠绵紊乱,鼻尖蹭着她的脸颊。
“宝宝,不要为不相干的人和我置气,你那个前男友不是什么好人。”
他抬眸看她,神色复杂,但孟岁宁对他的话仿佛充耳不闻。
推开男人,整理了衣服后,就坐直了身体。
满是不在意:“你叫我来除了做这样的事情,就没什么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