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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都说是我,那就报警吧,这个监控既然是真的,想必这个车子也能查的到,到时候看看司机怎么说。”
  江哲冷笑的盯着张程。
  这种拙劣的栽赃嫁祸手段,还真是小儿科。
  如果是前世,心智还没那么成熟的江哲,很可能被吓到。
  但是经历过那么多的他,怎么可能被这点小把戏给唬住?
  再说了,这些工人,一个个面对司法的时候,看他们还能不能说的理直气壮!
  现在是仗着有人撑腰,当狗乱咬人!
  真正遇到事儿的时候,这狗是第一个跑的。
  “江哲!你还真是死不悔改啊!”
  欧松岩脸色阴沉。
  实际上,偷电缆几乎在任何一个工地上都有发生。
  只要数额不大,一般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没办法查清到底是谁。
  但是今天,公司上层审计发现了他们项目上,采购的电缆与实际使用的电缆差距很大!
  对此,只能解释为偷盗了!
  但是真相根本不是这样!
  而是因为欧松岩与供应商之间存在交易,少送了一点货,直接给了欧松岩一笔钱!
  这种事情,欧松岩经常干,毕竟干工地的,他这种职位,不在这方面弄点钱,指望工资过日子?
  但是现在上层审计查到了,只能找个替死鬼!
  刚好江哲就撞上枪口了,这不弄死江哲,弄死谁啊?
  毕竟,他们内部查出来以后,就算把差的钱补上,最后公司审计方面怎么处理还不知道呢。
  那是不可控的,必须有人顶罪才行!
  “我没做过的事情,想栽赃给我,不可能!欧松岩,有些事情,大家心知肚明!电缆是谁负责采购的,又是谁负责收货和保管的?我能拿那么多电缆?”
  江哲已经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了。
  这时候还能被他们当牛马一般的蹂躏?
  开玩笑!
  那重生就没意义了!
  重生了谁都别想让他当牛马!
  “敬酒不吃吃罚酒!你等着!”
  欧松岩一拍桌子,起身走出了办公室。
  实际上,江哲也是在唬人,并不知道欧松岩到底做了什么,但是一定不干净!
  赌的就是欧松岩心里有鬼!
  但是,现阶段他真的不能被这些司法的事情给缠上啊!不然以后被查个底朝天,他就没法玩了。
  就在这时候,他的电话突然响起。
  竟然是房东苏颜的。
  “江哲,你怎么还没回来?今晚你不看球了么?”
  苏颜今天打算扳回一局!
  昨天输了一千块,虽然找江哲勒索回来了,但是勒索不是她的风格,苏大小姐还是要靠自己的本事赚钱!
  还是那句话,足球反着买,别墅靠大海!
  “我这边遇到麻烦了,欧松岩诬陷我,说我偷了项目电缆。”
  江哲苦笑,看球?还看个球啊!
  现在只希望能保住下周德黑与桑巴的那一场七比一了。
  “你偷电缆?怎么可能啊,谁说的?”
  苏颜好像一下子就很生气。
  “还能有谁?”
  “真是离谱!你等着,今晚你必须陪我看球!”
  江哲哑然,还当你是个什么人物了?
  虽然你属于甲方爸爸,但是你搞清楚,你只是个文员而已。
  “江哲,你最好老实交代了吧,不然欧总回来,你就完蛋了。”
  张程看他还有心思打电话,讥笑不止。
  “还说要让我们在这一行里混不下去?哪一行啊,偷电缆这一行么?哈哈哈……那我们还真混不下去!”
  “张程,你这种人,这辈子都只能当狗。”
  江哲冷笑。
  根本就不把张程当人看!
  “你当我是狗,我看你是狗都不如!”
  张程眼神仿佛能够杀人。
  他当狗又怎么样?只要当狗能够往上爬!
  当狗了又能怎么样?
  多少人连给人当狗的机会都没有!
  总有一天,他上去了,所有骂他的人,他都会连本带利的还回去!
  “狗就是狗,说什么都不会改变!别把自己当主子!”
  江哲依旧冷笑,全是蔑视。
  张程提着凳子,就要砸在他身上。
  一个给人当狗的人,最恨的就是别人骂他是狗!
  “张程!你干什么!”
  凳子正要脱手的时候,欧松岩忽然走了进来。
  “欧总,我要好好收拾收拾他!教教他怎么做人!”
  “滚开,这里没你的事!”
  欧松岩黑着脸,让张程滚到一边去。
  随后,他上上下下打量了江哲一眼。
  “你先走吧,这事儿我会查个底朝tຊ天,你要真是冤枉的,我不会为难你!但是,你要是偷了一根电缆,我也把你送进去!”
  江哲一愣,这什么情况?
  有点搞不明白了。
  “欧总,这……”
  张程也是懵逼状态,赶紧要拦住江哲。
  “这里没你说话的份!让他走!”
  欧松岩黑着脸呵斥。
  张程咬牙切齿,目光喷火,不甘心的让路。
  “欧总,为什么放过他?”
  “什么时候轮得到你来问我了?”
  欧松岩脸一甩,阴沉的再次走出办公室。
  江哲一直回到家里,还是没懂。
  这到底怎么回事?
  难不成真的是苏颜帮忙?
  一个甲方文员,能够让施工方的项目经理低头?
  这特么的,听起来都是天方夜谭了!
  “快!马上开始了,你买什么,买什么!”
  苏颜看到他回来,一点都不意外。
  “不用看了,一路买德黑,梅阿廷,桑巴国,这三个一路打到半决赛!”
  江哲一边说一边上上下下的打量着这美女。
  “你这么自信?这些都是强队,赔率不高诶,我觉得还是得冒个险,反着买,富贵险中求!”
  富贵险中求都来了,这明显是一个手头拮据,一心只想搞钱的女人。
  怎么可能有那个本事让欧松岩放过自己?
  江哲觉得自己想多了。
  但是,他真的得继续赌球了,不为别的,父亲又躺下了,又没钱了!
  要不是现在有个世界杯,他都要去讨饭了。
  但是,是时候规划好事业了,下周以后,他手头上就会有好几百万!
  这几百万该用来干什么,很有讲究。
  特比币可以再次进行投入,但是不能当主业!
  几百万还是太少了,未来就是资本的时代,尤其是明年,房地产的风口,没有资本怎么入局。
  另一边,欧松岩到了甲方老总办公室。
  “欧总啊,江哲现在已经是我们商场项目的工程部副经理了,你可不要为难他啊。”
  “陈总,这……什么时候的事儿,我都还不知道呢,他在我这儿手续还没办完呢。”
  欧松岩额头上都在冒汗。
  江哲做他这个项目甲方的工程部副经理,那岂不是要把他往死里玩儿?
  他哪来的这个狗屎运?
  “你们不是把他开除了么?还要什么手续?在我这儿入职又不算什么大事儿,只是告诉你一声,免得以后你们见面不愉快。”
  陈总笑眯眯的,和蔼可亲。
  他是泰福集团申城地区的副总,任命申城下面一个商场项目的工程部副经理,分分钟的事情。
  换句话说,本来以他的级别,欧松岩都见不着他!
  欧松岩这种施工方的项目经理,只能见到甲方的项目经理,平时也就是和工程部经理打打交道,陈总见欧松岩,真就是给他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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