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泽禹倒是想要看看这个老头子又想要耍什么花招。
叶向荣被前台小姐领着上了电梯,比起贺氏集团这种在全球也数一数二的跨国大公司,叶向荣虽然也荣称了一声董事长,可也深知和贺氏集团的巨大差距。
贺氏集团手里的一个小项目,就足于顶他公司的市值了。
电梯门一开,贺泽禹的首席助理高恒领着两个保镖静候着他。
“叶老爷子,这边请。”高恒朝他道。
保镖则是目光锐利的盯视着他,以防这个老头又要做出伤人之举,今天老板就被他偷袭了,这次绝对不能让他再惹事,否则,他们就得滚蛋。
总办室门口,高恒先推门进去汇报一句,才迎着叶向荣进来。
落地窗前的高级沙发上,贺泽禹修长的身躯慵懒的坐在那里,即便看到叶向荣进来。
想到这老头刺伤他,他也一改平日的礼待,依旧坐在沙发上,修长的手指执着一杯红酒,宛如一个尊贵的帝王般,眼神睥睨的望着走进来的人,高傲,冷冽,目中无人。
“叶老头,你又想干什么?”贺泽禹不客气的挑眉寻问。
叶向荣看着如此傲慢待客的年轻人,又想到他还是他外孙的亲生父亲,他自然火蹭的冒上来了。
“贺泽禹,这就是你贺家的待客之道吗?”叶向荣沉声道。
“我的待客之道得分人,像你身份的人,我没有必要客气。”贺泽禹执杯入口,嘴角掀起一抹冷哼。
“臭小子,五年前,你到底对我女儿做了什么?你不要给我一个交待,这事没完。”叶向荣伸手怒指道,这真得惹毛他了。
贺泽禹眉宇一蹙,这老头有什么毛病?敢来讹他?
不过是在婚礼上和他的女儿暧昧了一下,就缠上来要他负责吗?
“婚礼上冒犯人的是你的女儿,我没有找她算账,已经算不错了。”贺泽禹冷哼,他生出了这么水性杨花的女儿,还好意思登门讹人?
“明明是你五年前对我女儿做了禽兽之事,你还敢狡辩。”叶向荣怒骂道。
“老头,你想要讹人算你找错对像了,我贺某没空奉陪,送客。”贺泽禹一挥手,让门口的高恒过来赶客。
高恒立即急步过来,语气也冷酷了几分,“叶先生,麻烦请你离开。”
叶向荣气红了脸,他以为这个姓贺的可以主动向他交待五年前的事情,可没想到他不但不提还态度傲慢成这样。
“贺泽禹,你这个浑蛋,我女儿的清白毁在你的手里,你还敢抵赖不认,别以为你们有权有势就可以为所欲为。”叶向荣伸手再度指向某人,语气激烈。
高恒立即扭头示意两个保镖过来,保镖也查觉到这个老头是个危险份子,立即上前强行挽着他手臂,想要把他架出去。
贺泽禹听到这句话,直接冷笑一声,“我侵犯你女儿的清白?没有证据你也敢诬蔑我?”
叶向荣听到证据两个字,才想到他口袋里的那份证据,他刚才一进门被气得连这件事情都忘了。
“你们放开我。”叶向荣挣扎着两个保镖的臂力,想要再靠近贺泽禹。
保镖可不敢放开他,此刻已经把他拖到门口了,叶向荣急了,朝着沙发上冷酷的身影道,“我有证据,我有证据指证你侵犯我的女儿。”
“叶向荣,你不要胡说,我们贺总清清白白,绝对不会做这种事情。”高恒都替老板喊不值了。
女人?还需要老板亲自睡吗?那多得就是想要爬上他床的人。
“我的口袋里就有证据。”叶向荣说完,狠狠推开了一个保镖,那保镖后退一步,他腾出来的一只手便抽出了那份折叠的DNA鉴定报告,“这就是证据。”
贺泽禹听到这老头竟然拿出了所谓的证据,他朝高恒道,“拿过来给我看看。”
他倒要看看这老头玩什么把戏。
高恒立即抽取了叶向荣手上的纸张朝着老板送过来。
贺泽禹伸手接过,摊开,先是看了一眼上面写着DNA鉴定报告字样,接着懒懒的扫着下面的报告结果。
他的薄唇勾起一抹冷冽嘲弄的笑意,他把纸张揉成一团,利落扔进垃圾桶里,“叶向荣,为了讹我的钱,你还真是无所不用啊!我贺泽禹哪一点让你认为我很好骗?”
一旁的高恒看向叶向荣,“敢骗我们贺总的人,下场都会很惨。”
“我没有骗你,两个小时前我不是划伤你的手背吗?那是因为我要取你的血去验DNA,那张报告是真的。”叶向荣怒道。
贺泽禹寒眸一沉,这老头越来越离谱了。
“你拿我的血和谁验得DNA?”贺泽禹真怒了,他的女儿放肆就罢了,这老头也敢如此胡来。
叶向荣肺都要气炸了,这小浑蛋五年前干了什么坏事难道忘了吗?
他拔高声线道,“还能有谁,当然是我女儿叶锦星身边的孩子,我的外孙,你五年前对我女儿干了什么你心理清楚。”
贺泽禹的俊颜瞬间震惊错愕,他的目光快速落在拉圾桶,刚才怎么扔的,这会儿就怎么捡的。
他利落的捡了起来,摊开,看着下面的那一行报告结果,他沉默着,表情显得高沉难测,随着,他目光盯向叶向荣。
“你刚才说你拿着我的血和叶锦星孩子做了DNA鉴定?这是报告单?”男人幽深的目光产生了浓浓的疑惑。
“这还有假吗?这是我亲自做得报告,你的血,我外孙的头发一起送进最权威的DNA检验基构得出来的结果,贺泽禹,你可以不承认,但这件事情你必须给我一个说法,我叶向荣虽然实力不足,但也不会让你凭白欺负我女儿的。”叶向荣气愤道。
贺泽禹剑眉拧成了一股绳,瞳仁震动再震动,胸口仿佛有一只大掌在紧攥着他。
一件被他彻底遗忘的事情突然涌上来,那就是五年前在酒店里,他叫了一个小姐,这是他活了二十七岁唯一碰过的女人。
难道那个女人不是小姐?
难道那晚上他喝错东西也是她干的?
该死的,他贺泽禹竟然被一个女人偷走了一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