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洲哥,画面也就只有当时宋清桉拉着行李箱离开过的画面。”胚
听到慕容熙的话,宁烷洲破口大骂:“怎么可能!一定是你这个蠢货看漏了!如果他她没有出现,那我是怎么受伤的?别墅里的东西又是怎么坏的?难不成我还眼瞎了!”
他恨不得掐死慕容熙,一点小事都办不好。
听着宁烷洲的话,慕容熙内心十分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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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他也看了他回到别墅后什么东西都没有坏,不真的是眼瞎?
当然了,这些话,慕容熙也只敢心里想想,也不敢当着慕容熙说出来。
毕竟人家宁家家大业大,他们慕容家也要仰仗他们。胚
“拿过来,我自己看!”宁烷洲凶狠的说道。
慕容熙委屈死了。
唉,谁叫人家家大业大,自己也只能有火自己憋着。
慕容熙将电脑递给了宁烷洲。
看,我让你看,看你能看出什么花来不。
宁烷洲接过电脑后,自己认认真真的翻看着面前的监控,不愿意放过任何细节,过了许久,终于让他有所发现了。
“慕容!你快来看,我说的没错吧,就是宋清桉!那个贝戋人开了一辆车来,将别墅里的东西都收走了,又运了新的一模一样的送过来!”胚
宁烷洲激动的说道,将画面暂停,示意慕容熙来看。
慕容熙赶紧从沙发那走了过来。
“慕容熙,你都戴了眼镜的,你四个眼睛都比不过我这个两个眼睛的?”
宁烷洲有些气愤道:“我一个病患都清清楚楚的看见是宋清桉叫人来将别墅里的东西都复原了,这么大个活人你是看不见吗?”
“要你有什么用?这点小事你都做不好,是不是压根没有用心做?你当我兄弟这几年,我有亏待过你吗?你居然这么粗心大意?你知不知道,这是我找宋清桉的麻烦的关键时刻,你说你是不是被宋清桉给收买了?”
宁烷洲将对慕容熙的不满与不信任全都发泄出来了。
慕容熙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胚
内心气极了。
玛德。
他慕容熙到底是他宁烷洲的兄弟,还是他宁烷洲的一条狗?
这时候,慕容熙终于体会到宋清桉的感受了。
他将心里的不爽压了下去,深吸一口气,调整了一下面部表情,走到宁烷洲的面前,客客气气的说道。
“洲哥,没有的事儿。我们可是兄弟,我怎么可能帮着宋清桉呢,昨晚我一直忙着照顾你,肯定是眼花了,一不小心看走眼了,对不起,洲哥,原谅小弟我这次吧。”
“洲哥,你说的是哪一段监控,我拷贝下来,等会送去警局,不管宋清桉出于什么目的,她将别墅的东西收走,又害你受伤,我一定会让她付出代价!”胚
“我会找最好的律师团,让她牢底坐穿!”
说了好大一段话,慕容熙终于将宁烷洲安抚下来了,对方的脸色终于好点了。
“辛苦你了,慕容。”
宁烷洲摆摆手,“我现在受了伤,很多事都做不好,只能让你来做了。”
慕容熙毫不在意的说道:“这有什么的,咱们都是兄弟啊!”
宁烷洲将监控视频调回三十秒前,他就是在这里看到宋清桉将别墅的东西搬走的。
可当监控视频调回三十秒前的时候,视频里面根本没有宋清桉的身影!胚
这一下,宁烷洲彻底傻眼了:“我明明是在这里看见宋清桉的,怎么会没有了啊?”
他惊住了,连忙将这一段三十秒前的监控又调回来三十秒,还是没有看见宋清桉的身影,又往后调了三十秒,还是没有。
他明明记得自己就是在这三十秒的视频中看到宋清桉的身影的,怎么会没有了?
他将这四分钟的监控视频看了好几遍,硬是没有发现宋清桉的身影。
“怎么可能呢!我明明在这看见她了的!”
宁烷洲手用力的摁着鼠标,上面都爆出青筋,不愿意相信自己所看到的。
慕容熙在一旁白眼都快要翻上天了,明明就没有看见宋清桉的身影,洲哥非要反驳自己。胚
啧。
自己眼睛不行,还来怪别人。
慕容熙这些话也只敢在心里吐槽。
“不对,一定不对劲!这视频一定有问题!”
宁烷洲自言自语道。
“慕容,你帮我去多找几个人来!”宁烷洲对慕容熙说道,此刻的他,用力的抓着鼠标,眼睛死盯着面前的屏幕。
慕容熙很快就把人叫了过来。胚
“宁少,请问您有什么吩咐?”
几个护士站在宁烷洲的床边。
这家医院大部分的仪器及医药都是宁氏集团资助的,所以他们对宁烷洲的态度还算恭敬。
宁烷洲坐在病床上,手指敲打着小板子,然后说道:“你们几个,给我看看,看看这监控视频里面有没有一个女人出现过。”
“那是谁?”
某个护士好奇的问道。
宁烷洲看了一眼刚刚问的护士,吓得她赶紧往同事身后移了移。胚
“我的前妻。”
宁烷洲不耐烦的回答道。
谁?
前妻?
宁少这就离婚了?
这离婚冷静期都没过啊?
几人面面相觑,当然了,网上的新闻她们也是看到了的,八卦嘛,人人的天性。胚
她们几个人蹲在那,反复的看宁烷洲给她们查看的那段视频,可硬生生的看了三个多小时,她们硬是什么都没有看到过。
别说女人了,连一只母苍蝇都没有,人都快被折磨疯了。
“宁少,还要继续看吗?”
几人欲哭无泪,她们想要上厕所,腿也蹲麻了。
这宁太子爷是疯了吗?
要她们看一段意义都没得的视频看了好几个小时,什么都没看见。
“宁少,那个……”其中一个护士憋不住了,皱着眉头苦笑道:“我实在是憋不住了,要上厕所了……”胚
有一个人带头了,剩下的纷纷说道。
“宁少,还有我……”
“我也是!”
“我也想厕所了……”
“我……”
“……”
宁烷洲看着她们耷拉着的脸,好似自己欠了她们钱一样,心里也不由得烦躁起来,不耐烦道。胚
“好了好了,你们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