储秀宫
四皇子派人送了信进来,陈贵妃自然是知道了这个事情。
“这个沈锦月居然有这样好的运势,真的是可惜了!”陈贵妃听完底下人的禀报后,心里那叫一个后悔啊。
有福之人,陈贵妃突然想起以前听到的那个传说,大安王朝的开国皇后温皇后,也是高僧说她是有福之人,当年跟着开国皇帝东征西战,开国皇帝称帝以后,也是独宠她一人。
之后高宗皇帝继位,开国温皇后还活了二十多年...
这个有福之人,不会真的是她想的这般吧?那皇儿要是娶了她,那可就得了先机了!
陈贵妃决定,这次一定要静下心来,好好的帮着皇儿谋划一下。把沈大小姐和武安候轩的婚事给取消了,让皇儿去娶了沈大小姐,这样皇儿就得了大运了。
飞凤宫
飞凤公主听了宫人的禀报,心里很是郁闷。
“什么有福之人?本公主才是天底下最有福气的人,她一个大学士之女,是什么有福之人?”她一脸鄙夷的说道。“还有那轩辕琼华,居然这般对我!”
她以为那天轩辕琼华离开后,会给自己求情,可是两天过去了,却一点消息都没有,今天她居然还去皇家寺庙上香。
自己被禁足已经七八日了,这样的日子她受够了!!!
轩辕飞凤一想起还要被禁足二十天左右,心里的火就蹭蹭蹭的往上涨...
“护国公世子为什么还没消息?”轩辕飞凤觉得护国公世子是不是也改变心意了,会不会也被轩辕琼华给吸引住了?论相貌,轩辕琼华是比自己好看一些,这是自己极不想承认的事情,但是又不得不承认的事。
论宠爱,轩辕琼华有皇祖母和父皇的宠爱,母后对轩辕琼华也是非常的好,自己虽然也受宠,可是在皇祖母和父皇面前,比轩辕琼华可差多了!
“奴婢再派人去催催!”宫女喜儿立刻领命。
“快去!再这么下去,我肯定会疯的!”自己可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飞凤公主,如今已经被禁足了将近十日了,再被禁足下去,书院里的那些人还不知道会怎么传,那自己的脸面可就丢尽了,到时候皇祖母的大寿,自己要是不能出席,那自己以往积攒的名声,可就全毁了!
第二天一大早,护国公世子又从护国公府赶了过来,这次他不仅带了福满楼的糕点。还有一些珍贵的药材,还有轩辕琼华喜欢的花草。
“墨安见过长公主!”君墨安给宛如长公主行礼。
“平身!”宛如长公主以前也不怎么待见这个护国公世子,可是女儿喜欢,自己越反对,女儿就越闹腾,后来实在没了办法,才请母后赐了这门婚事。
没想到赐婚的当天,女儿就落入湖里,昏迷了两天。
当时宛如长公主心里后悔极了,是不是不该答应这门婚事,女儿和护国公世子是不是相冲?否则怎么刚订下婚事,女儿就掉到湖里了呢?
当时自己去见皇嫂的时候,皇嫂也有这个疑问,皇嫂也很后悔没有坚持拒绝女儿的请求。
没想到女儿醒来后,性子居然变了许多,还说要退婚。
自己可不像其他的大家夫人那般,怕退婚女儿以后会找不到什么好人家,在宛如长公主眼里,琼华是最好的,护国公世子根本就配不上她,只是琼华一时间被护国公世子的假模样给蒙蔽了。
“护国公世子,虽然你和琼华定了亲事!可是也应该注意一下影响...”宛如长公主不轻不重的说了好些句话,意思是让君墨安识趣一些,女儿现在还小,虽然和他定了亲事,但是也不是他想见就能立刻见到的。
护国公世子君墨安听完后,脸上更加的难看了起来,可是想起飞凤公主传的话,他又不能离去,只好硬着头皮继续说道。
“长公主您说的极是!不过墨安确实是因为太过担心郡主了,所以才会几次上门来探望郡主!希望郡主能早些康复,早些回书院读书。”护国公世子知道今天不一定能见到琼华郡主了,所以他才开口说了其他的。
既然上门见不到琼华郡主,那琼华郡主总要去书院上课的,四海书院分男院和女院,两个书院隔的不是很远。
只要琼华郡主去书院读书,那自己就一定能见到她,那样的话,自己就可以和她多说一些好听的话,琼华郡主听了后,一定能原谅自己。会再像以前那般的对自己。
护国公世子这几次也非常的不安。因为他觉得琼华郡主对他态度冷淡了许多,他非常的不高兴,不就是一次落水吗?为何琼华郡主的态度有这般大的改变?他一直认为琼华郡主是在耍小女孩子的脾气。
本身琼华郡主就非常的得宠,以前脾气也是非常出名的火爆,他以前看到过琼华郡主针对别人,没想到现在居然是琼华郡主对自己这般冷淡了。
要知道护国公府虽然是世袭的国公府,可是到了父亲这一辈,父亲只是领了一个闲职罢了,祖父现在致仕在家,每天除了养些花花草草,就是教导君墨宸那个碍眼的东西。
每每想到此事,护国公世子君墨安心里就无比的嫉妒,明明自己才是名正言顺的护国公府的继承人,为何祖父祖母这般的偏心那个庶弟?他很不服!自己和君墨宸相比,又差在哪里了?要是自己从小养在祖父跟前的话,比君墨宸绝不会差!
他们为何这般偏心?
母亲和自己对付了君墨宸那么多次,居然都让他逃过了!君墨宸那小子,太有心机了。
放眼京城和皇族,有哪家的大家小姐有琼华郡主那般受宠?连宫里的三位公主都不敌琼华郡主,自己这般辛苦的算计了琼华郡主,就是为了壮大护国公府,可是他们却一点高兴的样子都没有,对自己从来都是淡淡的。
他们每一次都护着君墨宸?要不是祖父祖母护着君墨宸,那个碍眼的人早就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