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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沐晨猛然扒开被子,狠狠在纪繁星脖颈处亲出一个红印。
  “让你老实点就老实点,敢在别人面前喝多了瞎浪老子回来打死你!”
  她震惊的捂住脖子,赶紧拿镜子照照,看被亲得青紫的印记气的把镜子摔他身上。
  “你属狗的么!许你一天换八百个不许我找别人?!我就找!气死你气死你!”
  苏沐晨随手在床头柜里拽出一管口红塞她手里。
  “哟,吃醋了?来,你给我也留一个,免得我出去找,怎么样?我给你焊个口红印在上面。”
  妈的,他肯定没少带小姑娘来这睡,要不哪个男的在床头备口红?!
  看到这东西她就一阵膈应和来气,对镜子给自己涂了六层口红,扒开苏沐晨领子恶狠狠亲了一大口,还用口红在旁边写了个Stellaris’s。
  ——纪繁星到此一游~
  苏沐晨扯开领子对镜子满意的照了一阵,打个响指。
  “不错!好看!真有咱们星儿的作风!”
  纪繁星咧着烈焰红唇嘲笑他一阵,然后被按那强行亲了一通,亲到她眼泪都出来,就差坐起来打他才松口。
  临走时苏沐晨还有点不舍的给她梳头,突然弯腰亲一口她的脸蛋,声音轻到差点听不到。
  “回来就不当男小三了。这几天别闹,听话。”
  她的腰没办法多活动,周宰泽让她好好休息,还说了一堆暖心的话,让她别担心自己。
  不过好景不长,晚上周宰泽就打回电话,暴怒异常。
  “你在哪?!这公司我真是一刻都待不下去了,你看看和他们谈违约吧!我直接跳到那边去!”
  “你不是找翟姐谈合同的事了么?没几个月了,过几天还要参与一场大秀,这时候违约太不合适了吧?”
  “违约金你去谈,看看让那边付!你知道今天她说我是借了公司的风!但是哪次活动,拍戏我没付出!我累死累活的从小龙套到今天!不都是我自己打出来的!她们凭什么那么讽刺我?看不上我!说我本来没有利用价值!他妈的,离了他们不能活了?”
  纪繁星听他一直在骂,心累到不行,腰还在隐隐作痛,这时候出去谈合同也不方便。
  “这事可能过一阵再说,你尚且忍几天不行么?违约金是多大一笔数目你也不是不知道……我……腰疼……”
  不等她说完周宰泽就打断。
  “怎么就你矫情?这多重要的事你不懂么?行,我自己去谈!不需要你!”
  说罢他挂断电话,纪繁星呆愣的听着嘟嘟声,难受的放下手机。
  矫情……
  她还矫情?
  这么多年的付出,最后在他眼里到底是什么?
  她纪繁星也不是没脾气的人,这事她还真就不管了。
  躺回床tຊ上,家里的阿姨又来给她换药。
  “小姐有好些么?苏少爷说你最近一定要静养,不要到处乱跑哦。”
  “别把这事告诉爸爸妈妈,她们都忙,我不想让他们担心。”
  她气鼓鼓的趴在那,想了一会儿。
  “对了郝阿姨,你晚些拿着我的书卡去图书馆帮我借些书吧,自己待着无聊。”
  “好嘞小姐。”
  啃着书的纪繁星两耳不闻窗外事,觉得生活清净不少,没有烦糟糟的事,每天只是在家看看书,在别人搀扶下去花园里遛弯,做做瑜伽来复健。
  她掏出之前收集来的周宰泽各种IP地址,纠结半天还是合上电脑。
  算了,她已经金盆洗手不干黑客了,去可以做监视他的系统再通过IP调取各种信息太麻烦,大秀之后她和周宰泽谈谈,好聚好散。
  电视剧的男女主在大风车下拥抱,伴着夕阳拥吻,瞧着那风车她发现这似乎在荷兰取的景。
  某个烦唧唧的就知道骗她身子的男小三也不知道在那边干嘛呢。
  荷兰的街头。
  苏沐晨带着红色的鬼头面具遮眼,拿着喷子由街头横行,身后跟着同样带着花里胡哨面具的苏家人,枪声此起彼伏,正追几个拿着钱袋疯跑的男人。
  “芜湖~”
  苏沐晨打出一枪撩倒一个人,上前踩着对方的腰身又往前追,每打倒一个人就开心惊呼一声庆祝,看最后一个人撇掉钱袋跳入河中逃命,他抬起喷子对河中一顿扫射。
  “晨爷,跑了,剩下的人怎么办?”
  “凉拌喽。”
  他咧嘴笑得妖孽,苏家人把被打倒的人都聚在一个废弃的厂房里。
  他们全都中弹,却没有死,有人难受的捂着伤口,看他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走入,爬着想求一条生路。
  “我说,我知道仓在哪,我,呜嗷!”
  砰的一声对方直接被爆头,苏沐晨转了下手里的枪。
  “我也没问,抢什么话茬?”
  他环视一眼屋内堆起的人,“都是道上的,我也不好折磨大家,一会儿只要boom的一下,大家就全部变成碎片蒸发,放心吧我还是很人道的。”
  说着他手做了个爆炸的手势。
  拿美金烧了一张,晃晃给自己点烟,又看着一旁堆在那的钱袋子,撇过去一袋,无数美金从天而降,飘落在那些人身上。
  “路上吃好喝好,黄泉路上也别委屈自己。”
  一行人站在山坡上,苏沐晨双臂敞开,厂房突然爆炸,热浪从中冲出,他极为享受的活动下脖子,待瓦铄从天不停崩落,才把嘴角的烟夹出。
  “这世界上最好看的,莫过于爆炸的那一刻,看他们冲天那一刻,真有种糕潮的感觉。”
  顾清玄:……可能只有你才喜欢这感觉,我只觉得差点把我眉毛撩了。
  他食指和拇指掐着烟屁股猛吸一口,从山坡撇下去,懒懒的吐口烟。“嗯~不对,还是做的糕潮爽点。”
  墨镜后的眼微微眯起,想起那把细腰,舔舔干涩的薄唇。
  那天想录下来纪繁星的证据免得她日后抵赖,结果一不小心情不自禁的忘记停,把他俩过程录下来了,回去后天天听得他浑身躁得慌,巴不得这边早点结束赶紧回去看看她。
  “晨爷,那边真的会出来么?刚刚那人要招,为什么不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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