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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成目的,余欢意没有再急着下一步,乖乖领了办公用具坐到一旁的小桌子去。
要说整个集团上下也就她有这份殊荣能和大老板用同一间办公室。
余欢意不是没想到孟怀山对她有意思,但是他又这么不冷不淡的,实在让人摸不着头脑。
她还在愣神,手机忽然响了,是远在瑞典旅游的她妈打来的。
一想起前世母亲的遭遇,余欢意一颗心便攥了起来,甚至有点不敢接。
因为手机一直响,孟怀山看过来:“你手机响了。”
余欢意深呼吸,颤着手接通:“喂......妈?”
“宝贝闺女你怎么这么久才接,妈妈和你说,刚刚我在斯德哥尔摩王宫门口遇到一个老道士,让他给你算了个姻缘卦!他说你最好今年就定下来!”
或许是母亲活泼的语气缓解了余欢意的恐惧,余欢意缓缓笑了笑:“你在北欧让道士给我算姻缘?妈你别被骗了。”
母亲在另一边又说了些什么,余欢意把人哄好,这才挂了通话。她有些恍惚,但又倍感庆幸,至少此时此刻母亲还活着,一切都还来得及。
她暗自咬牙,她绝对要把这场噩梦扼杀在摇篮里。
“你母亲给你打电话?”孟怀山看似不经意问。
余欢意:“对啊,千里迢迢打电话来催婚。”
孟怀山翻文件的手顿了下,扫了余欢意一眼又很快收回视线。他说:“你和孟昱川,已经到谈婚论嫁的地步了?”
“也不好说,其实我感觉昱川最近对我很冷淡,不知道是为什么......”余欢意垂下眉眼,神情失落。
面对孟怀山这样的人,示弱不失为一种好办法。
孟怀山:“他对你不好就换一个,不必内耗。”
余欢意一听想笑,说:“他是你弟弟,你都不帮他说话吗?”
“过近的距离会使人失去判断力,有时候跳出来看看反而更好。”
余欢意心说她比任何人都知道孟昱川不是东西,但又不能直说,只好装傻。她起身,走到孟怀山办公桌前,双手撑在桌面微微前倾身子。
她的衬衣领口解了几个扣子,倾身的角度隐约露出胸前的些许春光。
余欢意抬手把碎发别到耳后,幽幽道:“话说回来,要是我跟昱川结婚,岂不是得随他的称呼。那我是该叫你......怀山哥哥?”
尾音故意淌出几分娇媚,余欢意一双美眸微微上挑,含笑凝望着孟怀山。
孟怀山呼吸凝滞几分,像是忍了忍,才喑哑说道:“上班时间,要称职务。”
余欢意被他逗得轻笑。
她凑得更近了些,笑意盈盈:“那我听你的,私底下再叫你哥哥。”
孟怀山暗沉目光从她不经意露出的精致锁骨和半抹雪胸扫过。
他喉头滚动,然后猛地攥住余欢意手腕,沉声质问:“余欢意,你到底想干什么!”
5
孟怀山的手劲很大,余欢意根本挣不开。
当然,她也未必想挣。
余欢意:“怎么突然生气了,我说错话了吗?”
看着满眼无辜的余欢意,孟怀山脸色更沉。那种带着强势意味的目光重重落在余欢意白净的脸上,换做旁人恐怕要软着膝盖讨饶,偏偏余欢意笑容浅浅,丝毫不怕。
“下不为例,否则你会后悔。”孟怀山沉声说着,松手。
“遵命~”
余欢意慢悠悠地将手腕抽离,肌肤摩擦时,留下微微瘙痒的触感。
她知道孟怀山还在看她,但她故意收回眼神,毫不留恋地转身走回自己的办公桌,然后就跟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忙自己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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