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聿看完众人的诗作后,开始逐一评判。他先是点评了几位文人的诗作,虽然各有千秋,但都不及云簪乐和朱柏枭的诗作出色。
当苏聿读到朱柏枭的诗时,他的眼中闪过一丝赞赏之色,但随即又变得凝重起来。他继续往下读,直到读到云簪乐的诗时,他的眼中才露出了惊喜之色。
“好诗!好诗!”苏聿连连赞叹道,“乐公主这首诗不仅描绘了初夏的美景,更蕴含了深厚的情感。诗句清新脱俗,意境深远,实乃佳作!本次宣布,乐公主夺的魁首。”
众人闻言,纷纷围了上来,想要看看云簪乐到底写了什么。朱柏枭也迫不及待地想要看看自己的诗作与云簪乐相比怎会略胜一筹。
当众人看到云簪乐的诗作时,无不惊叹不已。那首诗不仅用词精准,而且意境深远,让人仿佛置身于初夏的江南水乡之中。
朱柏枭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他没想到云簪乐竟然能写出如此出色的诗作。他心中虽然不甘,但也只好接受这个结果。
之前低声调侃的书生们此刻都羞愧地低下了头,他们没想到自己的轻率言论竟然在云簪乐面前显得如此无知和可笑。
江鱼看到这一幕,心中不禁为云簪乐感到自豪,她就知道自家的公主最厉害了!
“朱公子,承让了。”云簪乐淡淡地说道。
朱柏枭见状,只得硬着头皮上前,向云簪乐道歉:“乐公主,是在下轻率,您的诗作确实出类拔萃,在下甘拜下风。”
她悠悠地道:“既然本宫赢了,朱公子欠本宫一件事。”
朱柏枭脸色一僵,他没想到云簪乐会这么直接说出来。虽然不情愿,但他也只好硬着头皮说道:“乐公主请讲,只要在下能做到的事情,必定全力以赴。”
“先欠着,等哪天需要了,本宫自当会提。”
江鱼立马刷刷刷地写下字据,再由朱柏枭皱着眉签字画押,跟犯下大错似的。
“既然事情已经解决,那我们继续之前的节奏。”云簪乐轻轻地拍了拍手,示意众人散开,继续诗会。
诗会的高潮过后,整个会场仍然沉浸在方才才子们诗词歌赋的余韵之中。
苏聿来到云簪乐的身旁,轻声询问:“公主,诗会已结束,不知您是否有兴趣随在下闲逛片刻,领略这园中夜景?”
云簪乐微微一笑:“苏公子相邀,本宫自当奉陪。”她的声音如同清泉般悦耳,让在场的所有人都为之倾倒。
两人并肩走出了喧闹的会场,沿着一条幽静的小径漫步。月色如水,洒落在两人身上,增添了几分神秘与浪漫。周围的景色在月光的映衬下,显得更加迷人。
两人边走边聊,时而谈论诗词歌赋,时而谈论园中景色。
当两人走到一处花园的尽头时,云簪乐公主停下了脚步:“苏公子,今日之游,本宫甚是愉快。但时辰已晚,本宫有其他事宜去办。”
苏聿也停下了脚步,微微躬身道:“还望下次再与公主相见。”
“好,下次再叙。”她乘坐着马车,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苏聿低声呢喃:“传闻中的公主,貌似跟所见的,大相径庭。”
马车缓缓驶近许府,停在气派的府邸门前。江鱼立刻下车,来到紧闭的大门前,用力地敲了敲那厚重的木门。
不一会儿,门后传来了脚步声,一位侍卫探出了脑袋,疑惑地问道:“请问你谁?”
江鱼瞪了一眼那个侍卫,对他的反应有些不满,她敲了一下他的榆木脑袋,故意加重语气说道:“你爹呢!我家公主找你们家千金。之前频繁到访,你竟然都不记得我们。”
侍卫挠了挠头,有些尴尬地笑道:“实在抱歉,我这人脸盲,记性不太好。请稍等,我这就去通报。”说完,他转身跑进了府内。
云簪乐轻轻笑了笑,对这种情况早已习以为常。突然,她听到一个熟悉而兴奋的声音从大老远传来:“来啦——”
紧接着,一个身影快速接近,她提起裙摆,不顾形象地跑进马车里,一下子扑进了云簪乐的怀里。
她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眼中闪烁着激动的光芒,俨然等待这一刻很久了。
“终于舍得来见我啦!”许白珠紧紧地抱着云簪乐:“你知道你多久没来看我吗?整整三日!你知道我这三日茶饭不思,睡觉也不香是怎么度过的吗?你不知道!”她的话语中满是思念和抱怨,但更多的是久别重逢的喜悦。
云簪乐轻轻抚摸着许白珠的后背,温柔地安慰道:“我这不是来了吗?这段时间确实有些忙,没能及时来看你。以后我会尽量多抽时间来看你的。”
许白珠抬起头,看着云簪乐那张熟悉而美丽的脸庞,眼中闪过一丝泪花。她知道云簪乐的身份尊贵,能够抽出时间来看她已经是一种奢侈了。
但她还是忍不住抱怨道:“你知道吗?我真的很想你,每天都盼着你能来看我。”
云簪乐听到这里,不禁瞪大了眼睛,几乎不可置信地看着许白珠:“真的吗?我最近可是听闻你与时公子走得蛮近的,还以为把我忘到九霄云外呢。”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调侃,试图打破这稍显沉重的气氛。
许白珠一听这话,连忙摆手否认,语气中满是委屈:“哎呀,我的好姐姐,你可别听外面那些风言风语。我跟时公子?八字都不可能有一撇!我巴不得他离我远点儿呢!”
她遇见那位时公子,真可谓是上辈子造了孽,这霉运,怕不是倒了八辈子都不够!她实在是憋不住了,逮着个机会就跟云簪乐大吐苦水。
“你是不知道,我碰见那位时公子有多烦吗!”许白珠开始喋喋不休地抱怨起来。
云簪乐笑问:“到底怎么呢?”
许白珠皱着眉头说:“他简直是我见过最讨厌的人了!从头发丝儿到脚趾头,没有一个地方让人喜欢的!”
云簪乐满脸好奇:“难不成你还见过人家的脚,好像要负责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