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输出下来,全是谷云措在自说自话。
行业翘楚、最美的女人?
孔思迪啧啧瘪嘴,这女人还真敢说。
“说吧,你还差多少?我给你补上。”
“不,孔少爷误会了!我想拿红利来换。”
换红利?
咋听起来这么玄乎呢?
“你先借给我2500两银子,三年内我必将还清,作为感谢,每年我会将一号山头的5分红利抵押给你。”
10分为一成,5分利就是半成。
还年年给?
“那如果你亏了呢?到时候还不起我的账怎么办?”孔思迪还是很清醒。
“不会还不起,要真那样,我帮他出。”伊旗急忙出声,孔思迪白了他一眼,哪哪都有你。
“你认为石灰这个产业会亏吗?别的不说,我放在你店里你会不会卖?你会卖,还会尽心的卖。卖的多了,你的分红不也高了?”谷云措道。
“敢情我又要借你钱,还要帮你卖货?”孔思迪嗤笑,这算盘打得够精。
“你不卖也可以啊?我给其它做砖瓦生意的商号也行。反正不愁销路。”
“你tຊ……”
孔思迪心累,绕了半天,他反而被谷云措拿捏了。
谷云溪看对方意有所动,继续加把火,“再退一万步,我要真的还不起,这矿山好歹也值几千两吧?我低价出售,还愁你那点银子?”
看到谷云措一脸无所谓的态度,孔思迪也开始在心中疯狂盘算,一座山头的对外承包价在4800两白银,但是这只是大家看到的表面价格,一旦它投入生产,价值不可估计,有可能达到七八千,甚至更多。
那么投资2500两白银并不是坏事。
不对,有这2500两银子我干嘛不自己承包山头做开发?
“别想了,山头已经是我的名字,不外租,你要想买,7000两拿走。”谷云措似乎看穿了孔思迪的心思,一开口直接惹得对方白眼。
7000两?
不如去抢。
看着谷云措喜滋滋的离开,孔思迪不忘再揶揄一下伊旗,“这女人太聪明,你扶不住。”
“嘿嘿!你府里那几个除了看花赏画就是争风吃醋,够笨了吧?咋没听你夸他们两句?”
……
搞定了山头的事,谷云措便急匆匆地往骑龙村赶。
想到好几天不见的商泽,她还有点期待。
不过幻想总是美好的,等她真正见到商泽时,对方却一身泥泞。
谷云措掏出手绢想擦拭商泽脸上的泥水,但商泽却往后退了一步,胡乱用手抹了一下:“别脏了绢子。”
谷云措撇撇嘴,几日不见,又“矜持”不少。
催着商泽回家梳洗,谷云措跟在他身后。看着男人矫健的步伐,伟岸的身材,谷云措又不禁开始脑补各种扑倒的姿势。
甚至还幻想出商泽各种娇羞、半推半就的模样。
哈哈!
笑出声。
听到谷云措在身后嘻嘻嘻,商泽也微微抿了抿嘴巴。
谷云措终于回来了。
也是奇怪,以前没和谷云措认识时,一个人也过得挺快乐。如今谷云措不过离开数日,就老觉得心里欠欠的,唯有天天去桑园劳作才能发泄无聊的苦闷。
很快,两人就走回了桑园,不过谷云措没有回老宅,反而跟着商泽去了他家。
“我这地方小,恐怕夫人不方便。”商泽有点犹豫。虽然他经常出现在谷家,但要不就是邱武在,要不就是许平君在,总不会让人说闲话。
可现在,就是孤男寡女。
“没事!我这好几天没回来,老宅冷锅冷灶,你也不想我饿着肚子吧?”谷云措给自己找了个很好的理由。
好吧。
商泽微微一思索,便应了下来。
“那我先做饭!”
别……
谷云措立马阻止他,“你还是先洗澡!”
这?
商泽问:“你不是饿了吗?”
谷云措晃着脑袋,“你洗干净了,我更能入口。”
这话说得,商泽不敢应答。
谷云措才不管商泽害不害羞,上次明明答应借种的,后来又反悔,今天说什么也得把他拿下。
谷云措很积极的给商泽烧着洗澡水,这让商泽很不好意思,但是谷云措坚持:“女人嘛,就该服侍男人洗澡。”
这次,商泽不仅脸红,就连耳根子都红透了。
夫人的话不能多想,越想越流氓。
而听着商泽躲在隔间洗澡的水声,谷云措也矛盾万分。
找个什么理由闯进去呢?
说我喜欢你?
嗯……
他可能不会信。
但喜欢你的身体也算是喜欢啊。
假装家里有老鼠?
好像可以哈?
可是有老鼠为什么要朝他洗澡的地方跑呢?
哎呀。
早知道喝点酒了。
装醉永远是王道。
谷云措就在商泽洗澡的隔间外走来走去,终于,她想起来了。
给他送香胰子。
这大男人家肯定没有那玩意儿。
说干就干,谷云措立马从包袱里面翻出一块香胰子,心怀忐忑的站在了隔间外头。
咚咚咚……
是谷云措的心跳声。
有点紧张。
怎么送?
等他开条小缝我就假装没站稳,扑进去?
“商泽?”谷云措的声音有点小颤抖。
“咋了?”也许是隔间有回声,谷云措觉得商泽的声音好有感觉。
“我给你送块香胰子。”谷云措兴奋又紧张。
“啊?不用了。我都要洗好了。”果然,商泽选择拒绝。
“那不行,你这干了一天活,全身都是汗。我可不想坐在一起吃饭还被熏着。”渐渐地,谷云措又找到了那种跋扈的感觉。
“这……”
“这什么这?快开门,要不然我冲进来了哦。”
“别,马上……”
谷云措紧紧盯着那门框,只等对方一开缝她就假装没站稳倒进去。
吱呀……
终于,门开了!
谷云措一个惊呼,果断倒进了隔间。
“你怎么穿着衣服?”谷云措好郁闷。
“洗完了不穿衣服穿啥?”商泽一脸莫名。
谷云措一噎,该死!
下次给我洗慢点,把身上的角角落落都给搓上七八遍,最好连屁股瓣也掰开刷上两三次。
这顿饭吃得商泽有点不敢说话,这夫人的脾气有点难以捉摸,明明先前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垮着个脸。
“你回家被欺负了?”他只能想到家里的事。
“没有!”谷云措闷闷地回答。
“那你在想啥?”
“想你不想干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