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药物折磨了许久，楚乾的身子快要爆炸，他喘着粗气，与身下女子合二为一。
殿内充斥着暧昧的声响以及淫靡的气息。
“陛下，奴婢，放过奴婢， 陛下。”
楚轻承受不住，数次想要逃离，又被萧乾拽了回去，娇泣着承受皇帝带给她的欢愉。
果真是个妙人。
萧乾沉浸在欲望之中，直至药物的效果逐渐散去，神志开始渐渐回归。
先前被他忽略的种种，此时也无比清晰地浮现在脑海。
这般美妙的滋味，他只尝过一次，便是在淑妃的宫中。
“陛下.....”楚轻面色潮红，求饶声阵阵。
她知晓，这样，会让男人更加压抑不住兽性。
果然，萧乾再度捏上楚轻细嫩的肌肤。
可这次，却不情动，俯身之时，抽出些许心神，偶尔打量着楚轻的面貌。
眉眼间与淑妃有几分相似，仔细看是淑妃完全不能比的。
哪里有这般巧合之事？
其中定有蹊跷。
约莫三个时辰后，云雨初歇，楚乾坐在床头，眉宇间满是餍足。
瞧着身旁的美人儿，手指轻抚上去，多了几分怜惜，味道太好，若没有疑虑，这个女人他必定是要纳进后宫的。
可若此女又是楚相府派进宫来，那么他不得不怀疑楚家的目的。
在美人与江山之中，他自然选择的还是江山。
回头瞧了一眼晕过去依旧楚楚动人的楚轻，轻手将之裹进被中，轻声细语：“你可不要让朕失望啊。”
刘德禄已然带着太医前来，此时正在殿外候着。
萧乾大步走出，扫了那太医一眼，微抬下巴，“下去吧。”
太医立即应声离去。
“陛下。”刘德禄担忧上前。
“朕先前命你查淑妃的事情，如何了？”萧乾靠坐在宫人搬来的椅子上，理着有些褶皱的衣袖。
刘德禄如实应道：“陛下，奴才查出，那一夜的确不是淑妃娘娘，乃是淑妃娘娘寻的一个.....宫女替生。”
萧乾眸光犯冷：“那宫女是何身份？”
“回陛下，那宫女乃是楚丞相失踪十五年的幺女，名为楚轻。”刘德禄的声音越来越低，顿了顿，继而说道。
“好似是有道士算出，那楚轻可以为陛下诞下子嗣，故而楚丞相便将幺女送到淑妃娘娘身边，作为宫女替生。”
刘德禄的脑袋眼看着埋到胸口，生怕惹了陛下发怒。
萧乾眉头紧皱，眸底划过一丝讥讽。
楚丞相......
看来还是他平日里太过仁慈，以至于楚丞相都敢做这般手脚。
“行了，你暂且退下，没有朕的吩咐，不许进来。”萧乾起身，折身返回内殿。
楚轻方才是故意昏迷的，就是为了没有第一时间被陛下审问，不然以帝皇疑心，她怎么说都是错。
如今正好！
她估摸着时间醒来。
长睫微颤间，抬起眼皮，一眼便瞧见坐在不远处的皇帝。
她呼吸一滞，拖着酸痛乏累的身子下地，跪伏行礼：“奴婢，参见陛下。”
萧乾眉心微动，未曾让楚轻起身，只静静地看着她。
楚轻低垂着脑袋，一副惶恐模样，任由皇帝打量。
“你叫什么？”萧乾冷不丁开口。
楚轻翁声应道：“陛下，奴婢名唤楚轻。”
“楚轻？”萧乾轻哼一声，似笑非笑，“朕听闻，楚丞相不久前寻到的幺女，名字也唤作楚轻。”
楚轻慌乱一阵，垂下眼帘，“陛下，这大抵是巧合。”
声音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酸涩：“奴婢怎么配与丞相大人的千金相提并论。”
“你与那楚轻，当真不是一个人？”萧乾未曾错过楚轻神情。
楚轻紧抿唇角，用力到泛白，“陛下，奴婢，不是。”
萧乾的面色陡然一沉：“胆大妄为！”
“连朕都敢欺骗，你可知欺君之罪该当如何！”
分明语调未曾有所变化，楚轻却感受到了杀意。
她满面苍白，被这话吓到六神无主，声音颤抖：“陛下，奴婢......奴婢有罪。”
美人被惊吓，哽咽不止。
瞧着是个柔弱的。
萧乾心头一软，不再吓唬她，大步上前，将楚轻抱到床上。
难得温和的哄人：“莫哭了，朕不会杀你，也不会怪罪你。”
“陛下。”楚轻泪珠颗颗滚落，好似大受了委屈，纤纤玉指紧紧地攥着皇帝胸前的衣裳。
萧乾轻抚楚轻背脊，将人搂在怀中，垂首轻吻她的额头，“方才是朕不妥，为了赔罪，朕封你为答应，如何？”
楚轻诧异，仰头看着萧乾，眼角泪珠要落不落。
浮着一层水光的眸中乍涌出浓浓的欣喜，又很快黯淡下去。
她轻咬下唇，喃喃道：“陛下，这......不妥。”
“为何？”萧乾拧眉。
他方才分明瞧着她的神情不似不愿意。
楚轻低垂着眸子，缩在萧乾的怀中，面色为难，“陛下，奴婢很喜欢姐姐。”
话音微顿，她担心萧乾不知晓所谓姐姐是谁，特意补充一句：“淑妃娘娘便是奴婢的姐姐，姐姐待奴婢很好，奴婢不能让姐姐伤心。”
真是个傻姑娘。
萧乾无奈，淑妃若当真待她好，又怎么会忍心让她做一个见不得人的宫女替生？
“陛下，恕奴婢不能从命。”楚轻重重地捏着萧乾的衣裳，最终缓缓松开。
萧乾反手握住楚轻的手，“淑妃那里，你莫要担心，你只需告诉朕，想不想做朕的妃子。”
楚轻抬眸，丝毫不遮掩其中的爱慕，她犹豫一瞬：“陛下，奴婢欢喜陛下，自是......想的。”
最后两个字低若蚊吟。
“这便是了。”萧乾眉目舒展，爱不释手地揉捏着楚轻的玉指。
“你先回长乐宫，朕处理些事情，一个时辰后去看你和淑妃。”
楚轻抿出一抹笑，羞涩点头。
萧乾险些没将楚轻又按回床上。
“行了，衣裳在那儿，朕命人将你送回去。”
松开楚轻，他长舒一口气，真是个妖精。
“多谢陛下。”楚轻俯身行礼，转身之际，眉头轻皱。
这一切是不是发生的太容易了！
不对，两世经验告诉她，绝对不是那么容易。
楚轻不敢踌躇，“陛下。”大着胆子叫住萧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