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云晖接过香囊,细细抚摸着上面的丝线,沉默不语。
我疼得抽搐了一下,紧接着下腹一股热流涌出,染红了身下的地面。
是我的小日子到了。
殷红的鲜血,苍白的脸色,姣好的容颜,在他的眼底形成了强烈的视觉冲击。
美丽却脆弱。
倔强又委屈。
他握着香囊的手一紧,眸色也变了变。
“来人!把这小浪蹄子拖走!”
永安郡主得意地发号施令,在她眼里,太子没有说话,那就是默许了。
我被强行带离墨云晖身边,一双含泪的眸子却仍旧眼巴巴地瞅着他。
墨云晖状似无意地抬眼,扫了自己身边的侍从一眼。
那侍从扑通一声跪下了,声音颤颤。
“太子妃恕罪,那香囊是属下的未婚妻赠予属下的定情信物,属下从不离身。”
“昨日不慎遗失,属下还找了许久。”
“没成想竟是落在了殿下的浴池中,属下多谢太子妃帮属下寻回,属下感激不尽!”
随后,他还朝着永安郡主的方向咚咚咚地磕了好几个响头。
永安郡主惊呆了,我却是笑了。
那香囊明明是我从凝晖堂的张嬷嬷身上偷偷拿的,怎么就成了你未婚妻的东西了?
殿下啊殿下,你想要保我的苦心,我算是明白了。
只是你的妻子,她怕是要气疯了吧?
永安郡主快走几步,停在了那侍从的面前。
“你说这香囊是你的就是你的?有何证据?”
侍从抬起头,一脸从容。
“回太子妃的话,这香囊上绣的是鸳鸯戏水,还是用棉线所绣。”
我差点笑出声,是啊,他一直站在墨云晖身边。
香囊被送到墨云晖手上多久,他就看了多久,这还能记不住吗?
永安郡主狐疑地往墨云晖手中的香囊看去,果真是对上了。
可是她仍旧不死心,继续追问。
“那既是你的东西,为何会在殿下的浴池中?”
“行了!”
墨云晖揉了揉眉心,声音冷沉。
永安郡主瞬间噤声,不敢再问。
“你身为太子妃,捕风捉影,肆意体罚下人,成何体统?”
永安郡主面露委屈,还想要说点什么。
“殿下,妾身……”
墨云晖甩袖便走,可就在经过我身边时,他停顿了一下。
“给她请个郎中!”
……
入夜,我吹熄了烛火,正打算休息,一道身影悄无声息地落在我的床前。
我惊恐地瞪大眼,刚想要呼喊,熟悉的声音却响了起来。
“是孤。”
“殿下?!”
我更惊恐了,连忙掀开被子跪在床上。
可是因为动作幅度太大,不小心牵扯到腹部的伤口,我疼得轻“嘶”了一声。
“殿下,您不该来的。”
我一边强忍着疼痛,一边咬着唇,低声说道。
墨云晖掀袍,坐在了我的床边。
我不自在地往一旁挪了挪,与他拉开了一些距离。
他却捏住我的下巴,单手挑开我的衣襟,逐渐往里探去。
待触及到那处柔软,他毫不客气地揉了揉。
不同于浴池中的被迷惑,这一次,他是主动的。
他将手放在上面,肆意侵犯我的领地。
我呜咽着躲开,他却不容许我的逃离。
“孤要是不来,你的算盘不是落空了吗?”
“如此费尽心思勾引于孤,说吧,你所求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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