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家父母也惊讶于他的虔心,笑得合不拢嘴,命令凌悦薇快点带上,所以在她二十八岁这年,凌悦薇还在带小孩子的佛牌。
晚上宾客都散了,凌悦薇在陆祁州腿上坐着,咬他嘴唇,凶凶地说:“你不会把我当孩子看待吧?”
陆祁州只笑着不说话,避开她磋磨人的牙齿和嘴唇,凌悦薇就亲他的耳畔、脸颊,亲得他边笑边躲。
“小悦,小悦,”陆祁州捧住她的脸,恳求她不要闹了,便认真地讲,“我爱你。”
“我是不是还没有告诉过你我爱你?”
这确实是陆祁州第一次剖白,效果也很惊人,凌悦薇立刻停下了动作,被定住了似的,半天不见说话,陆祁州便摸着她的脸,又说了一遍。
“我也爱你。”良久,凌悦薇才把头埋进他颈窝,湿湿热热的眼泪落下来,“一直一直爱你。”
婚礼再次提上日程,住院那段时间凌悦薇写了很多请帖,总算派上了用场,陆祁州检查宾客名单时看见了个意想不到的名字,他哑然:“要请沈知意?”
本以为凌悦薇会闹脾气不愿意她来,没成想她倒是一副很乐意的模样。
“嗯,让她见证一下,你彻底选择我了。”
好吧,陆祁州难得孩子气地撇了撇嘴,自从医院那一巴掌后他就再也没见过沈知意了,之前一直怀疑对方拿走了那沾了血的结婚证,现在倒是根本无从问起。
不如就等结婚那天问问。
电视上的新闻偶尔还会播报当天那起交通事故,陆祁州每每看到都会心神不宁,他最近要求凌悦薇都坐地铁去上班,对方甚至也会同意他这个要求。
堂堂凌氏总裁,每天都跟打工人一起挤地铁,这画面也相当有意思。
陆祁州打电话给岑婉言,他们之前的婚期定在几乎两个月前了,现在再去邀请他做伴郎不知道会不会迟,但岑婉言毫不介意。
“淮枫哥,我现在入职新的工作啦,我在花店扎花!!这份工作我超级喜欢的,店长也不会嫌弃我笨手笨脚。”
这份工作确实很适合岑婉言,连陆祁州也这么觉得,她是个单纯的孩子,或许花店这种不会太多复杂的经营模式才是他的生存之道。
“那到时候我们婚礼的花可以由你们花店负责啊,”陆祁州笑了起来,“你留一个店长的号码给我吧。”
“诶!真的吗,谈成这么大一笔生意我肯定有很多提成!谢谢淮枫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