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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口,口香糖?”祁瑾墨色的鹰眸渐渐化开,眼底那份阴郁也慢慢消散开来。
  如鸷的鹰眸对上江年年那双干净的没有一丝杂质的杏眸后周身的恐怖之气渐渐消散开来。
  他的小猫这是把它当作口香糖了。
  呵,果然是与众不同。
  江年年一双漂亮的杏眸看着祁瑾,这男人怎么突然又对着她笑起来了。
  还怪……还怪可怕的!
  吃着饭突然冷着一张脸,然后又莫妙其妙的笑起来,那样子看的江年年突然毛骨悚然。
  难道是因为那盒口香糖?
  江年年突然有个大胆的猜想,难道……难道祁大总裁长这么大,都没吃过普通人的零食吗?
  越想越觉得是这个原因的江年年一双漂亮的杏眸里满是同情的望着祁瑾。
  突然觉得他真是可怜啊!
  一点都感受不到童年的乐趣。
  鹰眸对上那双漂亮的杏眸,不知道为什么,祁瑾突然从里面看出了……同情?
  她在同情他什么?
  这小猫,脑子里一天天的在想点什么。
  只不过男人那张紧抿的薄唇不自觉的勾起,就连他自己都没有发觉出刚才沉入谷底的心脏因为女孩的几句话,甚至是一个眼神都变得愉悦起来。
  她对他有着某种魔力一般,只要一碰到她的事情,祁瑾原本暴动的心脏瞬间能被她的一个眼神或者是一句话抚平。
  反之,也会为之暴乱。
  她就是他心情的开关,祁瑾何尝不知道她已经变成了自己的软肋。
  鹰眸看着窗外危险渐渐的眯起,阴鸷的眼底涌现出疯狂的墨色。
  呵,软肋又如何。
  谁敢伤她一分一毫,他就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来一个,他就杀一个。
  为了她,他甘愿变成世间的穷凶极恶的罪人,也要让她活在明媚的阳光下。
  褪去阴鸷的双眸温柔的落在正在安静吃饭的江年年身上。
  老婆,我永tຊ远爱你。
  胜过,爱自己。
  此时的江年年还不知道面前阴郁的男人一颗心正悄悄为她打开,为她甘愿画地为牢,一颗凉薄的心再次为了她变得鲜活。
  ……
  江年年这些天又莫名其妙的忙碌起来,每天睡的比狗晚,起的比鸡早。
  当然,每天两个人中间依然放着几个毫无作用的枕头。
  江年年美其名曰,怕在伤害到祁瑾。
  对于女孩的信誓旦旦的话,冷漠的大总裁只能无奈一笑。
  晚上,书房里,看着自己的比赛设计正在慢慢成型,一双漂亮的杏眸却怎么也开心不起来,漂亮的小脸满是愁云惨淡。
  上次全都是因为祁瑾的帮忙,自己才能获得比赛的冠军。
  这回老师没有过问过她,就帮她报了名。
  还说什么只要自己拿出上次比赛的百分之十的威力,就能拿到这次的冠军。
  双手烦躁的抓着头发,瞬间柔顺的长发抵挡不住江年年的折磨变成了一头鸡窝头。
  “啊!烦死了!”
  她很想和老师说,那个作品她只参加了一个电脑的开机的项目,剩下的全是她那个狂霸拽的老公做的!
  漂亮的杏眸看着上面普通的不能在普通的作品不禁叹气。
  不得不承认,祁瑾确实在某一方面,比她多那么一丢丢的厉害。
  不用想就知道,自己要是拿着这个普通的没有任何亮点的作品去参加比赛,在那高手云集的赛场里,自己肯定被人家拍着一坨屎。
  想到那个画面,江年年整个人又蔫了起来,活像个被霜打了的茄子,闷闷不乐的。
  等等!她好像忘了什么!
  突然想到什么,刚才还兴致缺缺的女孩立马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动作快的连书房的灯都忘记关了迈着小腿就往房间里跑去。
  她让祁瑾在帮她一回!
  大不了,每天自己每天做顿爱心晚餐用来报答他!
  这对于祁大总裁来说不就是拿手的事情吗!
  从书房到卧室的路上江年年的心情都十分忐忑,因为她不确定自己去求助祁瑾,会不会被他拒绝。
  毕竟……毕竟自己睡觉时每天都不是很安分。
  每天醒来她都会发现放在他们两人中间的枕头,都会莫名其妙的掉在地上。
  而自己,越想越脸红。
  自己每天都会在他的怀里醒来。
  尤其是今天早上更过分,她都怀疑自己是不是梦游了。
  早上醒来时嘴唇麻麻的,甚至还肿了!
  这不是主要的,更要命的是。她竟然然发现祁瑾的嘴唇更红!
  天啦噜!会不会是她在睡觉时又把他当成某一个好吃的了!然后……然后……
  越想越心虚,越想越心虚,走到卧室门口,江年年竟然还有底气推开房门。
  也不知道今天他醒来时有没有发现,自己嘴唇的变化。
  坐在床上的祁瑾自然注意到房门口有个小人在鬼鬼祟祟的躲在外面,迟迟不肯进来。
  祁瑾也不着急,鹰眸继续看手中的文件,只是那微勾的薄唇暴露了他现在的心情。
  他倒要看看小猫到底要干什么。
  骨节分明的手指慢慢抚上红肿的薄唇,他昨晚可是吃饱了。
  现在有的是耐心和她耗,他倒要看看最近小猫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一直在房门口来回踱步的江年年,一双漂亮的杏眸里满是犹豫,衣角都快被她揉烂了。
  她要怎么和祁瑾说呢!才能保证他不会拒绝自己。
  思来想去,江年年决定去厨房切一盘新鲜的水果,只要他想说出拒绝自己的话,她就把水果贴心的放在他嘴里。
  做着最后整理工作的厨师一看到江年年,瞬间被吓了一跳,手上的刀子差点滑下来。
  “夫……夫人,您怎么来了?”
  要问整个别墅里他最怕谁,以前他会毫不犹豫的说害怕少爷,毕竟在这里做事的人除了田姨没有谁不怕冷着一张脸的少爷。
  但是现在你问他怕谁,他可毫不犹豫的会说他怕夫人。
  他甚至有个大胆的猜想,他严重怀疑那把自己跑丢的剪刀就是夫人偷偷拿走的!
  但是他又实在想不通,夫人为什么会拿走一把剪刀呢?
  正当还在苦思冥想的时候,江年年已经拿出冰箱里的水果开始切上了。
  夫人……你在干……干什么?
  下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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