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想解掉娴妃娘娘身上的离魂醉,看来还真是有点难度。
目前她还没有找到能解幽冥草的毒,想到这里,她长叹了一口气,闪身去了她的书库。
她的空间书库里有很多很多医书,从古至今都有,而且这些医书大多数还是孤本。
在前世她一有空闲时间就会扎在医书堆里看,也许她能从她的书库里找到幽冥草的解毒之法。
接下来,姜以茉在往后的几天里,她白天去娴妃的屋子里,用扎针唤醒娴妃,再陪她吃完午饭,之后,又与凤无痕一起陪她在岛上到处走走转转,玩上一个时辰。
等娴妃睡下了,她就回到自己的院子里,然后,马上钻进她的空间书库帮娴妃寻找幽冥草的解药。
可是她一连翻看了好几天的古医书,上面都没有找到有关幽冥草的解毒之法。
在前世她学习中医的时候,有听她爷爷提到过幽冥草,据说幽冥草的一生都只能生长在黑暗潮湿的地方,也是一种罕见的慢性毒药,无声无味。
人一旦中了这种毒,虽不会让你当场就死,但他能一直隐藏在你的身体内,还不易让人查出来,并且它会逐渐损坏你的五脏六腑。
它一见到阳光就会化掉,但这种草的叶子和花朵能在黑暗中散发出幽幽的光芒,如果被那些心术不见的人发现了,把它磨成了一种白色药粉,如果让人误食了,会很难解毒的。
也不知道是谁那么歹毒给娴妃下了这种毒。
姜以茉正忙着帮娴妃寻找解毒之法时,凤无痕这边却收到了一个天大的好消息。
“王爷,属下派去寻找顾夜北老将军的人回来了。”暗影道。
“那顾老将军一家子如今在何处定居?”凤无痕淡淡的问。
“听打探消息回来的人说,顾老将军带着儿孙一家眼下定居在元州城。”
暗影据实禀报。
“他们的日子过得怎么样?顾老将军的身子骨还好吧?”
“听说他们现在的日子过得虽然清寒,但他们一家人都过得很开心,顾老将军的身子骨还是比较硬朗,每日都会在自个的院子里练武,他儿子和孙子还加入了当地的镖局,经常去押镖,有时一趟下来能挣不少银子,也够他们养家糊口。”
“嗯,本王知道。”
“王爷,你让人去打探顾老将军的消息是不是想……”
话未说完,就被凤无痕止住了。
“这件事情先不要传出去,本王心中自有打算。”
凤无痕提醒暗影。
暗影听了,立即拱手回道:“是,属下明白!”
“还有,姜祈年这几日怎么样了?”
“他回了海城后,先是在姜府的废墟翻腾了两天,什么都没有找到,他才放弃了,后来他搬到了之前朝廷给他安排住的那座宅子里住,现在他发现阮泊霖也失踪了,正急得焦头烂额的满海城去找他。”
“我们也该让阮泊霖和穆疾风与姜祈年见见面了。”
“王爷,你是想……”
“对,这个姜祈年贩卖官盐,中饱私囊、勾结海盗、助纣为虐是时候收拾他了。你下去准备一下,今晚我们就出去收拾姜祈年。”
“是,属下告退!”
暗影说完这话,便转身退了出去。
等暗影离开,凤无痕坐在椅子上又想起了姜以茉。
其实,他和姜以茉分开回到自个的院子里才没多久,可他总是会忍不住的想她,想和他待在一起。
今晚他就要出手收拾姜祈年了,要不也把她带上吧。
让她出tຊ口恶气。
毕竟这个姜祈年曾经那样对待姜以茉,也该让他受一点罪。
——
夜晚,月头高照。
凤无痕又带上姜以茉和暗影他们离开了半月岛。
然后,凤无痕再吩咐暗影带上几名侍卫,去把穆疾风和阮泊霖带到姜祈年面前。
此时,姜祈年还不知道自己的灾难将要来临,他在屋里踱来踱去。
“你们查到是谁烧了本官宅子的人了吗?”
话落,一群下人都纷纷摇摇头。
“没,没有。奴才在海城里到处去打听了,大人宅子附近的邻居和路人也都仔细地询问过,他们都不知道姜府的宅子是怎么就烧起来的,等他们发现姜府着火的时候,姜府已经燃起了熊熊烈火了。”
“宅子的后山,你们去了没有?”
“大人,奴才也跑去看了,后山已经没人了。”
“那个姜以茉和蓝茵他们呢?”
“听说,大小姐的奶娘被三小姐给打死后,大小姐和她的小丫鬟就不知所踪。”
“唉,那个扫把星不见就不见了吧。”姜祈年一脸烦躁地抬手挠了挠头发,随即,似乎又想起什么又问:“阮泊霖,你们找到他了吗?”
“没有,大大人。”下人们都哆嗦着身子回答。
听了他们这句话,姜祈年再也崩不住脸了,当即大发雷霆,随手抓起桌子上的茶杯,就想拿它砸向下人,但当他的手抬向半空时,他又停住了。
想到他现在的处境,都可以说是家徒四壁了。
“那你们都找到了什么???”
“大人,我们,我们什么都没有找到。”
一群下人垂下脑袋颤抖着身子回答。
“去你们娘的!现在、你们通通、都给我出去找,金沙岛也要再去看看!!!”
此话一出,这群下人争先恐后地直接冲向大门口,消失在姜祈年面前。
姜祈年看着这些消失的背影,又怒骂了一句,“本官真是养了一群饭桶!!!”
可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道女声,女子的声音如银铃般悦耳动听。
“哟,姜大人一大晚上就发这么大的脾气,小心伤肺,注意中风啊!”
听到这话,姜祈年两眼喷火似的看向屋门外。
“你、你是谁?竟敢诅咒本官中风。”
姜祈年说罢,一名琼姿花貌,衣着一身淡紫色薄纱衣裙的娇美少女走了进来。
姜祈年看着如此惊艳女子当场看呆了,可是当他对上这女子的眼睛时,他感觉这女子的眉眼有些熟悉,总觉好像在哪里见过她,可他又一时想不起来。
“你这个黄毛丫头到底是谁?竟敢私闯本官的府邸。”姜祈年又怒声道。
“哟,大人刚才看了本姑娘半天,还是没有想起我是谁啊?”
“本官没有功夫跟你扯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