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太太。“只要我儿子跟她离婚,在我的安排下,保证他们三年抱俩。”覎
盛夏。“做你的春秋大梦,跟我姐离婚,哼,无论你安排娶了谁都给你生不了孙子,还三年抱俩,我呸。”
“你……”贺太太面目狰狞,眼中的恨意如洪水猛兽般涌向盛夏。“你这个嘴恶毒的臭丫头,看我不撕破你的嘴。”
两人打了起来,因乔柯受伤,盛夏心里本就有恨,也不惯着她,最擅长打架,贺太太根本不是她的对手。
“妈……夏夏……”见两人扭打起来,乔柯一脸担忧,想要阻止却心有余而力不足,一旁的护工是盛夏请的,她只负责照顾乔柯,其他的事情她不参与,乔柯祈求的目光看向颜楚。“颜医生。”
“这是医院,要打架去外面打。”颜楚冷然开口,却没上前阻止,这些天他被盛夏烦透了,盛夏心里窝着火,不让她发泄出来,又要来烦他。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才停了下来,贺太太被盛夏揍得鼻青脸肿,精心做的头发也被盛夏薅成了鸡窝头,贺太太毕竟是长辈又是乔柯的婆婆,盛夏虽然痛恨她,揍人时管控着力道,看着惨不忍睹,实则只是皮外伤,并没有伤到筋骨。
相比之下,盛夏看起来要好些,秀发凌乱,白皙的脖颈被抓出了三道血痕,没有伤到脸,身上被贺太太掐了几把。覎
“报警,我要报警。”贺太太坐在地上撒泼,贵妇形象是彻底丢弃了。
“哼!”盛夏讥讽的看着撒泼的贺太太,不屑的丢过白眼。“报警,我好怕啊!我可是你眼中的问题少女,警察局我是常客。”
乔柯开口道:“妈,您要是报警处理,我就……”
“你就什么?”贺太太眼一横,怒瞪着乔柯,严重的感觉到乔柯在挑衅自己身为婆婆的尊严。
“我为什么会躺在这里,妈,您心里很清楚。”乔柯脸色苍白而虚弱,清冷的眸子染上一抹坚定。
“你敢威胁我。”怒吼一声,贺太太蹭的一下站起身来,怒瞪着乔柯,脸色更加的难堪。
乔柯不语,态度却生硬。覎
“你……好,很好。”尖锐的嗓音异常的刺耳,贺太太看向盛夏,尖酸的讥讽着。“小小年纪就克死自己的爸爸,活该你妈妈丢下你改嫁,一点也没有尊老爱幼的美德,你爸妈没教你吗?哦,我差点忘了,真是有爸妈生,没爸妈教,你就是一个灾星,活该你没有一个温馨的家。”
“妈。”乔柯原本就苍白的脸愈加惨白,眼眸更加的黯然无光。
“我有添油加醋吗?”贺太太羞辱的冷笑着。“没接受高等教育,只配读三流大学,没有你这个表姐的帮抚,毕业了也找不到好的工作,还有你,不是依仗着我儿子喜欢,一副非你不娶的样子,以你这样的家庭出身,这辈子都没资格进我贺家的大门。”
乔柯有护工照顾,颜楚把盛夏带去了他办公室。
“啊,疼,你不能轻点儿吗?”
颜楚给盛夏擦药,疼得她哇哇大叫,对她的抱怨,颜楚不理睬,给她一个活该的眼神,擦药的动作明显轻了许多,盛夏依旧不满意。
“你到底是不是专业的?”覎
“不是。”颜楚给她一个白眼,讽刺道:“知道疼了。”
“我都没发挥好。”动嘴时她没有畅所欲言,动手时她没有大杀四方,盛夏可憋屈了。
“你缺心眼吗?”颜楚忍不住骂她。
“什么意思?”盛夏偏头,想要看颜楚的脸,却被他一个动作给制止。
指尖扣住她的下巴,盛夏清晰的感受到从他指腹上传来的温度,心脏跳动的速度在不可控制的加速,脸颊微微泛红。
“什么忙都敢帮。”颜楚放开盛夏的下巴,认真处理她脖颈处的抓痕。
“说清楚。”盛夏僵硬着身子,不敢再乱动了。覎
“捐精。”两个字颜楚从牙缝里迸出,消毒棉签狠狠的在抓痕处按了一下,痛得盛夏倒吸一口凉气,准备开口骂娘时,突然忍住了。
盛夏咬了咬牙。“我姐那个婆婆你也见识到了,我若是拒绝帮,她还能找谁?信得过谁?”
“为什么选中我?”颜楚将棉签丢进垃圾桶里,拿出两根新棉签,轻柔的将她脖颈上多余的消毒水擦拭干净。
“不知道,我姐选的,我又不是我姐,我怎么会知道,想知道你直接去问她。”盛夏深知乔柯为何会选中颜楚,除了颜值还是颜值,当着颜楚的面,她可不会直说。
“不管什么原因,你姐的眼光是值得肯定的。”颜楚庆幸乔柯是选中他,以盛夏的个性,无论乔柯选中了谁,她都会执行得彻底,他可是深有体会,为了说服他同意捐精,她可是煞费苦心。
盛夏嘴角一抽,真自恋,臭不要脸,唉!谁让人家有这实力呢。
“好了吗?”盛夏见颜楚不往她脖颈上抹乱七八糟的药膏,颜楚嗯了一声,盛夏抬手准备要摸,颜楚眼明手快阻止。覎
“你干什么?”
盛夏一愣,眨了眨眼睛。“手痒。”
“我看你是皮痒。”tຊ欠打。
颜楚放开盛夏,交待她怎么擦药,哪个药先擦,哪个药后擦。
交待完见盛夏从包包里拿出小镜子,偏着头查看脖颈上的伤,颜楚挑了挑眉,怀疑自己刚刚说的话她压根就没认真听。“我的话你听懂没有?”
“颜医生,你说会留下疤痕吗?”盛夏答非所问。
“会。”颜楚有些气笑了,故意夸大其词的说道:“你是疤痕体质,不仅会留下疤痕,还会疤痕增生。”覎
盛夏照镜子的动作僵住了,眸子里染上担忧,微微扭头望着颜楚。“真的假的?”
只是几道抓痕,有他说的那么严重吗?
还有,她怎么就成疤痕体质了?她怎么不知道呢。
“你该庆幸,她不是抓在你脸上。”女为悦己者容,颜楚不信盛夏是个例外。
“哼!不能够的。”盛夏傲骄的哼哼着,高傲的扬起下巴。“她抓伤我的脖颈,是我大意了,还想抓伤我的脸,哼!我会直接送她去见贺家的先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