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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丫鬟一窝蜂冲上来,这是要把自己压倒在床上的节奏呀!
  司空玚虽然身体差,但他自己也偷偷练过武射过箭。只是以前思遮没在的时候,在人前练功射箭,简直能笑破人的肚皮。
  练功一伸手人就倒,一蹲步人就跌。通常磕得头破血流。样子狼狈。皇帝竟也不心疼,成天拿他当笑料。一不开心了就宣儿子进宫来练功取乐!他笑,臣子们笑。
  臣子们一笑,他就不开心。于是他就让臣子们看着不笑,如果忍不住谁笑了,就当场人头落地。这是他的儿子,只准他笑。要是谁笑了,那就是取笑他这个皇帝。
  至于射箭,宇轩帝还笑过从龙椅上翻倒在上的事情!臣子们硬是狠咬破舌头也死死让自己别露出一丝的表情。要不这大殿上可要人头滚滚落了。
  司空玚从五岁的时候就开始学射箭。宇轩帝也是从那时起才发现这儿子可笑的天赋。宇轩帝就利用这件事情,来斩杀不顺从自己的大臣。谁要是能教公子玚射上靶子,罪臣就可以免死。而往往教射箭的人都会死于非命!你有一个人能当得了是空唱的师父。
  为此司空玚还有个外号叫做一箭夺命公子。他也不讨大臣们的喜欢。从小的时候臣子们都巴不得司空玚和宇轩帝都突然暴毙了。他们好瓜分纵国。但是他们暗中酝酿唯唯诺诺,却又不敢轻举妄动。因为一旦被发现就会死的很惨!
  自从思遮来了之后,司空玚觉得饭量增加,觉也特别香。无形中力气也在增大。有时自己偷偷在暗室练功。竟然可以持续一个时辰之久了。身体也倍感灵活自由。
  丫鬟们一窝冲上来的时候,他便轻巧地躲闪到旁去了。
  七个丫鬟都想冲过去救公子,可是前面的收住脚,后面的却冲涌上来,前面的就被撞倒趴在床上,后面的站不稳也齐齐倒了下去压在前面的人上面。
  接下来的一刻便听到凄惨的叫声乱糟糟的一团:“哎呀呀,我被毒虫咬了!啊!救命啊——”
  “哎呀,好多虫子爬到我身上啦!救命——”
  “啊,啊——”一阵阵的慌恐尖叫声……
  司空玚看到许多蜈蚣蝎子角虫密密麻麻的爬上了丫鬟的身。他连忙拉着思遮跑了出去。
  丫鬟们纷纷从床上跳跃起来,惊叫喊着跑出院子里来,一边跳,一边惊叫着拍打着身上急速爬动的虫子。
  “啊!救命啊,救命啊……”
  司空玚见他们都跑出来了,又连忙拉着思遮跑出了百余苑。小狐狸在后面跟着跑。
  思遮脸色铁青,他可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多的虫子,爬到人的身上真的好恐怖。要不是呱呱妹告诉他。那她今日不就被这么多的虫子咬得死相凄惨了嘛!
  这些丫鬟们的心还真狠呐!为了害他,这样子毒辣阴戾的手段都使出来了。他们就这么恨他吗?说实在话,他从来都没有得罪过他们。
  司空玚,一边拉着思遮跑一边骂:“这些奴才真是无法无天了,竟敢暗地里害思遮弟弟,他们的眼里根本就没有我这个主子。就让你们自己知尝尝千虫咬万虫噬的滋味吧!”
  石护卫,看着司空玚二人,惊慌失措的跑过来。丫鬟呢?他不禁往二人后面望了望问:“公子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司空玚马上装作气喘吁吁,咳嗽的样子,慢吞吞地说道,“百余苑,竟然爬出了好多虫子,把虞珠他们都咬了!还好我们跑得快!没被咬到!”
  石护卫听了脸色一变,“公子,手下带人去救她们顺便消灭毒虫,以防止毒虫漫延整个齐天宵汉府。”
  “去吧,去吧!”司空玚 气无力的挥挥手。
  石护卫 赶紧领着一队人马去了,百余苑。
  司空玚拉起司遮跑回自己的屋子。关上大门。司空玚赶紧抱住思遮。“幸好,幸好你没睡上去!”
  思遮的心还在怦咚肉跳,在司空玚的怀里闭上了眼睛。脑海浮现出一幅狞笑得意的面孔血红的眼睛瞪着他,“你们兄弟两人只能活一个,哈哈……”
  脑海里转动着——角斗场,那是被人卖进里面的奴隶。奴隶的生命,是他们这些人取乐的玩具。
  这个变态,他喜欢看兄弟相杀的场面。
  他记得哥哥为了保护他拿着他的小手把刀捅向自己丹田。自此他被吓傻吓疯了。一个年幼的小孩子怎么能承受得这样的丧亲之痛。
  那个狰狞的面孔,就是烧成了渣炭,他都会认得——那个石护卫!做梦都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他。而且令他想起来。
  思遮觉得头一阵一阵地灼痛。禁不住在司空玚怀中呻吟!“嗯啊,嗯啊……”
  “怎么了?”司空玚心里一阵慌乱。
  “我头痛,玚哥哥,好痛啊……”思遮瘦小的身躯从他的怀中,慢慢滑下……
  司空玚赶紧把他抱上床:“你不会被毒虫咬到了吧?”
  这时候,一条黑影轻飘飘地从窗户外边飘进来,无声无息跪在他床榻前,刚拱手想说话司空玚却开口道:“无影,快帮我请水清莲过来!”
  无影吃了一惊,他都还没有说话公子就知道他来了。以前他在公子床面前跪上半日,公子都没反应,还是他跪在床面前摇醒他的。
  正在怀疑自己的轻功和武功是不是退步了?就传来了司空玚的责备声:“还不快去愣在那里做什么?要是思遮有个三长两短,我拿你陪葬!”
  无影心里一喜,往时公子都是有气无力的,今日看上去中气十足,而且还有了脾气。这是好事呀连忙拱手:“是,公子,我马上去办!”又无声无息地从窗户飘了出去。
  司空玚不停地在思遮的额头上按摩着,小小年纪就有头痛症,这应该是在外面流浪的时候,落下的病根。司空玚心里一阵阵后悔,要是当时遇见他的时候就把他带回来,估计就不会那么严重了。他的小思遮不知道在外面受了多少苦?
  “啊嗯……”思遮依旧呻吟着,他脑海里的画面就像一本书,一页又一页地翻过……
  “还疼吗?”司空玚的心揪成一团:“这可如何是好呀?水清莲!水清莲——”他吓得在屋里咆哮,
  哐啷——
  门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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