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好避讳的……?”
江玉婉喃喃,眼瞳清透漂亮,古瑶瑶与她对视时却觉得自己被深深的吸引,无法挪开目光。
她十分肯定地点头,“食色性也,本性如此,只要不作奸犯科,该怎么样那都是自己的事情。”
说着古瑶瑶便笑起来,硬是把那话本塞进江玉婉的手里,对着她眨眨眼睛。
“看吧看吧,真的很好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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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间,风习习,殿内燃起灯火。
江玉婉沐浴过后便上了床,安然地闭上眼睛,半盏茶之后,她翻了个身,睡意全无。
从床上坐起,她脸上浮现犹豫之色,嫣红的唇被贝齿咬住,江玉婉侧首朝着外间看了看。
蹑手蹑脚地离开床榻,把高放在置物架上,夹杂在其他书里面的一个话本给拿出来。
赤着脚上了床榻,江玉婉看着手中的话本。
僵持一会儿,到底是没有忍住好奇心掀开了一页。
烛火悄然在空中炸开火花,而后归于沉寂,在墙上拉出长长的影子。
……
翌日
镜月守在外面怎么也没有听见殿内起身的动静,她轻手轻脚地推开门。
“娘娘,娘娘该起来去请安了。”
江玉婉昏昏沉沉地敷衍应了一声,然后翻个身把自己给埋进去,只露出一个乌黑的脑袋。
镜月轻轻拽了拽被子。
最后她叹了口气,对着旁边的新月招招手,新月递上一个沾水的帕子。
冰凉的帕子贴在脸上,江玉婉几乎瞬间惊醒,短促地叫了一声,缩着远离。
她谴责地看向镜月。
“娘娘恕罪,奴婢僭越了,但您再不起就迟了。”
镜月和新月二人熟练地把江玉婉从床上扒拉起来,不经意间仿佛看到被褥里面有本书的样子。
她再想仔细看的时候,被注意到的江玉婉挡住视线。
江玉婉轻咳一声,“床榻不忙收拾,你们赶紧伺候本宫洗漱着装。”
“是。”
“娘娘,您是昨夜没有睡好吗?”
镜月给江玉婉上妆的时候纳闷地看着江玉婉眼下的青黑。
江玉婉身子一僵,“失眠罢了,多擦点粉遮一遮。”
“是。”镜月小心地在江玉婉的脸上忙活,“娘娘今夜奴婢给您点上安神香吧。”
“嗯。”
梳妆完毕,江玉婉坐在桌案面前,被小川伺候着用膳,她漫不经心地捏着一块糕点咀嚼。
余光却瞥向旁边收拾梳妆台的镜月和新月。
眼见着她们就要收拾好再去收拾床榻,江玉婉想到那本藏在被褥里面的话本,有些慌张。
昨夜看得太晚,最后一不留意,拿着书就睡着了。
眨了眨眼,江玉婉摸着自己头上的首饰,“镜月,这个簪子本宫不喜欢。”
“那您想要什么簪子?”
江玉婉便随便说了个放在库房的簪子,把镜月给支开。
新月合上匣子,把杌子给放进去,转身朝着床榻走过去。
“等等。”
新月疑惑地转过身来。
“去瞧瞧侧殿的古宝林走没走。”
“应该走了吧,古宝林没有步撵,肯定是要走得早一些的。”
“去看看。”
“……是。”新月只好应下。
江玉婉松了一口气,红唇露出一抹笑意,站起身来就准备去把那羞人的话本给藏起来。
“对了,小川,你帮忙收拾一下床榻吧。”
走到屏风外面的新月突然又折回来对着小川说,说完之后她就急匆匆地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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