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楚年胸闷的厉害,拳头握的咯吱作响:“你非要这么说话?”纪书浅倔强看着他,半点不让步。话不投机,霍楚年气得摔门离开,姜岁宁忙跟上去。临走前,还冲纪书浅挑衅一笑,仿若她已经是笑到最后的赢家。寂静的走廊里,姜岁宁追上霍楚年:“霍哥,反正你手里有离婚报告,既然小纪姐也想通了,你不如成全她?”霍楚年没理,离开的步子越迈越快。姜岁宁巴不得他们早点离婚,唯恐夜长梦多,小跑跟上去继续劝:“小纪姐有一点说的对,她和你这门不当户不对的,只会拖累你。”
霍楚年脚步一顿,‘嘭’的关上了门,头也不回离开。
纪书浅无力滑倒在地,她想哭,眼眶刺痛,却什么都哭不出来。
好在三个小时后,纪连婈脱离了生命危险。
纪书浅守在还昏迷的纪连婈,紧紧握着苍白的小手,眼中满是自责:“阿婈,快点醒来吧……”
“以后阿姐会好好保护你,无论去哪儿都带着你,好不好?”
话落,病房门被人推开来。
只见霍楚年带着穿白大褂的姜岁宁走了进来。
她的妹妹还昏迷不醒,可罪魁祸首却什么事都没有。
纪书浅冷眼站起来,以保护的姿态挡在病床前:“出去!这里不欢迎你们。”
霍楚年被她的恨意刺的停住脚步,从前她在他面前一直都听话温柔,他现在竟不知道该怎么和这样的纪书浅交流。
顿了一秒,他才说:“你冷静点,有话好好说。”
纪书浅看着男人又摆出说教的态度,只觉得讽刺:“我冷静的很。”
“如果你是来送离婚报告的,我很欢迎,如果不是,霍团长以后就不必来了。”
‘离婚’一出,身后装柔弱的姜岁宁眼中闪过惊喜,而霍楚年的脸色却越来越沉。1
声音也冷硬了几分:“你能不能别意气用事?”
纪书浅没有半点悔意,反而更加坚决:“霍楚年,我这辈子最意气用事的时候,就是嫁给你!”
“从前是我痴心妄想,我一个村姑哪配得上您这位高高在上的首长孙子?更何况,您还喜欢——”
“纪书浅!”
霍楚年胸闷的厉害,拳头握的咯吱作响:“你非要这么说话?”
纪书浅倔强看着他,半点不让步。
话不投机,霍楚年气得摔门离开,姜岁宁忙跟上去。
临走前,还冲纪书浅挑衅一笑,仿若她已经是笑到最后的赢家。
寂静的走廊里,姜岁宁追上霍楚年:“霍哥,反正你手里有离婚报告,既然小纪姐也想通了,你不如成全她?”
霍楚年没理,离开的步子越迈越快。
姜岁宁巴不得他们早点离婚,唯恐夜长梦多,小跑跟上去继续劝:“小纪姐有一点说的对,她和你这门不当户不对的,只会拖累你。”
“去年你过年没回家,霍奶奶还感叹,要是我当初嫁了你……”
话没森*晚*整*理说完,却被严厉打断:“姜同志,我的家事用不着你操心!”
霍楚年停步,冷眼扫向她:“照顾你,也只是因为你哥哥的托付,希望你自重。”
姜岁宁唰的一下白了脸,又气又恨。
霍楚年竟然为那个村姑说话!
那种没家教没学识的女人,怎么配得上霍楚年,只有她!她和霍楚年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时间滴答,转眼又一天过去。
纪书浅守到第二天中午,纪连婈还是没醒。
她心中不安,趁着护士来输液,空出时间去找主治医生,问问情况。
不料,她刚走到医师办公室外,就听见里面传出对话。
“霍团长,病人纪连婈已经脱离危险,但医院经过调查,确实是姜岁宁不小心拿错了药导致的。”
“我看你爱人那天情绪很激动,你选个时间跟她好好说说吧。”
门外,纪书浅握紧双手,屏住呼吸听着霍楚年的态度,随后,却传来低沉一句——
“不用告诉纪书浅,把这件事压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