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韶瑜冷哼一声,“是郡主找你们来的?”男人露出奸邪的笑容,说:“我们不知道是谁叫我们来的,只知道要来伺候一个叫叶韶瑜的夫人,想必您就是吧?”“来人啊!快来人啊!”小筝左看右看,却发现周围没有一个下人,只能呼喊求救。叶韶瑜拽了拽小筝的胳膊,声音仍有些有气无力:“别喊了,没用的,既然郡主设了此劫,想必已经把人都给遣散了。”事情做得这么绝,就不怕叶韶瑜来个鱼死网破?蒙汗药的药力逐渐被叶韶瑜逼出体外,她将身上的银针一根根拔下来,镇定道:“这可是王府,哪容得你们造次?”
叶韶瑜正要告退,却又被轩萱叫住。
“吃下这个,本郡主才放心。”
轩萱从桌案上的盒子里拿出一颗药丸,递给身边的婢女。
不用想也知道,这是颗毒药。
接着又说:“若你一直在荻花院里待着不出来,或许我真的不能拿你如何,可你是个聪明人,亦是个信守承诺的人,所以……应该不会让本郡主为难吧?”
那婢女将毒药丸直接递到叶韶瑜嘴边,态度强硬,“叶夫人,是您自己吃,还是奴婢喂您吃?”
也就是说,她不吃也得吃。
叶韶瑜淡淡一笑,丝毫没有一点畏惧之色,便接过药丸,“我自己来就好。”
她拿在鼻尖闻了闻,就已经知道了这毒药大概的成分。
遂毫不犹豫地吞了下去,“郡主,这下您可满意了?”
轩萱嘴角勾出笑容,“若你不是轩珩的人,我应该会很喜欢你,这毒每五日发作一次,你借着送凝露的机会来找我,我就把解药给你。”
“那我就告退了。”
叶韶瑜最后屈膝行礼,拎着药箱离开。
这毒药的成分极其罕见,但正好叶韶瑜大多都认识。
怕是制药的人找了许多含有剧毒的毒草毒花,才制成了这么一颗。
趁毒性还没有渗入体内,叶韶瑜用银针封住了几个穴位,便着急忙慌往药房赶。
银针只能暂时阻止毒性的蔓延,却不能彻底将之清除,还需要用药辅助。
而且这毒药丸里还有一种蒙汗药的成分,发作的速度十分之快,她刚走出来不远的距离,就开始晕晕乎乎了。
“小筝,过来。”
叶韶瑜在一处假山旁停下,拿着银针的手已经有些颤抖。
不愧是轩萱郡主,她给的药因为毒草含量过高,从而掩盖了蒙汗药的气味。
叶韶瑜吃下的时候浑然不觉,慢慢才感受到。
小筝扶着叶韶瑜在石凳子上坐下,紧张问道:“小姐,你怎么了?”
叶韶瑜将手里的银针递给她tຊ,然后指了指自己额头上一个穴位,“往这里扎进去,快。”
“可……可我不会扎针啊,我怕……”小筝面露难色,悬着的手有些无措。
叶韶瑜逐渐喘起粗气,正要说什么,不远处却传来一声陌生的男音。
“叶夫人,你这是去哪?”
两个人一前一后朝着叶韶瑜走了过来。
看他们的装束,不像是王府里的人。
他们皆穿着一身翠绿,明明是男人,脸上的妆容却比女子还要精致。
很难不让人怀疑他们的职业。
“你们是何人?”小筝壮着胆子护在叶韶瑜身前。
叶韶瑜狠狠咬了下嘴唇,才使得自己精神了些。
而后用银针扎向额头上的穴位。
她经常给别人治病问诊,却鲜少给自己扎过针。
好在熟能生巧,刺对了位置。
她说怎么药里还有蒙汗药,原来在这等着呢,轩萱这事做得可太不厚道了。
叶韶瑜深吸了一口气,看向来人,“怎么?你们想在王府行凶不成?”
其中一个男人嘿嘿一笑,嗓子偏细,“夫人,不是您请我们来府上的么?您不是寂寞难耐,想找个人陪陪?”
“放肆!谁给你们的胆子说出这些污言秽语!我们夫人才没有请你们!”小筝一听这话,涨红了脸,接着大声训斥道。
叶韶瑜冷哼一声,“是郡主找你们来的?”
男人露出奸邪的笑容,说:“我们不知道是谁叫我们来的,只知道要来伺候一个叫叶韶瑜的夫人,想必您就是吧?”
“来人啊!快来人啊!”小筝左看右看,却发现周围没有一个下人,只能呼喊求救。
叶韶瑜拽了拽小筝的胳膊,声音仍有些有气无力:“别喊了,没用的,既然郡主设了此劫,想必已经把人都给遣散了。”
事情做得这么绝,就不怕叶韶瑜来个鱼死网破?
蒙汗药的药力逐渐被叶韶瑜逼出体外,她将身上的银针一根根拔下来,镇定道:“这可是王府,哪容得你们造次?”
两个男人相视一眼,笑得更加猖狂,“不是说了么,是夫人您叫我们过来的,放心吧,我们兄弟俩一定会好好疼你的。”
说完,两个人向叶韶瑜逐步逼近。
叶韶瑜将银针夹在两指间,随时准备刺向他们。
只是其中那个个子矮些的男人却突然停了下来,一脸的为难,对着自己的同伙说:“传闻这叶叶韶瑜长得奇丑无比,我实在有些下不了手。”
“呸!下不了手?在甜水阁的时候,你敢这么挑客人么?什么样的你没伺候过?”高个子瞪了矮个子一眼。
哦,原来是甜水阁里的小官儿。
怪不得打扮如此花枝招展的。
如今还嫌弃起她来了?叶韶瑜又气又想笑。
“行行行,闭着眼睛上吧!”矮个子真的闭起眼睛来,张开胳膊就要朝叶韶瑜扑过去。
“闭你个大头鬼!”
这还能忍?
叶韶瑜直接站了起来,一脚踢在那矮个子小官儿的要害部位,而后手中的银针一齐射出。
四根银针均匀地扎在两个人的脑门上。
“啊!”矮个子小官儿尖叫一声,想要伸手捂住自己被踹的地方,却根本动弹不得。
只能保持着双臂张开的样子。
“疼!疼!那可是我吃饭的家伙!”他的五官顿时拧在一起,表情极其痛苦。
“怎么回事?郡主不是说她已经被下了药了么?我怎么动不了了?”高个子连着眨了好几下眼,额头上的青筋一突一突。
“郡主说?看来你们还是会说实话的。”叶韶瑜白了他们一眼,“好好的正经生意不做,偏要做伤天害理的事,今天你们遇上我,可算是幸运了。”
叶韶瑜从药袋子里找了两粒药出来,一个一个塞进他们的嘴里。
沉声道:“回去告诉郡主,我这人虽然软硬皆吃,但也有一定的度,若超过了这个度,我不敢保证自己会做出什么。”
两个小官儿睁大了眼睛,拼命眨眼。
叶韶瑜走到他们跟前,将银针一根根拔下来,“放心吧,我喂给你们的不是毒药,我可比郡主……会玩的多了。”
“走吧。”
叶韶瑜叫上一旁反应迟钝的小筝。
寂寞?叶韶瑜不禁哼笑出声。
郡主应该比她寂寞得多,否则怎么会找了个情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