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安然提着一个箱子下了楼,还没走到小区门口,就被一个戴着鸭舌帽的男人捂着嘴拖进了一辆黑色轿车中。纪慎言将她的手用绳子绑住,摘了脸上的口罩,对她露出一个阴森可怖的笑容。“江安然,别怪我,要怪就怪你坐了三年牢还学不乖。”原本还在挣扎的江安然一愣,这个男人知道她的真实名字并不奇怪,可知道她坐过牢的,却只有江安琪身边的人。这男人看起来不是什么普通人,而能听江安琪驱使作出绑架她的事,说明他们关系不一般。
她似笑非笑道:“姐姐,我暂时不想要孩子,至于老夫人说的话,就不劳你费心了。”
江安琪暗暗咬牙,但劝多了江安然起疑心,只得悄悄去了卫生间拨通了纪慎言的电话,“喂,慎言,你去小区门口堵着江安然,把她带去医院检查……算了,不检查了,直接打促排卵针吧。”
纪慎言沉默一瞬,低沉暗哑的笑声闷闷传出,“安琪,只要是你想要的,我都不会拒绝。”
“很好,谢谢。”江安琪皱着眉,强忍住心里的恶心,笑着挂了电话。
她怎么也没想到,江安然这么难怀孕。
江安然提着一个箱子下了楼,还没走到小区门口,就被一个戴着鸭舌帽的男人捂着嘴拖进了一辆黑色轿车中。
纪慎言将她的手用绳子绑住,摘了脸上的口罩,对她露出一个阴森可怖的笑容。
“江安然,别怪我,要怪就怪你坐了三年牢还学不乖。”
原本还在挣扎的江安然一愣,这个男人知道她的真实名字并不奇怪,可知道她坐过牢的,却只有江安琪身边的人。
这男人看起来不是什么普通人,而能听江安琪驱使作出绑架她的事,说明他们关系不一般。
江安然试图让自己恢复冷静,思考当下的对策。
“你是江安琪的什么人?地下情人?你们要抓我做什么?”
纪慎言坐进驾驶座,并不理睬她,毕竟是一个要死的人。
“哦,我说错了,你可能连江安琪的地下情人都不算吧?”江安然感觉到车速突然变快了,调整了姿势,慢悠悠说道,“毕竟江安琪一直以来都喜欢盛斯年,不然她干嘛大费苦心嫁给他,还要让我出马去搞定他?”
“哼!”纪慎言没有说话,只是细心的江安然发现他握方向盘的手指关节发白。
她勾了勾唇,轻轻地叹了口气,“其实我也很同情你,单方面的爱恋还是很辛苦的,就比如现在,你帮江安琪绑架我,她应该也没考虑过你会被警察抓住,或者是被盛斯年报复吧?她连我这个双胞胎妹妹都能利用得这么彻底,更何况是一个她不喜欢的男人呢。”
“胡说!安琪不是这样的人!”纪慎言虽然这么说着,但逐渐烦躁的情绪全都体现在了驾车上。
“她是不是这样的人,你心里不是最清楚吗!”江安然轻嗤一声,满脸的嘲讽,“你何必在我面前自以为是!你认识她几年了?她现在能让你这么对我,难保哪天,她就会让她其他的追求者也用同样的方法对你!到时候,你再想想,你这些年都得到了什么!”
“够了!别再说了!”纪慎言狠狠地砸了下方向盘,车身猛地拐了个大弯。
可被江安然无情地揭穿他和江安琪之间的那层荒唐可笑的关系,再想自欺欺人就很困难了。
纪慎言明显开始心不在焉,等到他失神的时候,江安然突然猝不及防地从后面踹了他一脚,他顿时吓得一惊,等回过神来时却发现手里的方向盘已经歪到了一边,整个车猛地撞在了旁边的花坛上!
坐在前座的纪慎言首当其冲,当场晕了过去。
江安然的头撞到了前座的椅背上,却没有大碍,她迅速地打开车门,一边往外跑一边用牙解开手上的束缚,等钻进出租车的时候才长长地松了口气,顿时一阵后怕。
回到盛园,她简单地处理了身上的伤口,跌坐在沙发抱头苦笑。
她还是太单纯了,没想到前一刻江安琪还对她佯装关心,后一刻就找人绑了她。
她不能再这样掉以轻心了,她得开始反击。
夜幕渐渐降临,盛斯年处理完公司的事情回到家中,看到正坐在沙发上等着他的女人,深深地皱起了眉头。
这几天,他一直在思考,为什么这段时间江安然会有这么大的变化。
他放下包,坐到了江安然的对面,认真地打量着眼前的女人,“安然,我们谈谈。”
江安然从手机上抬起头,挑了挑眉,“哦,好啊,谈什么?”
“你……究竟是谁?”
他总感觉,有时候的江安然,并不是当初他认识的那个江安然。
江安然突然笑了起来,黑亮的眼睛里像是淬满了星光,“你发现了?三年了,我以为还要再等一段时间的。”
盛斯年的眉头狠狠皱紧,捕捉到一个非常关键的词:“三年不见?”
然而江安然却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从酒柜上取出一瓶红酒,打开给他倒了一杯。
“三年前我们刚认识的时候,你刚成为盛家的掌权人物,我原以为你是个杀伐果断的狠角色,却没想到你……”
江安然想起当初初遇的场景,脸上的笑意怎么也收不住。
“后来你总是找借口见我,有时候我还嫌你麻烦,但还是控制不住跑去见你,你是唯一一个知道我是孤儿却没有对我产生同情的人,但我却能感觉到你的小心呵护,所以后来你跟我告白的时候,我一口就答应了,我当时就在心里说,是你自己凑上来的,以后别想再跑了。”
盛斯年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可还没开口,突然感觉一阵倦意,眼前一阵朦胧,渐渐失去了意识。
正在说着相识的故事的江安然突然闭上嘴,勾着唇角走到盛斯年的身前,俯身坏笑着在他的唇上亲了一口,端着他喝过的酒杯,将沉着两片白色药丸的红酒倒入水池里。
她掏出手机给江安琪发了条短信:“姐姐,不然你回来吧,我不做‘江安然’了。”
已经躺在床上准备睡美容觉得江安琪看到短信突然欣喜地坐了起来,趁着夜色匆匆赶去盛园。
江安然早就关照好佣人们,在门口等着她来。
江安琪扯着她的胳膊,紧皱眉头,想要佯装关心,却被语气出卖:“你真打算放弃盛斯年了是不是?是你自己决定的?”
“快进来吧,趁着盛斯年还没醒。”江安然点了点头,指了指大门后的一个行李箱,拉着她进了主卧。
江安琪不用她安排,十分自觉地换上江安然的睡衣,掀开被子准备钻进床上盛斯年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