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琛凌盯了她片刻,眸光闪了闪,并没有马上打草惊蛇,只淡淡启唇:“这里不需要伺候了,你下去吧。”苏暖压着眸,视线不着痕迹的在景琛凌手上茶杯里的茶水扫了眼,随后轻轻应了声“是”退了下去。在她关门走后,景琛凌确定屋外没人后,才看向曲父,淡声问:“曲寨主,刚刚那位也是你们苗寨的人吗?”曲父愣了愣,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没注意,不过最近从外面新收了个下人,说是老家闹饥荒,洮难来到这边,我夫人瞧着她身世可怜,又与我女儿年纪相仿,便就收了。”
被景琛凌冰冷的目光一盯,穿着下人衣着的苏暖立马警觉起来,把头压得低低的,尽量减少存在感。
景琛凌盯了她片刻,眸光闪了闪,并没有马上打草惊蛇,只淡淡启唇:“这里不需要伺候了,你下去吧。”
苏暖压着眸,视线不着痕迹的在景琛凌手上茶杯里的茶水扫了眼,随后轻轻应了声“是”退了下去。
在她关门走后,景琛凌确定屋外没人后,才看向曲父,淡声问:“曲寨主,刚刚那位也是你们苗寨的人吗?”
曲父愣了愣,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没注意,不过最近从外面新收了个下人,说是老家闹饥荒,洮难来到这边,我夫人瞧着她身世可怜,又与我女儿年纪相仿,便就收了。”
景琛凌听着曲父的话,扯了扯薄唇,心里已经有了数。
“晚上不宜饮茶,曲寨主还是早些回去休息吧。”
说完,景琛凌端起茶案上那两杯茶水,倒在了地上,起身才走了。
曲父看着地上的被泼的茶水,不明所以。
第二日。
所谓人逢喜事精神爽,说的就是曲夕颜。
自从昨天跟景琛凌把事情说开后,她心里的那份沉重感好像就此少了一些。
今日也是她继认圣女的日子,清早曲母就将举行仪式要穿的衣服放在了衣架上。
曲夕颜换上衣服后,便坐在铜镜前梳妆。
这时,曲母端着一盆清水走了进来,在看到女儿红润的脸色,她脸上也跟着笑起来:“今日是遇到什么事了?让我们夕颜这么开心。”
曲母也知道昨天女儿跟景琛凌出去过,再加上昨晚景琛凌还找上门,这种种迹象,都在表露着什么。
曲夕颜笑着摇摇头:“没什么,就是开心。”
曲母笑了笑,也没有坚持问下去。
在拿过梳妆台上的梳子后,曲母细细给曲夕颜梳头发,口中还叹息出声:“真想看看未来你成婚的模样,不知道你以后的夫君对你又是如何。”
母亲的碎碎念,一一落入曲夕颜的耳中。
但她只默默听着,没有说什么。
一个时辰后,苗寨庙堂。
挂满红色绸带的庙堂内,香火延续百年。
整个寨子的人全都等候在两边,中间通往庙中央的路铺着红毯,五彩缤纷的鲜花带在每个孩童的头上。
曲夕颜身上穿着沉甸甸的苗族华服,凝神望着红毯尽头。
父亲跟族人都在等她。
景琛凌跟裴明瑾一左一右站在人群中,目光从始至终都落在曲夕颜的身上。
圣女仪式由身为苗王的曲父全盘操手。
完成完一项项仪式后,曲夕颜又双手合十,虔诚的跪拜天地。
等一切结束,曲父当着所有人的面将一个特质的珍宝镯戴在了曲夕颜的手腕上,目光慈爱:“以后无论发生什么,你都要学会独当一面了。”
曲夕颜对望着父亲,看着他两鬓间的白发,心口微涩沉沉点下了头。
此生,他所求不多。
只愿爱自己的人,都能平平安安,这便足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