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人说,张寡妇回到了张家村后被她爹娘强压着嫁给了一个瘸腿鳏夫。那鳏夫对她动辄打骂,甚至对她百般羞辱,就连她和前夫生的孩子,也差点被鳏夫害死。至于李大壮,这人就好像彻底消失了一般。有人说曾在胡同巷子里见过他,他一身破烂,衣衫不整,似乎成了一个傻子。但这些事都与文心念无关了。文心念从医馆的账房先生成了医馆的抓药大夫。“心念,这些药材你都认得?”馆长有些惊奇的看着文心念。医馆最近损坏了一本药材册子,文心念便自请将这册子修补好。
老村长为人和善,能想出来的最严重的处罚也不过是驱逐张寡妇。
“你走吧,我们文家村容不下你这尊大佛。”
张寡妇神色惊恐,泪水“唰”的一下流了满面。
“村长,村长,你不能赶我走啊!赶我走了我可就活不下去了啊!”
她拍打着自己的大腿哭号,试图让老村长收回自己的决定。
文心念轻叹:“张大姐,回张家村去吧。”
张寡妇是从张家村嫁过来的人,她当家的死后留下了不少钱财,她便再也不想回来从前奴役她的家了。
如今让她回张家村还不如让她去死。
张寡妇不敢想象,她若是回了张家村,她会被多少人笑话。
还有那出嫁前就一直奴役她的家人肯定也不会轻易放过她。
“心念,大姐知道错了,大姐真的知道错了,你帮我求求请好不好。”
张寡妇四肢并用爬到了文心念的腿边。
她伸手死死拽住文心念的裤腿,痛哭哀求。
文心念眼若含霜,她今日要是放过张寡妇,这张寡妇心中肯定不会感谢她,反而还可能会怪罪他害得事情暴露。
她可不是为了救蛇害得自己一命呜呼的农夫。
那日若不是她自己反应及时,只怕还真会让张寡妇如了意。
她只觉得这个惩罚还不够,又怎会开口替张寡妇求情。
文心念牵着苏文承的手向后退了几步,她将自己的裤腿从张寡妇扯了出来。
“张大姐,你好自为之。”
说完,文心念与苏文承并肩离去。
张寡妇怨恨的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手握成拳,恨恨的捶在地上。
她只恨自己不够狠,没有彻底解决文心念,才会落得现在这般田地。
从这一日开始,文心念就再也没见过张寡妇了。
听人说,张寡妇回到了张家村后被她爹娘强压着嫁给了一个瘸腿鳏夫。
那鳏夫对她动辄打骂,甚至对她百般羞辱,就连她和前夫生的孩子,也差点被鳏夫害死。
至于李大壮,这人就好像彻底消失了一般。
有人说曾在胡同巷子里见过他,他一身破烂,衣衫不整,似乎成了一个傻子。
但这些事都与文心念无关了。
文心念从医馆的账房先生成了医馆的抓药大夫。
“心念,这些药材你都认得?”
馆长有些惊奇的看着文心念。
医馆最近损坏了一本药材册子,文心念便自请将这册子修补好。
文心念腼腆的笑了笑:“我曾跟着祖父学过一段日子,也因此认得了不少药材。”
“早些时候让你做账房先生真是屈才了。”
文心念摇摇头,她至今对李大壮突然闯进医馆掐住她脖子的事心有余悸。
那日她若真是医馆的大夫,只怕有理也说不清。
“我还没好好谢谢您那日帮我解围。”
馆长毫不在意的摆摆手:“那混小子明眼人都能看出来是来故意闹事的,我不过是说了几句实话罢了。”
文心念还想继续感谢,却被馆长出口打断。
“既然你如此感谢我,那做我的关门弟子如何?”
文心念面露狂喜:“真,真的可以吗?”
馆长看着面前和自己孩子一般大的文心念,低头失笑。
这孩子虽然年龄不大,但做事干活格外细致沉稳。
不仅如此,这孩子还聪慧机敏,交给她的活,她每次都能完成得都出乎意料的好。
不将这孩子收做徒弟,她心中都过不去。
“师父!”
这一声师父喊得铿锵有力,文心念直挺挺的跪在地上,对着馆长磕了一个头。
“好好好。”
馆长顿时喜笑颜开,连说了三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