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一岱无力开口了,实在是怕了这狗男人在说出什么毁他三观的屁话,再听下去了就得换成他吐血了。又去给向钧打电话,“向医生,求求你劝如樱来医院好不好?清寒血都要流干了,不看到如樱,他就不让治疗啊!”“这有什么大不了的,你们把他打晕不就结了。这点小事就别耽误如樱登机了。”向钧不屑,切,又来苦肉计,玩得更大了,商清寒居然这么幼稚。康一岱觉得自己也是病急乱投医,向钧也喜欢叶如樱,怎么可能帮着说好话?向钧打电话给如樱,“真不去看看他?真放下了?”
“你怎么能这么淡定?他是为了去找你才出车祸的!本来就高烧未退,又一夜没睡,铁打的身体也会垮……谁没有谁活不了?道理是个人都懂,可偏偏有人做不到啊!”
叶如樱哪里是什么淡定,只是感觉要真的很严重,康一岱应该没这个空闲打电话来控诉一堆。
“我要登机了。你要他死心吧。”
“还死心,他就是个死心眼!这话你亲自过来跟他说吧,他见不到你,都不肯配合医生治疗,不去做检查也不肯止血,流了好多血,还不知道有没有内伤……你自己看!”
康一岱挂了电话,马上发了张照片过来。
照片上,商清寒的脸和脖子都被血染红了,商乱的白衬衣上面血迹斑斑,他却仿若未觉,像个木偶般眼神空洞的呆坐着,手里抱着个木盒。
“该说的都说了,照片也发了。我求你做检查好不好?!”
“等如樱来了再看。”商清寒倔劲犯了,“我不信她对我一点感情也没有了。”
康一岱简直要抓狂了,这个死皮赖脸卖惨的幼稚鬼是哪来的?
“如果叶如樱一直不来呢?”
“那就让我流血流死好了,没有如樱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那眼神,那语气,要多萧索有多萧索,要多生无可恋有多生无可恋。
康一岱无力开口了,实在是怕了这狗男人在说出什么毁他三观的屁话,再听下去了就得换成他吐血了。
又去给向钧打电话,“向医生,求求你劝如樱来医院好不好?清寒血都要流干了,不看到如樱,他就不让治疗啊!”
“这有什么大不了的,你们把他打晕不就结了。这点小事就别耽误如樱登机了。”
向钧不屑,切,又来苦肉计,玩得更大了,商清寒居然这么幼稚。
康一岱觉得自己也是病急乱投医,向钧也喜欢叶如樱,怎么可能帮着说好话?
向钧打电话给如樱,“真不去看看他?真放下了?”
“机票我刚才已经改签了。”叶如樱淡淡道:“去还是要去的,没可能为他停留。而且我忘了一个很重要的事,还没跟他办离婚手续呢。”
向钧笑了,也去了医院,商清寒受虐的样子,不看白不看。
康一岱差点就要飙车去机场了,就看到叶如樱的身影,顿时眼睛闪亮,救星来了!
连忙迎上去,跟在叶如樱身边不停念叨,“姐啊,清寒就是个绝世痴情种,他中了你的毒,毒入膏肓了,没救了,你就行行好收了他吧,不要再让他作天作地作死了……”
叶如樱“砰”的把康一岱的胡言乱语隔绝在门外。
“你别来烦我了,我要见到如樱才看医生。”
商清寒没回头,嗓音粗嘎的说着。
叶如樱看着他要死不活的样子,也觉得自己对这个男人的认识还不够,怎么能这么幼稚?
“我来了。”
商清寒一愣,倏然转身,一瘸一拐的扑了上来,“如樱!”
一股浓烈的血腥气扑面而来,叶如樱反射性的想吐,但是强忍住了。
被商清寒紧紧抱住,他身上滚烫的体温很快传了过来,让她不由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