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干什么?特意来嘲笑我?陈大小姐闲得很?”头也没抬,陈沫不想看这个令人作呕的女人。“我?我可忙了,要帮诺泽操心阿姨的后事,还要看好日期准备一下和他的婚礼”说着用手假装扇风,做作得令人呕吐。听到婚礼两个字,陈沫心头还是一紧,以为自己所有的感情都消散了,不会有任何波动,但是陈安瑾还是一次次准确无误的刺痛陈沫的心。“诶,你说婴儿房要怎么布置啊?你当时怀孕的时候是想怎么安排的,你也知道,你的审美一向要比我的好。”唇角温和的笑意令陈安瑾看起来谦和温驯,但是话里的刺激不亚于一千万把尖刀。
陈沫慢慢支起身体坐到了床上,靠着床头大脑放空。
“妹妹!你怎么看起来这么没有精神啊?!哈哈哈”陈安瑾打开门看到死气沉沉的陈沫大声讥笑。
“你来干什么?特意来嘲笑我?陈大小姐闲得很?”头也没抬,陈沫不想看这个令人作呕的女人。
“我?我可忙了,要帮诺泽操心阿姨的后事,还要看好日期准备一下和他的婚礼”说着用手假装扇风,做作得令人呕吐。
听到婚礼两个字,陈沫心头还是一紧,以为自己所有的感情都消散了,不会有任何波动,但是陈安瑾还是一次次准确无误的刺痛陈沫的心。
“诶,你说婴儿房要怎么布置啊?你当时怀孕的时候是想怎么安排的,你也知道,你的审美一向要比我的好。”唇角温和的笑意令陈安瑾看起来谦和温驯,但是话里的刺激不亚于一千万把尖刀。
陈沫听到自己心脏被划拉开的声音,眼前一红,接下来没什么意识,只知道自己想要撕碎眼前的人,想要把她剁成肉泥。
“住手!”李诺泽怒吼,把陈沫的一丝丝理智拉了回来。
陈沫低头一看,陈安瑾头发散乱,衣服被扯烂一截,红着眼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我才出去一会儿,你又开始?你真的是个蛇蝎女人!”李诺泽一把甩开陈沫抱起陈安瑾,指着陈沫鼻子怒声斥责。
陈安瑾也没想到,陈沫会歇斯底里成这样,缩在李诺泽怀里一阵抽泣。
“诺泽哥,沫沫也可能是因为最近这么多人因为她去世打击过大才会这样的,你不要怪她……嘤嘤嘤”陈安瑾看似乖巧的给陈沫解围更是凸显了陈沫的暴力与无礼。
李诺泽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从口袋掏出一包白色的粉末扔在陈沫脸上“杀人犯,这是在你房间找到的,你还有什么好解释的?”
本觉得门口两人依偎的画面极为刺眼的陈沫将眼光锁到地上的那包粉末,这是……
“这不是我的!我不知道!”陈沫大声回答,念头一闪,瞬间全身发麻,冰冷不已。
“这是?毒药?”
“呵,你才说不知道,现在又假装认出来了?演戏也请你演全套好吗?!”李诺泽冷嗤一声,一脚将陈沫踹翻在地。
“这不是我的!”那一脚真重,像是要穿过她的身体一样,陈沫捂着胸口,一手撑地,艰难地坐起身仰视着眼前的两个人。
“沫沫!真的是你?!你怎么能这样?!”陈安瑾惊呼,就好像她是第一次见到这个东西,第一次知道这件事情。
陈沫脑海中画面一闪,她见过这包粉末,在陈安瑾房里,当时问她是什么,她说是名贵的珍珠粉,当时还想找她讨要一点,她不给。
“陈安瑾!”一字一顿的怒吼,陈沫站起身来,走到陈安瑾面前。
“你……你想干什么?”陈安瑾心里有点发怵,往李诺泽身后躲了躲。
看着两姐妹的动作,李诺泽心里像被兽爪抓挠一样煎熬。
他刚出门就接到电话说在陈沫房里搜出了毒药,原本刚燃起的一丝丝信任,就被这通电话浇灭全无。
李诺泽觉得自己真的是眼瞎耳聋,才会看上陈沫这种心狠恶毒的女人。
“你离她远点,你这个不知廉耻,毫无人性的杀人凶手!”李诺泽用力一推。
这一推,将陈沫的心彻底推到冰川深渊的湖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