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时常大半夜睡不着,一直咳嗽,为了不影响她,会一直压抑着自己。傅嘉鱼知道这种感觉,很痛苦,咳嗽最不能忍耐的,忍得难受时,胸腔会发疼,每一根骨头都会被咳得好似会断裂。可他很能忍耐,这些天,他教她读书识字,一遍一遍不厌其烦的为她解答疑惑,肩头的伤也不见他说半个疼字。这样的人……真是让人不知该怎么疼他才好。好在他是她夫君,有她在,她定会想尽办法替他医治好身子。她咬了咬唇,忍不住伸出手指,抚...
周嬷嬷忙自得的笑道,“夫人放心,老奴一定将傅姑娘带回来。”
宋氏疲乏的闭了闭眼,“去吧,聪明些,你是她的乳母,她不听你的,就是不孝。”
周嬷嬷嘴角冷冷勾起,“老奴明白。”
宋氏缓缓舒了一口气,不枉她这么多年在濯缨阁费的心思,一个周嬷嬷,应当能拿捏住她了吧。
送走周嬷嬷,李晚宁往自己的安宁阁走去。
抱琴气喘吁吁的打起帘栊,“姑娘,打听到了,月落确实经常往玉和斋跑,奴婢给了掌柜的银子,那掌柜的百般不愿才告诉我说傅姑娘的确想在玉和斋订了那座龟鹤玉雕当做崔老太君的贺礼,而且老板就做了这么一尊,多的都没有。”
李晚宁嘴角一翘,“问了没有,龟鹤玉雕多少银子?”
抱琴道,“九百九十九两。”
李晚宁默了一下,作为老太君寿礼,这点银钱算不得贵,只是她嫁妆不丰,这些年又在夫家各种上下打点,用银子的地方很多,要让她一下子拿出九百多两有些困难。
于是她将抱琴拉过来,对她道,“你去濯缨阁走一趟,我们配的傅嘉鱼私库的钥匙还在阁中,你去取一千两银子出来,抢先将那玉雕买下。”
抱琴习以为常,福了福身子,“是。”
李晚宁望着放在桌上的那尊完美无瑕的南海玉观音像,想到傅嘉鱼没了龟鹤玉雕做贺礼,该惶恐害怕成什么样子。
她嘴角徐徐笑开,“不管怎么样,这次我一定要赢。”
……
卫国公府发生了什么,傅嘉鱼并不知道,她只是将翻得起了褶子的《海岛算经》合上,趴在书案上慵懒的打了个哈欠。
天光明亮,灿烂春色从窗棂间映照进来,照在她幼嫩白皙的脸上。
她取下挂在肩头的披风,伸了个懒腰,回头瞥见一道瘦弱身影安安静静的睡在罗汉床上。
昨夜她开始学看账册,徐公子陪了她大半夜,后半夜实在熬不住了才睡下。
她怔怔的望了他一会儿,心疼的走过去,托腮靠在床边,仔细打量他惨白的脸色。
她知道他身子骨不好,还曾中了毒,只是跟他住在一起之后,她才知道他的病究竟有多严重。
他时常大半夜睡不着,一直咳嗽,为了不影响她,会一直压抑着自己。
傅嘉鱼知道这种感觉,很痛苦,咳嗽最不能忍耐的,忍得难受时,胸腔会发疼,每一根骨头都会被咳得好似会断裂。
可他很能忍耐,这些天,他教她读书识字,一遍一遍不厌其烦的为她解答疑惑,肩头的伤也不见他说半个疼字。
这样的人……真是让人不知该怎么疼他才好。
好在他是她夫君,有她在,她定会想尽办法替他医治好身子。
她咬了咬唇,忍不住伸出手指,抚上他紧蹙的眉心。
若忽略他脸上的伤疤,他这双眉目却是生得极好看,剑眉,明眸,眼神疏淡却沉静,睡着的模样仿佛卸下了一切淡漠,变得平和温柔。
傅嘉鱼脸颊热了热,指尖顺着他高挺的鼻梁往下,最后落在他微凉柔软的薄z唇上。
这些天她想得很清楚,当初她定下那份契书,只是担心自己遇到坏男人。
如今,就连月落姐姐都接受了徐公子,她又有什么不可以的?
她暗自下了决心,要与他做一对真正的夫妻。
“徐公子,你应该会答应我的,对么?”她自言自语的弯起嘴角,目光灼灼的盯着他的睡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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