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世勋和林茵只点了和牛和刺参,外加来自世界各地的新鲜水果拼盘。至于酒,两人不约而同推脱:“来是为了聊天的,喝酒坏气氛。”……宽敞雅致的国风包间内,穿着燕尾服的小提琴师,正在倾情演奏。谭定松发现谢厅南有些心不在焉。原本男人那双淡漠疏离的眼睛,在缭绕青烟中,更显得迷离。“砰”,包间门打开。刚出去逛了一圈的邢如飞,满身的细胞都叫嚣着兴奋。“兄弟们,有尤物出没!以前见过的女人,在这位仙儿面前,全都碎成渣渣。”邢如飞的大白牙格外抢眼。
待车子走远,前厅经理笑容收敛,立马恢复了工作上的肃色:
“来人不简单。全国顶级千金名媛咱们都有记录,没这位虞小姐。
美人见多了,这样的绝色还真是第一次见到,八成是哪位超重量级人物的情·人。
都给我打起一万分精神,这样的人物最难伺候,一概保密。若敢随意透露信息,后果都清楚。预定记录单独存档,免得后续有麻烦。”
一众前厅接待看着前厅经理那严肃的脸色,齐声应“是”。
(前厅经理相当有经验,这种俱乐部的工作人员均见多识广,她了解某些圈的规矩。
有的信息要严格保密,不留痕迹,真要随便透露了客人信息,命没了也是有可能的。)
……
京华一梦泊车处,白色法拉利和黑色布加迪相映成趣。
整个车场内,放眼放去,全是顶级超跑和商务。
布加迪上下来的男人穿的低调,polo衫,休闲裤,身形颀长,清tຊ俊儒雅。
下车后,他便直接走到法拉利车旁,躬身给驾驶座的人开了车门,助理则去副驾驶开门。
车上下来的两名女子,摇曳生姿,美的各有千秋。
纯欲结合的是虞晚晚,烟视媚行的是林茵。
区别在于,林茵的美在表面,虞晚晚的美是入骨的。
今晚的虞晚晚穿了一件微闪的银色礼服裙,精致剪裁,将窈窕身段工笔勾勒般,极致妖娆。
柔顺长发挽了半松发髻,上面别了一只翡翠头钗,与纤润手臂上的翠色翡翠手串相称,映出如雪的肌肤。
再配上那张婉约精致的小瓜子脸,美人的绝代风华,引得人无法移开眼。
陆世勋伸手接包的时候,虞晚晚侧身躲了一下:“世勋哥,我自己来就行。”
转身,小姑娘轻盈地走到了林茵面前,手挽手。
陆世勋眸色暗了一下,自觉站到了离两人不远不近的安全距离。
泊车场的另一端,劳斯莱斯车内的男人,凤眸盯着那婀娜多姿的银色背影。
腰细的他心颤,几乎两只手就可以轻松全握。
偏偏该翘的地方无一不饱满……
谢厅南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了虞晚晚。
小姑娘委屈巴巴的要求住校,离开颐园的当晚,就打扮的和仙儿似的,出现在了这里。
挺有意思。
谢厅南摸出了烟,咬在嘴里,却没有点燃。
只是拿着火机,缠绕在手中把玩,末了,点燃,看那暗光里面,蓝黄交错的火焰。
印壬当然也看到了虞晚晚。
他在驾驶座一言不发,等着谢厅南的指示。
依他的了解,此刻在后面仍不动身的谢厅南,心情多少有些不好。
手机响,今晚做东的谭定松来电:“厅南,还没到?”
车里的男人看不清神色:“你们先开始。”
“你不来,怎么开始?”谭定松的语气,和他的人一样,带着万年不变的沉稳。
“十分钟到。”
这帮兄弟里,谢厅南年龄不是最大的。
却因为他和谭定松家的当权者,位子最高,本人又仗义的很,所以是当之无愧的核心之一。
今晚的局是谭定松组的。
妹妹谭晓松的珠宝品牌,有意进军国内市场,需要各位幕后大资本家们捧场。
谢家的小女儿谢囡囡今日京大硕士开学,也成了冠冕堂皇的聚餐理由。
……
京华一梦果然衬得其名头。
内部是成片皇家园林风的设计,有山有水有画廊,独立的雅致包间,在画廊中间,错落有致。
是一处既可以餐聚,又可以娱乐,更可以观景的一体化高端休闲园区。
刚进包间,虞晚晚的手机就有提示音。
小姑娘拿起手机,发现是陆世勋的转账提醒,二十万。
附加消息是:“我出钱,你请客,别推脱。”
那个男人坐得端庄,丝毫看不出发过信息的样子。
虞晚晚直接点了拒收:“世勋哥,不用,谢谢。”
她包里带了信用卡,临时应付一下还是可以的。
服务生专门过来伺候点餐的时候,虞晚晚才真正感受到了京华一梦的“贵”。
单单一瓶酒,刷爆她的信用卡都付不起。
这样的销金窟,适合陆世勋和林茵,而自己这种想疯一下的,确实会疯掉。
陆世勋和林茵只点了和牛和刺参,外加来自世界各地的新鲜水果拼盘。
至于酒,两人不约而同推脱:“来是为了聊天的,喝酒坏气氛。”
……
宽敞雅致的国风包间内,穿着燕尾服的小提琴师,正在倾情演奏。
谭定松发现谢厅南有些心不在焉。
原本男人那双淡漠疏离的眼睛,在缭绕青烟中,更显得迷离。
“砰”,包间门打开。
刚出去逛了一圈的邢如飞,满身的细胞都叫嚣着兴奋。
“兄弟们,有尤物出没!以前见过的女人,在这位仙儿面前,全都碎成渣渣。”邢如飞的大白牙格外抢眼。
现场谭晓松、温安安和谢囡囡三位女子,个个被这话呛的大翻白眼。
内涵谁呢?不长脑子的家伙。
男人们却是眼神微动,高门子弟的身份,又让他们克制住好奇和欲念,只是礼貌地回应:“说说呗。”
邢如飞开始滔滔不绝的说。
一开始还是天仙下凡、人间极品,后来直接xx特别大,腰真特么细,脚踝嫩的啊,还有细碎的脚链一闪一晃,勾死个人,想扑……
邢如飞像个说书的,眉飞色舞。
只有谭定松发现,不知何时,谢厅南不见了。
三人在园中画廊漫步,虞晚晚在中间,林茵和陆世勋在两边。
小姐妹品画兴起的时候,迎面一道暗色的阴影打在了身上。
虞晚晚头还没转过来,便闻到了熟悉的“南香”。
一八八的高挺身材立在眼前,男人手中夹着烟,眼神慵懒,姿态萧然:
“这么巧,虞小姐?”
虞晚晚的笑容滞在脸上,尴尬的笑了笑:“你也在这啊。”
男人唇角勾了勾,手中不知何时多了张黑卡,直接塞到了虞晚晚手里:
“拿着请客,密码你生日。朋友都来京了,挑最贵的点,别给我丢了人。”
说完,头也不回地扬长而去。
“谢厅南。”虞晚晚忍不住喊了他一声。
男人停住了脚步,却没有回头,只随着初秋淡淡的风,传来了一句:
“我喝酒了,今晚跟我回家,伺候我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