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乐然第一时间是去看陈墨然,意思是你看是他招惹不是我主动的,陈墨然装作没看见,于是林乐然心满意足转过来挑眉:“好啊。”“你们是不是打算去抽一根?”易礼文见状叫道,“带我一个!”女朋友嗔怪地拍了他一下。苏言不置可否,林乐然笑着说了声“好”,三个人一起出去了,陈墨然有些紧张,扭头去看他们的背影,又不知道自己想看到什么,怔了几秒钟,觉得自己好笑,下一刻忽然心态轻松。管他们呢,其实都和
林乐然第一时间是去看陈墨然,意思是你看是他招惹不是我主动的,陈墨然装作没看见,于是林乐然心满意足转过来挑眉:“好啊。”
“你们是不是打算去抽一根?”易礼文见状叫道,“带我一个!”
女朋友嗔怪地拍了他一下。
苏言不置可否,林乐然笑着说了声“好”,三个人一起出去了,陈墨然有些紧张,扭头去看他们的背影,又不知道自己想看到什么,怔了几秒钟,觉得自己好笑,下一刻忽然心态轻松。
管他们呢,其实都和自己没关系,别打起来就行。
说是这么说,可是想到林乐然方才在街灯下怅然若失的话语,想到苏言点的那首歌,她的心难免像撞击杯壁的冰块一样,叮当作响。
陈墨然又抿下一口清凉酒液。
林乐然其实不抽烟,但他长期在酒吧混,不可能不会,而且他是应战方,没有不接的道理,苏言喊他出来也是为了探探他的底,但这中间突然又夹了个人,就变得尴尬起来,三个人沉默地站在街灯下的夜风中。
林乐然什么也没带,接了苏言一支万宝路,易礼文跑线下的,习惯给人点烟,立刻甩开火机。苏言话少,林乐然话虽然多,但此刻不讲话才是占上风,因此两指夹着烟不怎么吸,一副矜贵做派。
易礼文已经看出来这两个人之间像是有什么,但按理说初次见面也不该有什么,想了想大概是那种精英人士彼此自视甚高的傲气,他有点后悔追出来掺一脚,半咬着烟“哦”了一声,一拍脑袋说:“我女朋友让我帮忙买薄荷糖来着。”
他摇摇手:“苏设,林总,失陪了哈!”
现在街灯下就只剩下两个人,两个男人彼此打量,林乐然轻易就认出来苏言腕间带的是劳力士冰蓝色迪通拿,二级市场要七十多万,他默默拉了拉衬衫袖子,遮住自己那支两万块的汉密尔顿,忽然对于对峙失去了兴趣,懒得装下去,碾灭烟头就准备走,忽然听到苏言开口问:“你真是她男朋友吗?”
林乐然回身,单手插兜,迎着苏言的目光坦然道:“不是。”
“那你是谁?”
“你又是谁,关你什么事?”
这句挑衅,苏言没直接回答,男人之间的试探往往是从直接压迫开始,对方如果不买账,那么也许可以稍微让一步,但不会让的太多,苏言道:“如果你真的和她很熟,就不会不知道我。”
林乐然笑了:“你倒是挺自信的。”
“我不该自信吗?”
“刻舟求剑的故事听过没有?”
苏言没有接话,他当然听得懂这是在嘲讽,而且的确有些心虚,五年的时间的确很长,和他们认识的时间一样长,原本的痕迹虽然还在那里没有消失,可河水早已向前奔去。
但他本来也做了十足的准备,并没有盲目自信到认为自己只要出现就行,因此他平静地说:“我会重新追她回来的。”
“我也喜欢对女人这么说。”林乐然笑了笑,“你猜,有几个人真的相信了?”
苏言冷脸道:“我和你不一样。”
“但我和你一样。”林乐然挑了挑眉毛,轻佻地一弹舌,“要猜猜我的身份吗?苏大设计师?”
苏言有些嫌恶的皱起了眉,他本来就对这个人有敌意,被如此态度对待更是不喜欢,更不喜欢林乐然不等他回复,就直接说了答案,非常缓慢,非常清晰,戏弄意味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