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他们的赌注有些特殊,不是钱,而是女人。里面的场景强烈地冲击着姜婉的三观,拿女人下注,输了的可以随意带走过夜,有的甚至当场就运动起来。大厅内烟雾缭绕,陆怀启拉着姜婉来到了一处赌桌前。桌上的人都认识他,看见他来纷纷站了起来。“哟,这位可是好久不来了。”一名秃头男人盯着姜婉看了几秒,嘿嘿笑道:“这妞靓,舍得压上来吗?”陆怀启看着姜婉,满脸嘲弄:“不是当自己是鸡吗?今天自己赌
只不过他们的赌注有些特殊,不是钱,而是女人。
里面的场景强烈地冲击着姜婉的三观,拿女人下注,输了的可以随意带走过夜,有的甚至当场就运动起来。
大厅内烟雾缭绕,陆怀启拉着姜婉来到了一处赌桌前。
桌上的人都认识他,看见他来纷纷站了起来。
“哟,这位可是好久不来了。”一名秃头男人盯着姜婉看了几秒,嘿嘿笑道:“这妞靓,舍得压上来吗?”
陆怀启看着姜婉,满脸嘲弄:“不是当自己是鸡吗?今天自己赌,赌输了就跟几个老板走,欠我的债一笔勾销,怎么样?”
“赢了呢?”
“抵一次。”
姜婉沉默,他的条件显然不公平,但明白,自己没有拒绝的机会。
门口站着的快两米高的黑衣保镖根本不可能让她自己走出这里。
“好。”她说道。
陆怀启玩味地打量着她,说道:“你不是最懂法律了吗,知法犯法的滋味儿怎么样?”
姜婉没有回答他,而是坐到了一个椅子上。
“她不会别的,摇把骰子就行。”
陆怀启说话的声音很随意,仿佛在说中午吃了什么饭。
姜婉只玩过一次骰盅,还是他拿着她的手摇的。
她很明白每个场合都有每个场合的规矩,在这里来玩的都是默认玩得起的。
陆怀启已经下了注,她输了的话,他不可能破坏这里的规则把她带走。
她知道,自己早就走上了物化自己身体的道路,从她去找刘经理把她介绍给陆怀启的时候就开始了。
她不是矫情的人,所以,她根本没什么好悲哀的,各取所需罢了,一切是她自找的。她能拿到钱,她就不会后悔。
而她现在要做的就是,专心,尽力,赢下,仅此而已。
她在衣服上抹了一把手心的汗,压制住胸中剧烈的心跳,白皙细嫩的手按在了骰盅上。
她的无名指和小指托着骰盅的底部,拇指压在盅盖上,手腕略微摇晃了几下,最终放了下来。
她掀开看了一眼,神色平静如水。
那次回去以后她特意查了一下骰盅的玩法。
这种游戏其实就是玩个心理,再加点运气。
上家叫了四个三,她就跟叫了五个四。
一圈叫下来,又轮到了她。
桌面上的人都把目光看准了她,
“七个五。”她说道。
她的下家,也就是秃头男人,叫开了骰盅。
姜婉掀开,五个五,另外三人,一人有两个五,其他两人中,一个人有一个,另一个人没有。
她轻松地笑了。
“操,她看着就没玩过,这他妈一摇就是纯豹子?”秃头男人瞪大了眼。
陆怀启笑得格外灿烂,大手搂在了姜婉的腰上,在她脸上亲了一口,“她这手气,不买两张彩票都对不起卖彩票的。”
秃头男人扭头,对站在身后的一名火辣性感的女人说道:“跟陆怀启玩两天,回头接你去。”
女人笑着说好。
姜婉站起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膝盖关节已经僵硬得难以弯曲,背后的衣服也被汗水打湿,变得又潮又黏腻。
她此刻的脑海里只有一件事。
回去洗个澡
出门的时候,她对陆怀启说道:“还有十一次。”
陆怀启脸色瞬间黑了下来,咬牙切齿地看着她,“姜婉,你他妈是不是总喜欢在这种时候扫兴?”
说完,他打开车子后备箱,甩给她一个礼盒,“你这么想还债,回去等通知吧,让你还个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