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公,高忆柳可是自己的亲妹妹,林香芸又怎么可以和她比?“你去哪里!”林香芸抱着衣服出门:“我去和忆柳睡,反正我们两个也没感情,迟早要离婚的。”“还有,你要是再胡说八道,我就去告诉村子里的人,说你卖妻求荣!”她就不信治不了高怀远了!这个人最好面子了。好面子的人,让他丢面子,就是一直很好的惩治方式。这话气的高怀远在原地攥紧拳头,却又无可奈何。夜晚。林香芸抱着脏衣服去了河边,白日里一堆人拉着她问高忆柳的事情,高忆柳又拉着她哭哭啼啼的,弄得她一天下来啥都没干,光说话了。
林香芸耸耸肩,扒开男人的猪手:“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是我做的?”
女人无所谓的态度惹怒了高怀远:“你昨天答应的好好的,要替我去和周厂长做一次,可是为什么人变成了我妹妹?”
林香芸微微有些恍惚:原来高怀远还知道心疼人啊?
前世她被周大照在床上虐待,经常拖着一身伤回来,还要被他嫌弃。
真傻。
林香芸说的是上辈子的自己。
“我去了啊,周厂长不在能怎么办?”
“反正我去也是去,你妹妹去也是去,而且现在皆大欢喜,周厂长不都让你当时饲养员了吗?”林香芸推开男人,来到衣柜处拿起自己的衣服。
这话让高怀远思想开始打架。
论理,自己确实是当上了饲养员,他也没有确凿的证据证明是林香芸做的。
论公,高忆柳可是自己的亲妹妹,林香芸又怎么可以和她比?
“你去哪里!”
林香芸抱着衣服出门:“我去和忆柳睡,反正我们两个也没感情,迟早要离婚的。”
“还有,你要是再胡说八道,我就去告诉村子里的人,说你卖妻求荣!”
她就不信治不了高怀远了!
这个人最好面子了。
好面子的人,让他丢面子,就是一直很好的惩治方式。
这话气的高怀远在原地攥紧拳头,却又无可奈何。
夜晚。
林香芸抱着脏衣服去了河边,白日里一堆人拉着她问高忆柳的事情,高忆柳又拉着她哭哭啼啼的,弄得她一天下来啥都没干,光说话了。
好不容易闲下来,她得赶紧把脏衣服洗了。
再找个日子去隔壁镇上问问有没有路濡的消息,万一这辈子轨迹发生了改变,路濡被分到别的镇,也不是不可能。
反正,她是不会放弃寻找路濡的。
林香芸将衣服打湿,抹了点皂角揉搓起来,丝毫没注意身后靠近的人。
搓了两下,她猛地甩在水里,没忍住开口吐槽:“陆嘉鸿这个不要脸的东西,我一定要让他知道老娘的厉害!”
她最近脑海里总是浮现陆嘉鸿那张贱兮兮的脸,烦死了!
陆嘉鸿被她突然间的动作吓了一跳,想着白天里她那拳打脚踢的架势,忍不住摇摇头:果然是小野猫。
“香芸同志,什么厉害呀?想对我做什么呀?”
陆嘉鸿理了理嗓子,发出轻浮地声音。
吓了林香芸一跳,她绷紧了一张脸:该死,说曹操曹操到!
“不是,我说你,阴魂不散是吧!”林香芸双手一甩,转过头看见熟悉的脸想要起身。
陆嘉鸿伸手环住她的脖子,往下用劲,她整个人就往后一倒,倒在有些凉意的河边,水沾湿了她的头发和衣服。
借着月色,她看见男人那双颇具有魅力的桃花眼,有片刻的出神。
路濡似乎也是桃花眼?
但还没等她细想,男人猛地掀起她的上衣,露出洁白无瑕的腰身,他猛地吻了上来。
旁边的水流声和腰间的痒意让林香芸不舒服地扭动了起来。
这个男人!
登徒子!
她要杀了他!
林香芸伸手推他:“陆嘉鸿!你再这样恬不知耻,我就喊人了!”
越来越乱来了,就不怕周围有人路过吗!
这个想法让林香芸心猛地跳了一下,她现在想的竟然是怕别人看见?
自己究竟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