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气,呼出。重复两遍后,稳定情绪道:“小女子曾告诉过我爹一种隐藏字迹的方式。”说罢,她将罪己书靠近方才点燃黄纸的烛火处,在罪己书空白的地方,渐渐显现四个歪歪扭扭的字:熹儿,快逃!“我爹和张大人多年来隐藏了一个秘密,那个秘密对某些人有莫大的影响,那个人应该身居高位,做事小心谨慎。”“所以,当他发现这个秘密还有旁人知晓之时,便找到了王明,利用王明秘密探查,临水县还有谁知道这个秘密。”“所幸,我爹和张大人将这个秘密烂在了肚子里,没有告知旁人。”
众人讶然。
不是说王明是其中一个凶手吗?
为何他还会有冤屈?
“你没瞅见只有王明冒鬼火吗?这证明王明是有怨气没咽下啊!”
“平日只见这祁家女子追鸡撵狗本事大, 没想到判案也这么神!”
“大柱他娘,你上回不是还说祁家女子这样的人家没人敢娶吗?怎么这就神了?”
“我说他三大爷,这神是一方面,娶又是一方面,谁家娶了这样的人进门,夜里敢搂着睡觉啊!”
被称作三大爷的人想想也是,便噤了声。
外面的话,祁熹听得一清二楚,但是她毫不在乎。
伏在王明耳边听了一会儿,便直起身子,对秦止拱手道:“大人,此尸说他并非王明,王明另有其人!”
“此尸乃城东破庙要饭的乞丐,三年前偶遇王明,王明称要带他干一票大的,让他衣食无忧,他便随着王明走了。”
门口百姓听闻,其中一人道:“近几年确实没见到那乞丐出来乞讨了,我记得他最喜欢去巷子里的那家面馆乞讨!”
祁熹继续道:“此尸说,他不知道王明投靠了什么人,只知道王明让他躲在山上炼毒,说等待时机成熟,便带着他飞黄腾达!”
“他在山上躲了三年,直到王明告诉他,可以行动了,杀祁连山和张全胜是计划中的事,但是杀王掌柜却是因为王明的私怨!”
秦止打断祁熹,问道:“他们为何要杀祁连山和张全胜?”
祁熹神色黯然,垂下眸子:“这个答案,就在张大人的罪己书上!”
“哦?”秦止来了兴趣,吩咐道:“将罪己书拿来。”
很快,计都将张全胜的罪己书交给祁熹,祁熹心中一阵酸涩。
吸气,呼出。
重复两遍后,稳定情绪道:“小女子曾告诉过我爹一种隐藏字迹的方式。”
说罢,她将罪己书靠近方才点燃黄纸的烛火处,在罪己书空白的地方,渐渐显现四个歪歪扭扭的字:熹儿,快逃!
“我爹和张大人多年来隐藏了一个秘密,那个秘密对某些人有莫大的影响,那个人应该身居高位,做事小心谨慎。”
“所以,当他发现这个秘密还有旁人知晓之时,便找到了王明,利用王明秘密探查,临水县还有谁知道这个秘密。”
“所幸,我爹和张大人将这个秘密烂在了肚子里,没有告知旁人。”
话落,祁熹看向坐在秦止右手下方的男子,冷冷的道:“你说,我说的对吗?王明。”
众人哗然。
王明面对祁熹的指控默不作声。
祁熹继续道:“那人告诉你,杀光所有知晓此秘密的人是吗?你调查了三年,躲在山中三年,直到那场爆炸。”
“那人又告诉你,改变计划,先杀了张大人,然后让你做县令,在做县令期间,暗访知晓此秘密的人,全部杀光是吗?”
王明忽然笑了,笑容狰狞可怖:“那个乞丐没有告诉你吗?我们下一个要杀的是谁?”
祁熹冷冷的道:“你们下一个要杀的是我,但是你们常年在山中,消息闭塞, 只知道有人搜山,却不知道清御司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