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少,要救吗?”他问。祁斯铭轻瞥,眸中划过厌烦,淡淡道:“拖走,让她到别处死去。我这酒店才开一个月,死了晦气。说着将手中的方帕递给一旁的季舟。季原应声,走过去,就要把人扛走。可他的手才刚碰到她的腰,苏灵韵忽然一激灵,滚了一圈,避过他,然后两手抓着栏杆,撑起上半身,警惕地瞪着对方。距离喝下那杯药酒已经过去二十分钟了,此时那药效即将达到...
片刻功夫,四个黑衣人从电梯里出来,抬起哀嚎不止的王浩,快步离开,紧接着换上了新的地毯,训练有素,速度极快,顷刻间一点血腥味都闻不到了。
季原收起枪,一回头,就看见苏灵韵正朝阳台爬去,手已经快摸到铁栏杆了。
“三少,要救吗?”他问。
祁斯铭轻瞥,眸中划过厌烦,淡淡道:“拖走,让她到别处死去。我这酒店才开一个月,死了晦气。”
说着将手中的方帕递给一旁的季舟。
季原应声,走过去,就要把人扛走。
可他的手才刚碰到她的腰,苏灵韵忽然一激灵,滚了一圈,避过他,然后两手抓着栏杆,撑起上半身,警惕地瞪着对方。
距离喝下那杯药酒已经过去二十分钟了,此时那药效即将达到巅峰,苏灵韵切身感受着,浑身如火烧,满面潮红,嗓子都哑了,她吃力地张了张红唇:“别碰我......”
季原一眼就看出了她的异样,看这反应,那药肯定不是普通人能消费得起的,这女的,莫非还是哪家的小姐?
季原没空跟她废话,冷声:“这里是祁家的地盘,你要死就滚远点,别给我们三少惹一身腥。”
祁家?三少?
苏灵韵纤丽的睫毛轻颤,脑子一团糟,她努力搜寻着记忆,终于想起来了。
“祁家三少”这个名号,她有次给苏晓慧送牛奶,出来的时候,在门外无意听到了。
说是,那人叫祁斯铭,是京城祁家的三少爷,长得妖孽惑人,温柔又腹黑,风流浪荡得似狐狸,阴晴不定,是祁家最尊贵的小少爷。
后面就没了,只听到苏晓慧和苏晓梦姐妹二人的嬉笑声。
想到这里,苏灵韵稍松了口气,至少不是坏人,至少她现在安全了。
“谁说我想死了?”她撑着栏杆站起来,声音孱弱,却不乏硬气,接着步履蹒跚地从季原身边走过。
她刚才只是太热了,才爬到阳台上去吹凉风,降降温。
一走一喘,一走一停,才走三步,身体软得又要倒下来,勉强撑着才走到电梯口。
一看才知道,这层原来有两个电梯,只不过其中一部门口立了个牌子,上面写着“VVVIP专属”。
这就是有钱人的世界吗?
按了电梯,正愣神,旁边忽然传来一句:“诶,好歹说声谢谢吧?”
她循声望去,男人帽檐压得很低,只露下半张脸,唇是粉的,肌肤雪白,交相辉映着,实在勾人。
苏灵韵眸光迷离,不由吞了下口水,胸口起伏着,大腿内侧好像有东西流出来了。
她赤着脚,跌跌撞撞往前走了两步,脑袋一垂一垂的,立定后,攥着衣摆,轻声说:“谢谢......嗯。”
最后一个字如破笼的鸟儿腾飞出去,低吟婉转,魅得勾魂,许是被自己的声音刺激到了,苏灵韵彻底软了下去,朝着男人扑去。
祁斯铭只略略一个闪身,连衣角都没碰上,季舟小臂拦在她腹前,将人缓慢放倒在地上,因女人身体太过柔软火烫,他赶紧收了手,轻咳一声:“三少,这......”
祁斯铭眼底一沉,扯下帽子,随手一扔,刚要说话,就听见季原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三少,国际会议要开始了。”
祁斯铭烦躁得抓了抓头发,声音陡然暴戾起来:“这个班我非上不可吗!什么狗屁总裁,谁爱当谁当!”
季舟接住帽子,看了眼腕上的表,跟着他哥说:“还有三分钟十点。”
祁斯铭:“......”
没办法,他深呼吸,大步朝总统套房走去,季舟在后面喊:“三少,这女人怎么办?”
可祁斯铭就跟没听见一样,砰的一声关上门。
季舟掀了帽子,扯下口罩,露出一张娃娃脸,他用胳膊肘撞了下季原,为难地说:“哥,怎么办啊?”
季原不说话,等慢条斯理摘下东西后,瞥了苏灵韵,又扫了眼季舟,淡淡道:“你接的人,你看着办。”
说完也走了,独留季舟一个人在风中凌乱。
是真的有风,从阳台吹进来的。
季原和季舟兄弟俩的性格就是这样,哥哥是大冰块,弟弟是小冰块,这样形容再合适不过了。
他们是祁家老夫人从孤儿院抱回来的,这二十多年,除了和祁家三个孩子一起上学,还要学习各种搏击防身术,是作为保镖培养的。
总统套房奢华堂皇,祁斯铭正坐在书房里,和对面的外国友人开会。
他很讨厌做这些工作,但只要开始了,就会立刻投入,一丝不苟地完成。
十分钟,正是他注意力集中的巅峰,可就在这时,眼前忽然一黑,四周陷入了无边的寂静。
停电了。
祁斯铭捶了下桌子:“什么垃圾酒店!”
说完才意识到是自己的酒店,便又没了声。
他打开手机的照明功能,给门外的季原打去电话,季原接到消息,下楼查看,让季舟一个人好好守着。
接着又给国际友人发了个信息,说明缘由,聊表歉意。
处理完,祁斯铭抬头,用手机照了下周围,才发现自己竟不知不觉走到了客厅。
他两手张开,往后一仰,坐在沙发上,腿交叠着架在茶几上,脑袋歪搭在一侧,眼神倦怠得望着落地窗外的霓虹夜景。
无聊,太无聊了。
目光随之一转,借着月光街灯,看到了对面架子上整整齐齐码放着的酒,来了兴趣。
走过去,修长冷白的指节随着手机灯光在瓶身上一一点过,发出琐细的清脆,在夜色里格外好听。
朗姆酒、伏特加、威士忌、白兰地、金酒、龙舌兰......
酒瓶曲线优雅,纹理细腻,色彩多异,在光线的投射下散发出一种典雅古朴的气息。
可祁斯铭一瓶没看上,这些他都喝腻了,没意思。
这时他的视线无意扫到一瓶罐装的,在这排斑斓清透的玻璃瓶中很是惹眼,格格不入,正要去拿时,季原打来电话。
“三少,说是电路烧了,师傅正在修,要等等。”
祁斯铭不爽:“等不了,我要走。”
季原沉默了两秒,语气似有些无奈:“三少,您别为难我们。老夫人说了,今晚您必须在这休息,明天一早带您回老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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