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傅月霜再也无法绷着平静的面容,大声说,“你说你想我怎么做?”“看到桌子上那包药了吗?”齐夫人将玉佩再举高了一点,阴狠地看着傅月霜。“那是什么!”傅月霜眉头皱紧问道,料想那一定不是什么好东西,神色透着明显的拒绝。“月霜,放心,绝对不是毒药,”齐夫人放低了声音,带着一种奇怪的笑意,“那可是让人欲死欲仙的东西,能让他安安心心睡一觉,给我和齐钰逃跑的机会。”“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傅月霜冷静下来,虽然她想要玉佩,也恨齐钰,但从来没有想过要害他。
“傅月霜,我就知道你会来!”,齐夫人看着傅月霜,冷冷地一笑,“想不到几年不见,当年那个稚嫩的丫头就变得如此端庄大方了。”
“齐夫人,我可没空和你叙旧。”
傅月霜看着当年非穿金戴银不见人的齐夫人如今一身素衣坐在那里,有些惊讶。
“当年,我姐姐,也就是齐钰的母亲倾慕于你父亲,即使两人都各有婚约和孩子,也不知廉耻约见你的父亲私奔,可被你的父亲拒绝了。”齐夫人一脸惋惜道。
傅月霜安静地坐在那里,静静地听着,没有说话,毕竟这件事的真实性有待商榷。
齐夫人盯着面容沉静的傅月霜,却丝毫看不出任何好奇,自己反倒乱了阵脚,有些着急。
她心里算计后道:“但没想到被齐钰的父亲看到了,他本就跟你父亲有深仇大恨,当场就借此事发挥,将其活活打死丢入河中喂鱼。”
“我凭什么相信你?”傅月霜直视着她的眼睛,带着十足压迫性。
“就凭这个!”齐夫人从袖口里掏出了一样东西。
傅月霜看着齐夫人手里的玉佩,面露惊讶,一眼就认出那是父亲母亲的定情之物,两人从未取下。
母亲在世时,最大的心愿就是把父亲的玉佩找回来,曾派人去河底打捞多次都没有找到。
“既然是我父亲的东西,那就还给我。”傅月霜心颤抖了一下,但面上仍是波澜不惊,伸出手。
“可以。”齐夫人咧嘴一笑,“但你得跟我去一个地方。”
“你大概不知道,这辈子,我最讨厌的事就是:别人威胁我!”傅月霜狠戾地看着她,充满了警告。
“那你大可以不要!”齐夫人在赌,故意将玉佩高高地举起,“我这就把它砸了。”
“不!”傅月霜再也无法绷着平静的面容,大声说,“你说你想我怎么做?”
“看到桌子上那包药了吗?”齐夫人将玉佩再举高了一点,阴狠地看着傅月霜。
“那是什么!”傅月霜眉头皱紧问道,料想那一定不是什么好东西,神色透着明显的拒绝。
“月霜,放心,绝对不是毒药,”齐夫人放低了声音,带着一种奇怪的笑意,“那可是让人欲死欲仙的东西,能让他安安心心睡一觉,给我和齐钰逃跑的机会。”
“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傅月霜冷静下来,虽然她想要玉佩,也恨齐钰,但从来没有想过要害他。
“我尝过”齐夫人拿过桌上的药倒出来舔了舔,直视着傅月霜,将药递给傅月霜,“你现在信了。”
“成交,仅此一次!”傅月霜踌躇了很久,着魔地接过药瓶。
齐钰生日当天,饭桌上一片喜庆。
“我去为你煮碗长寿面吧?”傅月霜想着手中的药,这是一个机会。
“嗯?”齐钰疑惑地看着她,平常她从来不会主动提出为自己做饭,但随即点点头,“好。”
厨房里,傅月霜看着灶台上的碗,手里拿着药,异常挣扎。
齐夫人已经派人来催过她好几次,再不行动就毁了玉佩。
说到底,傅月霜仍是信不过齐夫人,但她的确自己尝过,可能真是想争取时间远离这里,就像现在的自己。
傅月霜举起药瓶,将药缓缓地往下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