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众人齐齐看向了门口,见到站在门口女子,眼底闪过惊艳。白色的旗袍包裹着女子婀娜的身姿,优雅,迷人,可却搭配着一头灰蓝色齐耳短发,一张精致的面容画着浓妆,却美得勾魂摄魄,可谓是媚儿不妖,艳而不俗,可却偏偏又透着几分清冷和矜贵。唐诗立即低下了头,端着酒走了过去,距离上次见顾锦川已经是半个月前,顾母生病的时候。将托盘放在茶几上,唐诗拿起一瓶价格中等的酒,抬头看向了众人,嘴角带着一抹浅淡的笑容,虽然什么话都没说,可众人却明白她所表达的是什么意思,其中一个男子立即扬声笑道。
“是不是唐糖……”
唐诗看着慕寒汀,颤抖着手指打了几个字,一双眼眸有害怕,有担心,有不安。
慕寒汀没有回答,而是先倒了一杯水递给了唐诗,而后拿起桌子上的几分检查报告看了看,抬头道,“唐糖身体特殊,她不比一般人,平日里一定要注意防护,不能轻易受凉,这次多亏之前的医院救治及时!”
唐诗一心都在唐诗的病情上,并未注意到慕寒汀口中“之前的医院”几个字。
虽然有些不忍心,但慕寒汀还是开口道。
“唐糖的身体如今就像一个易碎的瓷器,稍不注意就会碎掉,唯一的办法就是进行骨髓医治,如果找不到合适的骨髓,最简易的办法就是同胞兄弟姐妹的脐带血……”
慕寒汀说着顿了顿。
虽然唐诗从未表明过身份,可关于顾氏集团总裁夫人是个哑巴的话题,从未断过,传言,顾氏集团总裁夫人婚前私生活混乱,婚后生下一对儿女并非顾先生亲生,虽然并未得到官方证实,但慕寒汀多少猜到些!
两年前,唐糖就被诊断出白血病,那时候,他就提过让唐糖的父亲前来医院进行骨髓配型,可这位顾总裁从未来过医院。
“还是让唐糖的亲生父亲来躺医院吧!”
看到走到门口的唐诗,慕寒汀开口提醒道。
唐诗握着门把手的手指骤然一紧,什么都没说,抬脚走了出去。
她知道慕寒汀口中“亲生父亲”几个字是什么意思,关于她的身份,顾锦川从未向外界刻意隐瞒过,关于五年前的传言,顾锦川也从未解释过,他要的就是将所以他所承受过的疼痛加注在她身上。
不得不说,他成功了!
这五年来,谩骂,鄙视,无耻,嘲讽,讥笑,同情,可怜,各种声音她一一尝了个遍,也因为如此,顾锦川即使被媒体拍到出轨各种美女,大众也只是同情,并未有任何谩骂的声音。
亲生父亲?
不知为何,唐诗脑海中突然闪过厉少霆的脸。
不管五年前的人是不是厉少霆,五年前,对方容不下她,企图用一场大火抹去一切,五年后,如果对方知道她并没有死,不仅没死还生下了他的孩子,唐诗不敢想,迎接她的是否会是另外一场大火!
唐诗回到病房的时候,唐朝已经给唐糖穿好了衣服。
“妈咪,是我没有照顾好妹妹!”
小唐朝走到唐诗面前,低垂着头开口道。
如果知道妹妹会发烧,他绝对不会带着妹妹偷偷离开学校,去拔厉少霆的头发,虽然结果并未如他预期的那样,可有一点唐朝可以确定,那就是厉少霆从未怀疑过,妹妹就是他的女儿。
唐诗在唐朝面前蹲了下来,抬手揉了揉他唐朝的发顶,轻轻抱了抱唐朝小小的身体。
她又怎么会怪他呢!
比起同龄人,还躲在父母怀中无理取闹,而唐朝却已经担任起了照顾妹妹的重任。
……
夜色笼罩下的海城绚丽多彩,灯光萎靡。
坐落在海城中心地段的“魅色”夜总会,即是身份和地位的聚集地,又是权贵和金钱的逍遥窟。
唐诗端着酒朝着尽头的包厢走去,两年前,唐糖突然查出了白血病,杂志社的工作只能勉强维持她和孩子们的基本生活,面对价格昂贵的靶向药,她只好来了这里,白天,她是“唯你”杂志社的记者,晚上,她是魅色夜总会的卖酒女,茉莉。
推开琉璃门,一股浓浓的酒味和烟味夹杂各种香水味扑鼻而来,唐诗正准备走过去,不想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男子穿着一身裁剪得体黑色西装,姿态慵懒地坐在沙发上,怀中揽着一个身着白色吊带裙的女子,男子嘴角含笑,脸上全然是温柔的神色,男子凑近女子的耳畔不知说了什么,女子娇嗔地打了男子,脸上染上了羞红。
“魅色什么时候上新货了?”
突然有人调侃道。
闻言,众人齐齐看向了门口,见到站在门口女子,眼底闪过惊艳。
白色的旗袍包裹着女子婀娜的身姿,优雅,迷人,可却搭配着一头灰蓝色齐耳短发,一张精致的面容画着浓妆,却美得勾魂摄魄,可谓是媚儿不妖,艳而不俗,可却偏偏又透着几分清冷和矜贵。
唐诗立即低下了头,端着酒走了过去,距离上次见顾锦川已经是半个月前,顾母生病的时候。
将托盘放在茶几上,唐诗拿起一瓶价格中等的酒,抬头看向了众人,嘴角带着一抹浅淡的笑容,虽然什么话都没说,可众人却明白她所表达的是什么意思,其中一个男子立即扬声笑道。
“美人送酒,哪有不开的道理。”
唐诗点头,开酒的动作一气呵成。
又连续开了好几瓶,唐诗正准备离开,不想被其中一个男子猛地攥住了手腕,扯向了沙发。
唐诗脚下不稳,先是扑倒在了茶几上,而后跪倒在了地上,面前一双漆黑明亮的皮鞋,如同他的主人一般,透露冰冷的寒意,不等唐诗反应,下巴猛地被攥住,她抬头,就对上了一双冰冷至极的眼眸。
记忆中,那个抱着她安慰她的青年早已面无全非。
“这张脸可真让人恶心!”
顾锦川的目光从唐诗脸上一寸一寸滑过,眼底均是恨意和厌恶。
她在魅色卖酒是瞒着顾家的,当然,顾母也并不在乎,两年来,她不是没有在魅色碰到过顾锦川,可每次她都会刻意避开,这一刻,唐诗知道,顾锦川认出了她,他只有在看她的时候,才会露出如此厌恶的神情。
顾锦川话多少有些莫名,男子一愣,试探着开口。
“顾总要是喜欢,就当我请你了!”
“不用,我嫌脏!”
说完,顾锦川用力甩开唐诗,拿出手帕一根一根仔细地擦着手指,似是沾了什么病毒一般,而后就这么将手帕扔在了唐诗脸上。
见到顾锦川如此,男子也没了顾忌,将唐诗从地上扯起摔在了沙发上,顺手撕开了唐诗身上的旗袍,旗袍下,是一件白色吊带,露出光洁精致的锁骨,白皙的皮肤让男子眼底瞬间染上了情.欲。
“果然是个尤物!”
男子扑上来的时候,唐诗正好看到顾锦川揽着怀中女子离开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