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来了一个保姆。唐婉言被栓上了脚铐,想让保姆打开,她却充耳不闻。她不愿意放弃,几次之后,戴松南又回来了。他情动时,会一遍一遍喊着唐婉言,低沉的,躁动的,让她恶心。我仰着颈部,望着黑沉沉的天花板,升起了鱼死网破的念头。她一次一次打碎碗,终于拿到了一块小小的碎片。再又一次时,她挥动了手中的瓷片,往他大动脉割去,却被他的手臂挡住了。碎片硬生生卡进血肉中。她没有力气,速度太慢了。她眼中闪过一次可惜,不去看戴松南伤心的表情。
在这里没有时间。
唐婉言不知道过了多久。
每天昏昏沉沉,头晕头痛,恶心反胃。
吃了就吐,狼狈极了。
戴松南每次都是默不作声的清理,不厌其烦。
这段日子里,他就一直看着自己,不去工作也不去社交。
每天都是用偏执的目光盯着她。
这天,食物又被端上来,她下意识就想吐。
厌恶的掀开食物,洒了被窝一片。
戴松南沉默着抱走被子,拿来一床新的给她盖上。
唐婉言只觉得疲惫,太累了。
她只想要自由,为什么这么难?
悲痛之下,她沙哑着嗓音问道:“这就是你想看到的吗?”
戴松南如同生锈了一般,慢慢望向她:“你没离开。”
唐婉言笑了,笑的讽刺:“尸体你也要吗?”
细数人生三大遗憾,爱而不得最戳心。
她宁愿去死,也不愿意这样腐烂的活着。
“戴松南,是不是把我逼死了你才满意?”
戴松南动了动,露出阴郁的眼神:“我不会让你死的。”
唐婉言只觉得无力包裹着全身。
她开始不吃不喝。
两天没有进食,她的眼前真正发黑,身体止不住发冷。
她浑浑噩噩的,甚至发起了高烧。
迷迷糊糊间,感觉后背被针刺痛了一下,冰冷的液体输送到全身。
这一烧,连烧了三天。
等她清醒时,入目的是戴松南满是红血丝的眼睛,疲倦的面孔。
戴松南见她醒了,惊喜问道:“婉婉,好点了吗?”
唐婉言头一偏,不想看见他。
戴松南眼眸一黯,沉默的坐了回去。
良久,他沙哑着声音问道:“跟我在一起那么痛苦吗?”
唐婉言面无表情,平静道:“是。”
戴松南离开了。
换来了一个保姆。
唐婉言被栓上了脚铐,想让保姆打开,她却充耳不闻。
她不愿意放弃,几次之后,戴松南又回来了。
他情动时,会一遍一遍喊着唐婉言,低沉的,躁动的,让她恶心。
我仰着颈部,望着黑沉沉的天花板,升起了鱼死网破的念头。
她一次一次打碎碗,终于拿到了一块小小的碎片。
再又一次时,她挥动了手中的瓷片,往他大动脉割去,却被他的手臂挡住了。
碎片硬生生卡进血肉中。
她没有力气,速度太慢了。
她眼中闪过一次可惜,不去看戴松南伤心的表情。
戴松南赤红着眼,紧紧捂住流血的伤口,伤心欲绝的喊道:“你想杀我?”
唐婉言眼里晦暗无比,没有一击必中,再次动手就难上加难了。
她瞧见戴松南的表情,像看到好笑的东西一样,笑的肆意。
“谁不会发疯?你要疯我比你更疯。”
说着,她盖上被子,遮住青紫的身躯,淡淡道:“你和我,总得死一个。”
这一次,似乎是吓到戴松南了。
他许久没出现。
卧室的装饰全换成了没有棱角的。
碗也变成不锈钢材质,就连餐具也变成了勺子。
唐婉言看到这些改变,浅笑了一下。
这次,是她赢了。
她不再自哀自怨,不再绝食。
每天将自己吃的饱饱的,在床上锻炼。
确认了一个新的目标。
她要杀了戴松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