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宴没有立刻解释,但是一旁持刀的歹徒像是听到信号般,纷纷将刀插入腰包。他们露出憨厚的笑容鼓掌起来,完全没了歹徒的凶样:“恭喜团长啊,求婚成功!”岑昭这才注意到,这些“歹徒”身姿都很板正,完全就是军人姿态。只不过刚才因为太过恐慌,所以她才没注意到这点。岑昭脸通红,原来这只是季宴给她下的逼婚圈套!她转身就要走。但是季宴一把拉住她,紧紧将她抱在怀中:“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岑昭挣扎:“我可不是君子,我是女子……”
岑昭震惊:“旅行结束,什么意思?”
季宴没有立刻解释,但是一旁持刀的歹徒像是听到信号般,纷纷将刀插入腰包。
他们露出憨厚的笑容鼓掌起来,完全没了歹徒的凶样:“恭喜团长啊,求婚成功!”
岑昭这才注意到,这些“歹徒”身姿都很板正,完全就是军人姿态。
只不过刚才因为太过恐慌,所以她才没注意到这点。
岑昭脸通红,原来这只是季宴给她下的逼婚圈套!
她转身就要走。
但是季宴一把拉住她,紧紧将她抱在怀中:“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岑昭挣扎:“我可不是君子,我是女子……”
假扮歹徒的人起哄起来:“在一起!在一起!”
可是岑昭只觉得很为难,她别过脸。
她早已过了向往轰动世人爱意的年纪了。
但是季宴还是吻住了她,在这么多人面前。
岑昭挣扎着,脖子上的绷带渐渐渗出血迹。
她吃痛地推开季宴:“我的伤口撕裂了!季宴,你别碰我!”
……
季宴带着岑昭回了火车。
火车继续发动。
坐在包厢内的床边,岑昭被季宴包扎着。
岑昭不想理季宴。
但季宴还是在解释:“我包上这辆火车,一开始的想法是逮捕王麻子,但我没想到他会挟持你。”
岑昭眸子不看他:“那你是厉害。”
季宴蹲下身,将手覆在岑昭的手背上:“如云,我想娶你是真的。”
岑昭咬着嘴ʝƨɢ唇,她突然意识到自己在夕阳下的原谅只是暂时的。
现在夕阳没了,车窗外一片昏暗。
独属于黑夜的悲伤再次席卷而来。
岑昭看向季宴:“我可以嫁给你。”
季宴悠黑的眸子里闪起一丝亮光:“你真的愿意?”
岑昭点头:“嗯。”
可是她的眼睛却有些失神:“但是宁宁的死我需要时间去抚慰。在那之前,我都只能扮演你妻子的角色,而不能真的去爱你。”
季宴一下子抱住岑昭,他的呼吸很沉重:“就算是这样,我也满足了。”
黑夜的车厢,外面传来火车的汽笛声。
岑昭就这样和季宴抱了很久很久,又聊了一会。
等到困了,她就躺在季宴的怀里。
窗外的月色和星光见证着这一切。
岑昭在季宴怀里沉沉睡去了。
……
翌日,中午。
火车停到了海市站。
季宴扶着岑昭下火车,岑昭有些无奈:“你没必要无时无刻贴着我。”
季宴不说话。
岑昭也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索性也不说了。
谁知不远处,乌压压的黑色车队里,站在许多穿制服的保镖。
而他们围在最中间的,赫然是穿着贵重皮毛、旗袍的中年女人。
那个女人保养得很好,但能看出是上了年纪。
她见到季宴正搂着岑昭,气不打一处来。
她踩着高跟鞋咯噔咯噔走来,旁边为她撑伞的保镖则是紧跟其后。
这个女人走到季宴面前,却是瞪着岑昭:“哪来的野女人,不知道我儿子已经订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