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穿着一身杏色的旗袍,撑着还未大好的身子,站在楼里显得颇有些不入。老妈妈带着一群姑走过来,上下的打量了莫雅娴一眼:“您这是哪家的贵人呐,我这庙小,您还是早些回去吧。”盯着莫雅娴手上的翡翠镯子,她一眼就认出来了那是上层货。来者,非富即贵。“烦劳妈妈,我找一位名叫嫣儿的姑,慕帅府里出来的。”提到慕帅府,那老妈妈的面色明显的顿了顿,才小心翼翼的开口:“您是?”“慕帅夫人。”轻启唇齿,莫雅娴一字一句的开口。
“阿翠。”
她轻轻唤了一声:“这姑在府里怕是呆不下去了,为她择一个更好的去处吧。”
叫阿翠的丫鬟深有领略的笑了,三步并作两步的拉起欲要挣扎的嫣儿。
“你们要做什么?
我可是夫人的陪嫁!
放开我。”
嫣儿怕了,她怕极了。
“你谎骗莫帅过来,戏弄了大帅不说,还让我受了这样的委屈,你说,是不是该罚?”
柳依依笑不露齿,字句却犹如蛇蝎吐信:“你啊,就好生去吧~”不,她不能走,小姐还要她照顾啊,嫣儿跪在地上连连磕头,哭的早已是泣不成声。
“二姨太,求您放了我吧,我求求您了,嫣儿再也不敢了。”
柳依依似是厌烦了,蹙着眉头挥挥手,阿翠便一个重力打在了嫣儿的后脑勺上,把她拖了下去……
百花楼,歌舞升平。
再次踏入这地方,莫雅娴却红了眼。
几日不见嫣儿,询问方才知晓,原来是被打发到了这里。
她穿着一身杏色的旗袍,撑着还未大好的身子,站在楼里显得颇有些不入。
老妈妈带着一群姑走过来,上下的打量了莫雅娴一眼:“您这是哪家的贵人呐,我这庙小,您还是早些回去吧。”
盯着莫雅娴手上的翡翠镯子,她一眼就认出来了那是上层货。
来者,非富即贵。
“烦劳妈妈,我找一位名叫嫣儿的姑,慕帅府里出来的。”
提到慕帅府,那老妈妈的面色明显的顿了顿,才小心翼翼的开口:“您是?”
“慕帅夫人。”
轻启唇齿,莫雅娴一字一句的开口。
顺势,从进口的皮夹里,掏出了一沓厚厚的钞票。
那是她卖了嫁妆换来的。
“我要赎她,现在就要。”
女人的声音铿锵有力,不容拒绝。
老妈妈面色难看了一下:“这,不合规矩吧?
您是夫人,可我们依依也是大帅刚娶进门的,她说那丫头犯了事,才被打发来。”
“倘若您来了就把人带走了,那我们,跟另一位夫人又怎么交代呀?”
看着莫雅娴,周围的姑慢慢都围了过来,闲言碎语间,无非就是说她是个病秧子,这就能下床了?
屈辱涌上心头,为了嫣儿,今日就是不成,也得成!
“慕府只有一个夫人。”
“她为小,我为大,她为烟柳下人,我为莫帅独女。
什么时候我要个人也要过问她意思了,您觉得呢?”
字句铿锵有力,莫雅娴狠狠的扫视了一眼老妈妈身后的几位姑,才笑道:“方才说我是个病秧子,怎么,要我夫君端了你这窝不成?”
“若他慕钦远不愿,我身后千万莫家兵,也容得了你们放肆!”
一声怒斥,周遭顿时寂静了下来,莫雅娴憋着心口疼痛,心里却暗自确幸沈大夫开的方子,若不是沈眉风,今日她怕是有心也无力。
“夫人,您,您别生气,只是,只是嫣儿正在接客,怕——”心里霎那一寒,莫雅娴差点哭了出来,她拉扯着那老妈妈的肩膀,厉害道:“你说什么,她在哪?
我现在就要见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