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清宴,你早就知道清风会来救我?”秦清宴好整以暇地把玩着手里的弓,语气森然。“就你们这种小伎俩,还能瞒得过我?可笑。”宁栀夏眸中含泪的质问着:“秦清宴,你既不爱我,为何如今又不愿放我离开?”秦清宴被宁栀夏的话,刺的心里一蛰,转而语气微嘲。“宁栀夏,离开我,你又能去哪里呢?”宁栀夏嘴边“回家”的答案,打了个转又消失了。她苦涩的笑着,自己的家早已不再,哥哥那里自己不能去,去了只能拖累他。天下之大,如今竟无一处可为家。
清风借着夜色躲过重重守卫,来到了宁栀夏的房门前。
他趁着四周守卫换防的功夫,弯腰从窗户翻进了房间。
房里黑暗不曾亮灯,他轻声唤道:“小姐!”
一声沙哑的声音从角落传来,“清风,你来了。”
清风循声望去,只见宁栀夏从阴暗的角落里走出来,神形憔悴,双眼无神。
清风疾步走了过去,关切的问道:“小姐,你怎么成了这个样子?陆珩不是说现在秦清宴待你还算不错吗?”
宁栀夏轻扯嘴角,讽刺着。
“是啊,不错,珍馐美食,绫罗绸缎总是不少往我这送。可自那晚后,明知我恨他,他干脆破罐子破摔,这几日都借着酒意强占我……”
清风怒急,拿起剑就要出去跟秦清宴拼命。
“秦清宴这个畜生!”
才行几步却被宁栀夏拦了下来,“清风,你不要冲动,如今你只要带我离开这里,报仇的事情,以后再说。”
清风因她的话,清醒了几分,点头应是。
他伸出手,朝宁栀夏道:“小姐,跟我来。”
宁栀夏将手放到清风宽厚的掌心,目光坚定。
借着夜色,他们东躲西藏的朝杏园出口走去。
可即使再小心翼翼,还是被人发现了踪迹。
“什么人?站住!”
身后的人紧追不舍,并且逐渐增多,点亮的火把汇成火舌。
清风知道自己寡不敌众,还要护宁栀夏周全,不敢硬碰,只是四处躲避着。
束手束脚之下,反而被逼的在杏园的空旷处被包围了起来,无路可走。
那些人却只是围而不攻,清风正疑惑间,不远处的高坡上传来了凌然的声音。
“清风,你要带本王的王妃去哪里?”
清风和宁栀夏循声望去,只见高坡上的护卫自行分成两列,让出一条路,秦清宴从里面走了出来。
宁栀夏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愤恨地看着秦清宴。
“秦清宴,你早就知道清风会来救我?”
秦清宴好整以暇地把玩着手里的弓,语气森然。
“就你们这种小伎俩,还能瞒得过我?可笑。”
宁栀夏眸中含泪的质问着:“秦清宴,你既不爱我,为何如今又不愿放我离开?”
秦清宴被宁栀夏的话,刺的心里一蛰,转而语气微嘲。
“宁栀夏,离开我,你又能去哪里呢?”
宁栀夏嘴边“回家”的答案,打了个转又消失了。
她苦涩的笑着,自己的家早已不再,哥哥那里自己不能去,去了只能拖累他。
天下之大,如今竟无一处可为家。
清风见着宁栀夏肉眼可见的在秦清宴的言语中变得颓然,他始终坚定的紧抓着宁栀夏的手,沉声回应着秦清宴的话。
“无论如何,只要离开你的身边,小姐总有一处可容身,肆意自由,走遍大好河山总好过如今被你折磨禁锢!”
秦清宴眼睛微眯,清风的话让宁栀夏眼中离开的想法更加坚定,他对清风的杀意渐起。
他接过侍从手里的箭羽,弯弓搭箭,直指清风。
清风极力的把宁栀夏护在身后。
利箭破空而来,清风见此挥剑斩落来势汹汹的箭。
紧接着,宁栀夏和清风听到了高坡上,秦清宴森冷肃杀的声音。
“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