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出电梯走到酒店大厅,看到一张熟悉的脸,傅锦时的脸色就不自觉沉了下去。他的语气有点生气,还隐隐发酸:“这就是你们昨晚的聊天内容?”郁肆年穿了件黑色大衣,板板正正站在大厅,他们进出都能看到他。我也没想到郁肆年会跟来日本,张了张嘴,不知道怎么解释,干脆不说话了。傅锦时宣示主权般,倏地揽住我的肩膀。虽然郁肆年看起来确实很受伤,但我还是忍不住吐槽傅锦时:“太低级了。”傅锦时咬牙切齿:“有用就行。”肩膀被捏得发疼,我有些生气推搡傅锦时,傅锦时却突然捏了下我的鼻子。
我在窗边看了郁肆年很久。
他呆呆站在车前,像是在等什么永远不会来的人。
终于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他像是接受了现实般,上车离开。
我这才慢慢开始收拾行李。
我整理得很慢,睡眠时间被严重压缩,以至于傅锦时来接我的时候根本没睡醒。
“脸色这么差。”
我眼睛都没睁开,摸索系好安全带:“嗯,昨晚郁肆年来找我了。”
傅锦时好奇:“聊什么了?能说吗?”
“困死了,开车吧。”
我倒头就睡,傅锦时笑了笑,启动车子出发去机场。
傅锦时没叫我,登机之前我才彻底睡醒,脸更黑了。
“多喝点咖啡,你这一路都别想睡觉。”
傅锦时为自己的恶趣味付出代价,被我烦了一路,七个小时后,飞机落地东京我才闭嘴。
“去吃饭吗?”傅锦时把行李放进酒店房间,在我的房间门前问。
我接过行李箱,摇摇头:“晚点吧,有点累。”
傅锦时打趣道:“你终于累了?”
“还不都是因为你!谁让你不早点叫醒我!”
我捶了下他胸口,火速报仇。
明明我可以在飞机上睡七个小时,都怪傅锦时,才被迫清醒。
傅锦时还在吐槽:“谁让你昨晚不睡?”
我愣了两秒,很快接上话:“那你就别想知道他找我说了什么。”
这倒是让傅锦时措手不及,他伸手,却拦不住关上的房门。
好吧,不知道就不知道吧。
两人都休整了一会儿,才养好精神出门觅食。
刚出电梯走到酒店大厅,看到一张熟悉的脸,傅锦时的脸色就不自觉沉了下去。
他的语气有点生气,还隐隐发酸:“这就是你们昨晚的聊天内容?”
郁肆年穿了件黑色大衣,板板正正站在大厅,他们进出都能看到他。
我也没想到郁肆年会跟来日本,张了张嘴,不知道怎么解释,干脆不说话了。
傅锦时宣示主权般,倏地揽住我的肩膀。
虽然郁肆年看起来确实很受伤,但我还是忍不住吐槽傅锦时:“太低级了。”
傅锦时咬牙切齿:“有用就行。”
肩膀被捏得发疼,我有些生气推搡傅锦时,傅锦时却突然捏了下我的鼻子。
冰天雪地鼻子本就冷得发痛,他这么一捏,我吃痛,差点在街道上大骂。
“傅锦时,你是不是有病!”
我简直不敢相信,这会是傅锦时做出来的事。
我已经不年轻了,傅锦时更是比我年长几岁。
他运营自己的公司十年了,竟然还会在大街上,像个孩子一样整蛊我?
“梁特助,冷静一点,郁总看着呢。”傅锦时声音故意,还有忍不住的笑意。
我忍无可忍推开他,从地上抓起一把雪捏紧后就砸向他。
两个人毫无征兆地在大街上打起了雪仗,还是我因为太激动在雪地里摔了个狗吃屎,傅锦时才急忙过去宣布停战,将我从地上扶起来。
气急败坏下,我还没站起来就糊了傅锦时一脸雪,看到傅锦时的狼狈模样,才得意笑起来,同意傅锦时的停战申请。
两人这么一通玩闹,原本还没黑透的天彻底完全暗了下去。
随便找了家店对付晚餐,我才想起要问傅锦时接下来的行程。
傅锦时笑了笑:“明天新潟有烟花祭,带你去看烟花。”
烟花吗?
我大脑不受控制地想起那场跨年夜的烟花。
后来我在电视上看到过,真的很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