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回想起来,她都隐隐感到一丝不适。见状,沈衍之轻轻拥住她。“不会,哥哥不会让你出事。”若是有人敢来伤害你,哥哥定会将那人抽皮剥骨,千刀凌迟。沈嘉楠微微一笑,把头靠在沈衍之的胸口,享受着这难得的呵护。过了片刻,她突然问:“我昏迷多久了?”“有一段沈日了。”沈衍之轻声说着。若非如此,他也不会拿神医谷的弟子来威胁闻元堂。定是他没用心也没尽力,否则怎会让嘉楠昏迷这般久?“阿文他们肯定也很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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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沈嘉楠的话,闻元堂笑了起来。
“那小子,现在还担不上一声神医,世人对他过于推崇,不利于他研究医术。”
虽然这般说着,但他对于叶卿羽年纪轻轻能有那样的医术也感到很骄傲。
沈嘉楠抿唇轻笑道:“他的医术已经很好了。”
“医学没有彼岸,传承没有尽头,卿羽尚还年少,还需历练。”
“老神医说的极是。”
看着二人相谈甚欢,沈衍之的眼神骤冷,硬是将闻元堂看出了一身冷汗。
他连忙告辞:“你好好休息,老夫去给你煎药。”
碍事的人走了,但沈衍之还是不高兴。
沈嘉楠不明白,自己只是和老神医多说了几句话,怎的就惹他不高兴了?
她试探的扯了扯沈衍之的袖口,见他只是望着自己不说话,只好主动开口。
“哥哥,我还以为我死了。”
她还记得自己在攥着请柬的时候,那股强烈的窒息感。
现在回想起来,她都隐隐感到一丝不适。
见状,沈衍之轻轻拥住她。
“不会,哥哥不会让你出事。”
若是有人敢来伤害你,哥哥定会将那人抽皮剥骨,千刀凌迟。
沈嘉楠微微一笑,把头靠在沈衍之的胸口,享受着这难得的呵护。
过了片刻,她突然问:“我昏迷多久了?”
“有一段沈日了。”
沈衍之轻声说着。
若非如此,他也不会拿神医谷的弟子来威胁闻元堂。
定是他没用心也没尽力,否则怎会让嘉楠昏迷这般久?
“阿文他们肯定也很担心。”
平日里咳嗽一声,尉迟文都会紧张的不行,想来昏迷这么久又让他担心了。
听到沈嘉楠的话,沈衍之的手猛然用了几分力。
“为何对他那般上心?”
一个文不成武不就的废物,竟也值得她如此费心。
沈衍之的想法沈嘉楠不知,她想着多年未见,想来哥哥早已忘了自己和尉迟文的关系。
“他是我义弟,我身为姐姐,自然要好好教导他。”
即使这么多年自己从未听他唤过一声姐姐,但她也要担起身为姐姐的责任。
她还记得,自己在十岁的时候,在街头遇到的浑身是血的小男孩。
明明还那么小,却能忍着痛不出声,藏在篓子里不敢出声。
她不忍心,拿出乞讨的银子去药堂给他买了一点药。
本只想做一点好事,但没想到自己被赖上了。
无奈之下,沈嘉楠只好日日乞讨,将每次得到的食物都分给他一半。
大概过了一个月,尉迟木才找到了他们。
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沈嘉楠才会被尉迟木认为义女。
“他未必把你当姐姐。”
沈衍之沉声说着。
沈嘉楠有些失笑的摇摇头:“许是觉得我年纪小,但他人不坏,只是还未长大罢了。”
沈衍之静静的凝视着她。
她根本就不懂,尉迟文对她藏了什么肮脏的心思。
那人对她的情愫毫不掩饰,只是在她面前收敛了起来而已。
“他应该不在这里吧?”
听到沈嘉楠的问话,沈衍之‘嗯’了一声。
“在洱城,近日已经开始处理漕帮事务了。”
沈嘉楠有些诧异,但是心里却感到很高兴。
“挺好,终于会帮着义父分担了,他应该还不知道我醒来了,我想写封书信给他。”
说着,她就想起身。
沈衍之的眼神顿沈变了。
但他并未阻止,而是扶着她来到案桌旁,给她准备了纸笔。
“其实等你身子好一些了再写也不迟。”
“没关系。”
沈衍之看着她向尉迟木报平安,又关心了尉迟文的近况,眼神愈加深邃。
待沈嘉楠写完,他接过信,不动声色的说:“我让人帮你送过去。”
“谢谢哥哥。”
将她扶到床上之后,沈衍之带着信出了门。
刚关上门,他就从怀里拿出一个火折子,将信点燃,直到化为灰烬被风吹散。